而且她之前都检查过，这些东西绝对都是手工绣制出来的。
按照这么大的出货量，顾南枝的工作室应该非常大，最少有上千名员工。
这么大的工作室，应该十分有名，但他们在一个月之前，甚至没听说过顾南枝这个名字。
宋昭瞥了助理一眼，“过程不重要，我只在意结果，不要过多去探究对方的秘密，不然小心已经谈好的合作告吹。”
谁都有秘密，他们是商人，不是数学家，只在意利益，不在意结果和过程。
“是。”
助理回头看了一眼，顾南枝正淡然地坐在桌子旁边，和另外一个助理核对合同款项。
当忙完这一切，外面已经擦黑。
顾南枝这两天事情多，刚从国外回来，就被拉来了新闻发布会，忙了一天，空闲下来才发觉，肚子已经饥饿得不行。
她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胃，走出大厦的时候，瞧见一辆库里南停在车位上。
瞧见她出来，后排车窗降下，露出夜明星那张帅得惊为天人的脸。
“这。”
夜明星对人招招手，顾南枝小跑过去，看着夜明星的眼神亮晶晶的。
这哪儿是她的超市员工啊，分明就是义父！
克制又克制，义父两个字才没叫出来。
“你怎么知道今天那两个人背后搞事啊，证据来得太及时了。”
车辆后排十分宽敞，一个精致的餐盒递过来，上面印着金色的LoGo。
“你给我使眼色了。”
夜明星打开餐盒，递给顾南枝一双筷子，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快点吃。
顾南枝觉得自己就和之前的皇帝是的，生活方方面面都被人伺候得舒服。
“我吗？”
她夹了一筷子龙虾肉放入口中，好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被美食俘获之前，还艰难地转动脑子，回忆自己什么时候对夜明星使眼色了。
“嗯，是你。”夜明星笃定。
这么一说，顾南枝好像确实对夜明星眨过眼睛。
不过是被超市外面风吹得迷了眼，随便眨了眨，恰巧夜明星在那边而已。
眼神被过度解读，顾南枝心虚，夹了一筷子肉送到夜明星唇边。
“你吃饭了吗？”
“等等！”
夜明星还没开口，司机位置的人着急出声，“夜先生有洁癖！”
下一刻夜明星扶住顾南枝的手，微微张开口，顾南枝还隐隐看见他的舌尖舔了舔筷子。
司机显然也瞧见夜明星的动作了，他一拍自己嘴巴，“我就多余说话。”
“卫信，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当司机了？”
顾南枝觉得声音熟悉，探头出去看，就瞧见一张熟悉的脸。
卫信转动方向盘，“还不是夜先生担心你，处理完网上的留言，就在大厦门口等着你，等了好几个小时。”
身为夜明星最忠实的‘仆人’，自然夜明星在哪，他就在哪。
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顾南枝，咳嗽一声，“我看见国外的拍卖会了，怎么觉得你给冷绥安的东西，比给我的更加精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