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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言嘀咕“你好狠的心,好不容易见面了,亲亲都不要了。快说,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要是这样的话,我成全你们”

邓西楼看着他“.......”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邬言看着他说。

邓西楼看着他说“邬言,我劝你不要没事找事,我的气还没完全消,你想清楚。”

邬言没了刚才的气势,嘟囔道“我只是想要亲亲而已,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

他真的哭笑不得“宝宝,天上的月亮你要我也摘不下来,不现实。你现在这样,还是克制一下比较好。”

邬言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亲亲嘛!就一下。”

某人败下阵来,轻轻的吻了上去。谁知邬言抱着人不撒手,比什么时候都热情,邓西楼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宝宝,你快下来,该睡觉了。”他说。

邬言嘟嘴“我现在还不想睡觉,只想要亲亲。”

邓西楼无奈“乖一点,我有点累了,想睡觉。”

“真的累了吗?”邬言心情有些失落,但又不忍心让他太累。

邓西楼点头,说自己真的很累,上过一天班,赶高铁,一天下来很疲乏。邬言这才放过他,乖乖的躺下了。

他们把灯关了,邓西楼小心的把人搂在怀里,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睡吧,晚安。”

“晚安。”邬言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太亢奋还是怎么,邬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闹得他无法入睡“别动,你这样我怎么睡?”

“我睡不着,我还是想亲亲。”他说。

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好了,乖一点,让我睡觉。”

邬言知道,今天晚上不管自己怎么撒娇,对方都不会如他的意,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入睡。

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邬言,他的确有些累,加上心里真的气,所以他没心情。这次,就当作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吧!

邬言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落差感的,知道他今天真的很生气,自己错在先。但是他这么冷落自己,还真的不适应。

以前也没有过,基本上有求必应,今天这样还是头一次。但是谁让自己错在先,委屈也只好自己往肚子里咽了。

想了很多很多,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他下意识的抓着对方的睡衣,抓的很紧,一刻也没松开。

邓西楼并没有睡着,而是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枕在脑后,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时不时的看怀里的人,亲亲他的脸。

回想起来,邬言自从跟家里坦白以后,性情就变了很多。这跟自己有很大的关系,他有些担心邬言。

怕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受到伤害,却不跟自己说。独自一人面对,这样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种凌迟。

他成长是一种好事,但是成长的太快,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邬言在他怀里动了一下,邓西楼也跟着醒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宝宝,醒了吗?”

“唔。”邬言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胡茬有些扎手。

邓西楼捉住了他的手,笑了一下,说“调皮。”

“嘿嘿。”邬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邓西楼一脸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

他又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轻轻把他的头往自己这边偏了一些,去看他的脖子。看到纱布还好好的粘在那,才放下心来。

他在邬言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起来吗?”

邬言微微点头,慢慢坐了起来,问“我们今天去干嘛呢?”

“听黎骋安排,一会儿吃饭的时候问问他。”他回答。

“好。”邬言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刷牙了。”

两人站在洗漱台前,邓西楼把两人的牙刷都挤上牙膏,又给他接上水,并排刷了起来。刷完邬言还对着他呲牙,问他是否刷的干净,回答是一个垄长而又清新的吻。

而后,两人又互相给对方刮了胡子。邓西楼皱着眉头说邬言最近又瘦了一些,下巴都尖了了。

邬言只是笑着说别担心,这几天准能胖回去。邓西楼表示如果这几天没长肉,就是自己的失职,要惩罚自己。

邬言心疼的不行,并再三保证在此期间,一定乖乖接受他的投喂。

出门之前,他给邬言的脖子换药,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并轻叹一声“唉。”

“你别叹气,真的没多大点事,过几天就好了。”邬言开解道。

邓西楼看着他说“要是留疤了怎么办?”

“男人留疤有什么稀奇?难道我留疤了,变丑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吗?”他问。

邓西楼捏了一下他的脸“我是那么肤浅的人?”

“不是,嘿嘿。”邬言卖乖。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他说。

邬言点头,并亲了他一下以示安慰“没事的,不会留疤的。”

处理好伤口以后,他还是发了信息给大嫂,拜托她快递一些去疤痕的药来学校。顾婷忙问是不是邬言受伤了,要不要紧?嘱咐他要及时带去医院看看。

他回复说并无大碍,隐瞒了事实,只说是不小心刮蹭到的,让她别担心。

“妈妈,我觉得好无聊啊!”邬泽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袋薯片“要是我也能跟着西楼哥哥去找大哥就好了。”

刘女士正在削苹果,闻言便停下了动作“你怎么知道的?你大哥跟你说的?”

“不是啊!”邬泽往嘴里塞了一个薯片“昨天早上西楼哥哥跟我说的,他还拉了行李箱,昨天就去了。”

刘女士无声的叹了口气,对此也无可奈何。

“妈妈,我想出去玩,我同学他们都去外地旅游了。”邬泽继续说道。

刘女士把削下来的苹果皮放进了垃圾桶,说“只能带你在市区里逛逛,你爸去外地出差了,说买不着回来的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那姑姑呢?”他问。

“你姑姑忙着上班,不知道有没有假期,下午我带你出去转转吧。”她把苹果切成了两半,递给邬泽“吃点水果,别成天就知道吃零食,上火。”

“那好吧。”邬泽也没再说别的。

刘女士想着要不要给邬言打个视频电话,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在眼皮子底下都看不住,何况在外面。

两人收拾好了,一起出门去了隔壁,敲响了黎骋的房门。

里面的人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看就知道还没睡醒的开了门“起那么早干嘛?”

“快中午了骋哥,不早了。”他说。

黎骋也不管他们,转身往里走去,随后又躺在了床上。邓西楼反手带上了门“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出去吃饭。”

黎骋闭着眼睛嘟囔道“你们去吧,让我再睡一会儿。”

邬言看了身旁的邓西楼一眼“怎么办?”

“你要是来睡觉的,那你下午买张票回A市睡,我跟邬言带着他同学出去玩了。”邓西楼说道。

“哎!”黎骋挣扎着坐了起来“别啊!来都来了,我都订了游艇,下午两点,我们出海玩。”

“那你快一点,一会儿还要吃饭,时间不早了。”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黎骋强撑着起身“行行行。”说完便眯着眼去洗漱了。

邬言问“你说他半夜三更不睡觉都在干嘛?他又没对象,总不能天天玩手机吧?”

邓西楼笑了一下,说“那你一会儿问问他。”

“算了,我怕他揍我。”邬言玩笑道。

“不会,他不敢。”他说。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着,邬言给杨洋他们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下午的安排,并叫他们打车过来一起吃午饭。

黎骋磨磨蹭蹭的出来了“请你们回避一下,我要更衣。”

“没必要,你有的我们也有。”邓西楼睨了他一眼。

“我靠。”黎骋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那我可换了。”

“他可能只是想叫我回避。”邬言对着邓西楼说。

邓西楼搂着他“不是,他在开玩笑。”

“哦。”邬言半信半疑。

黎骋换好衣服,然后又认真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头发还打了点法发胶,抓了一下,甚至还喷了香水。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走秀的。”邓西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黎骋挑眉道“这叫品味,懂吗?”

“我觉得我老公不用刻意打扮也很帅。”邬言说完还亲了邓西楼一口。

黎骋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邬言,你俩现在,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邓西楼一脸得意之色,拉着邬言起身“走,饿了吧?我们去吃饭。”说着带着人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哎?”黎骋伸长脖子喊“你俩等等我。”

几人在酒店附近的餐厅集合,黎骋还是穿了一件花色的衬衫,沙滩裤,一双简单的休闲鞋,还带了副墨镜。

他们站在门口特别惹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频频回头看。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孙毅他们来了。

邬言说“没有,我们也才刚到几分钟。”

“大哥,骋哥。”杨洋他们打了声招呼。

黎骋把墨镜摘下,挂在了胸前“走吧,吃饭去。”

通过昨晚的相处,大家已经没有了刚认识的时候那么紧张,吃饭的时候都随意了很多。

“骋哥,你这身打扮跟这边的海挺搭的。”孙毅说。

黎骋笑了一下“是吧?”又看向邓西楼他们俩“你听听,人家也觉得不错,你们就是不懂我的品味。”

邓西楼才不理会他,只顾着给邬言喂食。而邬言也腾不出时间来聊天,嘴巴就没停下来过。

“我来之前特意买的。”黎骋说,随后又招呼他们“你们别客气,多吃一点。”

“谢谢大哥骋哥的款待。”孙毅道谢。

黎骋边吃边说“客气什么,听老邓说你们在学校挺照顾邬言的,请你们吃饭也是应该的。”

“我们都是相互照顾。”孙毅笑着回答。

吃饭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孙毅跟黎骋在聊天,其他人都默默吃着饭。邬言有些纳闷,学霸不说话很正常,他本来就话少。杨洋怎么也不说话了?真是奇怪。

吃完饭,其他人去洗手间的时候,邬言拉着杨洋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杨洋摇头“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

“我看你都不说话,不像你了都。”邬言说。

杨洋笑着解释“没有,我就是觉得不太熟,还是少说话,以免说错话。”

听他这样说了,邬言也没再多问。只是觉得,黎骋比邓西楼还要亲和一些,怎么杨洋反而没那么自来熟了?

大家稍作休整以后,便打车去了码头。他们单独包了一个游艇出海,工作人员早早就等候在那里,看他们来了便迎上去,安排好一切,几人上了游艇。

游艇往海里开去,几人非常新奇的站在前甲板上看风景,风吹的他们头发扬起。

“哇,真美啊!”杨洋张开双手感受风的自由。

林泽森扶着栏杆“我以前也跟我舅舅出过海,但是在渔船上,一股鱼腥味。果然,金钱带来的是与众不同的感受。”

“大家努力,说不定以后我们也有能力过这样的生活呢?”邬言笑着说。

“对。”孙毅赞同“我们的未来也有无限可能。”

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进入邓西楼的耳朵,他跟黎骋对视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他们并没有觉得他们想的太天真,反而很欣赏他们的态度。

每个人在年少时期都会怀揣着不同的梦想,他们也一样。实现与否先不说,重要的是朝着理想努力,就没有遗憾。

“你们进来吃点东西,别晒伤了。”黎骋提醒道。

邬言回头“没事,现在还不算很热。”

邓西楼只是出去给邬言戴上了墨镜,以防刺伤眼睛。随后,又进去跟黎骋喝起了酒。

“舒服,好久没有出海玩了,就是全是男人。”黎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邓西楼瞥了他一眼“要玩回A市跟李律他们玩,别在这里瞎搞。”

“知道,我说说还不行吗?我也不是很想跟李律他们成天泡在一起,他们玩的太花了,我还是愿意跟你待着,清静一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