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那方面的能力不行?
盛心心里顿感焦急,她后半生都指望着祁厌,他要不能生育,那不都让另外两个儿子抢了先机。
祁厌看着母亲对他的眼神从期盼到怪异,他长叹一口气:“妈,你想到哪去了啊。”
盛心没预料到从小孤僻的儿子长大对这方面也是如此,她斟酌后难为情的开口:“…小虞她平时对你没意见吗?”
祁厌:“没。”
哪里是没有,她不甘寂寞,都开始对他下药了。
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祁厌怎么说的出口,他只希望盛心能快点离开,出理由支走:“妈,我这里还有方案没完成,这种话题你还是去找虞音吧。”
再怎么说也是儿大避母,他怎么能跟母亲直观的聊这种话题。
盛心满是心疼的看了一眼祁厌,她忍住自己发酸的鼻尖,起了身:“妈知道了,你先忙吧。”
出了书房,盛心就叫上了做饭的张妈去海鲜市场买最新鲜的大补食材。
虞音再见到韩苓后,人多口杂将她带到了卧室里。
韩苓一进屋就注意到了与屋内装修极不搭的宝宝壁纸:“你要备孕了?”
虞音看着满墙的壁纸心底就一阵发怵,她穿过来之前也才是刚毕业的母胎单身。
想想她还没跟男人亲过嘴,没体验过爱情就直接结婚生孩子。
还是跟一个暴躁狂,想想就可怕,幸好她现在要离婚马上解放。
但对韩苓,虞音只是莞尔一笑,坐在一旁沙发上,回道:“跟你有关系吗?”
韩苓也跟着过来坐在了她对面,她不清楚虞音到底听没听到那天的对话,她只能试探性的说话。
她抿嘴笑了一下,扳出了虞家父母:“爸妈经常打听你的消息,我也好跟爸妈说不是吗?”
虞音扬了扬唇角,她靠在沙发上,欣赏着韩苓虚伪的话术。
听她说完后,虞音一脸小白兔的模样,无辜的眨了眨眼:“打听我的消息,听到的不会都是姐姐在外给我安排的黑稿吧。”
韩苓听闻信息,脸色瞬间一变,她错愕的眼神看向虞音。
她的手抓紧了手中的皮包,强装镇定,她保持着冷静笑了一下:“音音,话不要乱说。”
虞音勾了下唇角,直接摊牌拿出了那段录音。
录音中的对话清晰可听,韩苓不可置信的看向虞音,没想到虞音还会录音。
那这么说来,看虞音的表情,她好像早就知道dNA是假的事情。
虞音将录音一分享就发给了韩苓,她笑的人畜无害:“不知道爸妈收到这段录音会作何感想呢。”
“他们从小养大的孩子只为了图他们的财产,还拉黑稿网暴他们的女儿。”
“哦,你还有个哥…”
虞音话未说完,韩苓已经按耐不住出了声,事情坦白,她也没必要在伪藏:“凭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事,你以为爸妈会相信这一段录音?”
虞音笑容自信,两人四目相对:“那咱们赌一下呀,看爸妈信你还是信我。”
韩苓的心跳都有些加快,她捏紧皮包掩盖自己的紧张。
她七岁进入虞家,虽然现在面上他们不喜虞音,但她能感觉到。
毕竟虞音是亲生,再绝对的是非面前,她也不敢保证爸妈是否会相信她。
韩苓紧抿唇角,抬头看向虞音:“你想要什么?”
“还回属于我的清白。”虞音眼神清澈,话音决绝:“让你哥开直播也好发布会也罢,必须在公众媒体面前说清一切,洗脱对我泼的脏水。”
韩苓咬紧唇瓣,硬着头皮答应:“可以。”
虽然不知是否能成功,但这个要求是她早就想到过的。
在她以为谈判就要结束时,虞音再次开口:“还有,下次家宴你要将我叫上,并且保证哥哥和父母见到我之后不许离场。”
在母亲口中得知父亲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她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改变。
而这个艰巨的任务,自然要交给韩苓。
韩苓跟大哥关系很一般,她有些为难:“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她帮助虞音的话,代表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那我就只好让爸妈知道你另一个哥哥的存在了。”
虞音拿捏住了韩苓这一点,她私下求祁厌查过韩峰,比韩苓大十五岁,十六岁那年离家出走去沪漂。
韩苓是她父母员工的孩子,她父母车祸离世后是看韩苓孤儿才将她收留。
韩峰在父母离世后立马就赶了回来,但她却担心入不了虞家,隐瞒了自己还有哥哥的事实。
韩苓咬紧的下唇瓣都快要充血,面对虞音的条件,她不得不答应:“好,但你需要把录音彻底删掉。”
虞音眼眸微闪,笑道:“事情结束后我自然会删掉。”
她接着道:“道歉声明我需要在两天内看到。”
韩苓看着眼前陌生的虞音,发现她跟之前变得很是不同。
她好像忽然就长了脑子会思考了。
“我会尽快安排。”
虞音听到韩苓的回应,她笑的温凉,娇媚的脸上多了一分精明:“你可以走了,记得把房门带上。”
她没有让韩苓滚出虞家,也是考量过的。
韩苓跟虞家不是没有感情,这两年又都是韩苓在陪伴他们,如果这个证据曝光,凭借她那张嘴,估计她父母让她接着留在虞家也不难。
韩苓也需要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她忍气吞声的起身:“明天我就会让你看到结果。”
虞音淡淡的“嗯”了一声,韩苓也是一刻不想多待转身就离开,在她要按下门把手时,门突然打开。
她措不及防的跟眼前的男人对上。
祁厌看着这位虞音的娘家妹妹,心里就更加厌烦。
跟虞音有关的人,他都嫌恶。
对上面,韩苓打了个招呼:“我来看下虞音。”
祁厌不想多加理会,侧过身淡漠的应了一声。
等人走后将门关上,虞音从沙发上起身看祁厌在橱柜翻找:“老公你在找什么呢?”
祁厌眼皮也不抬,只记得刚才的女人,他有些不悦:“以后别把谁都往屋子里带。”
想到有女人坐过的地方,他就一阵生怵,有什么话不能在客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