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来的快,走的更快。
周洲原本想要留他们在这里住一晚,可他们都想回去,吃过晚饭就走了。
李延森看着为数不多的东西,无奈的叹气,“你这些东西,倒是真的不够卖的。”
几十件的古玩,确实卖不了多少价钱。
想到自己现在手里还有钱,周洲还真不想再拿出来卖。
可李延森说最好拿些好东西,周洲这才从秦朝给她的御赐之物里,找出了几件她看的不是很顺眼的东西,放在了里面。
里面的东西价值几何,周洲不知道。
但她今天光是靠这些东西,就赚了近八十亿。
想到这,她也松了口气。
等她把那些古玩卖出去,肯定能赚的更多。
想到这,周洲又拿了不少东西出来,放在了里面,加起来也有一百来件。
这些东西是真的不少,周洲觉得卖完以后,应该是可以赚不少钱。
这一百多件东西虽然对现在的她来说不算多,可也是很壮观的。
李延森叫人将这些东西全部送回京城,这才对着周洲问:“你要的货我已经叫人去处理了,不过你要的货多,需要点时间,过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还是森哥靠谱。”
周洲竖起大拇指,“那森哥你喜欢什么,随便选个我送你。”
“天天送这送那的,你有多少好东西能被送的?”
“还行吧,难得我现在有好东西,肯定要送给森哥的。”
“你真是……”
李延森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周洲乐呵呵的,问:“对了森哥,之前你买的那些东西,是现在给你还是去你那的时候给你?”
“你明早要不先和我一起回我那住,等我安排下那些事情,我们刚好收了东西去国外。”
想到自己要买黑火,周洲也就同意了。
时间还早,周洲却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想到秦朝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想了想,她还是没忍住,去找了秦朝。
屋外。
沙沙的下雪声将附近的一切都掩埋了。
许是因为下的雪大,那些人并没有像秦朝想的那般迅速来到了漠河,周围的一切都很是安静。
他知道,这份安宁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周洲回去以后,福伯曾经问过她和李延森去哪里了,秦朝说回去以后,福伯就明白了。
周姑娘不是他们这个时空的人,他是知道的。
可想到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事,福伯也觉得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周姑娘暗地里不知帮了他们多少忙,还是少爷喜欢的姑娘,怎么可以让她在这里受苦?
回到房间的时候,周洲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看着屋内的摆设都还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就连被子都是叠的方方正正,旁边有她之前给小九用的小毯子,上面还有小九掉落的毛发。
打开窗户,她看到外面的大雪依旧洋洋洒洒。
想要推开门去,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少爷,老奴瞧着现在的天气,那些人未必会来,您不必每晚亲力亲为。”
“没事的福伯,现在更是需要打起精神来注意,若是真的出了事,那就晚了。”
秦朝顿了顿,继续说道:
“大家这两日挖地窖已经很累了,我夜里反正也睡不着,盯着那些人刚好,白天有小环她们盯着我也安心。”
福伯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只能无奈的叹气,说道:“那少爷在房间里守着也行,夜里那么凉,少爷在外面多冷啊!”
秦朝似乎没什么感觉,只是对福伯安慰:“没事的福伯,我穿的多,不怕冷。”
“哪里不冷,少爷是不是想周姑娘了?”
福伯问完,又是长久地沉默。
久到福伯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秦朝的声音才低低的响起,
“福伯,我很想小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但我不敢让她知道,我怕她会担心。”
福伯怎么会不明白自家少爷的心思?
这些年,陛下对将军府越发猜忌,总觉得将军府会造反,时常苛责。
若不是因为这样,将军府到现在都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明明他们将军府一门在边境过的尤为艰难,可在他们的眼里,就像是他们拿了多少军饷一般,恨不得让他们还能倒贴出来粮食。
“少爷别想太多,不管任何时候,老奴都希望少爷可以过得开心些。”
“有福伯你们在我身边,就已经很开心了!”
秦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只是福伯,到时真的出了事,您一定要带着他们躲进地下室里,不能出来。”
地窖里面,是秦朝让他们继续挖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位置是朝着山那边去的,按照他们这些人的挖法,不过十日就可以挖出一条隧道和一个足够容纳他们那百余人的地方。
只是这些,还不够。
他们那么多人还需要吃东西,所以秦朝让他们将地方挖的更大些。
如今的他,也只能尽量的保全那些人了。
“老奴都明白的,时辰不早了,少爷先去休息会,老奴在这里守会。”
“不用了,福伯您早些去休息,我自己在这里就好。”
福伯拗不过秦朝,只能先去房间里了。
等福伯离开以后,秦朝才继续守在门口的地方,继续看着不远处。
周洲打开房间门的时候,秦朝还有些恍惚。
他看着周洲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还不等他开口,周洲已经对着他小声道:“秦朝,我来看你了。”
秦朝赶紧进了房间,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
周洲伸手抱住他的腰,“怎么了,你不想看到我啊?”
“我想看到你,可你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和你说过的,这里不安全。”
“我知道会有些不安全,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安全,有没有人来?”
“小洲……”
秦朝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每个时候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若是有人埋伏在这里,你又恰巧出现,你知道那会闯出多大的祸。”
他语气严肃,周洲挂在唇角的笑意也消失了。
她垂下眼帘,轻声道:“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