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首长,我有一套综合的治疗方案,包括艾灸、中药和针灸。”
导师担忧地说:“这几种方法一起用,会不会太冒险了?”
我摇摇头,“导师,我有分寸。”
治疗过程中,孙首长疼得直哼哼,但始终没有放弃。
“丫头,我信你!”孙首长咬着牙说道。
而孙首长的治疗更是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细心。
我为他进行艾灸时,那温暖的热气仿佛是在抚慰着他受伤的关节,每一次艾灸都像是在为他注入新的生机和希望。
一个星期过去了,奇迹终于发生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三位首长的病情都有了明显的好转。
赵首长在阴雨天不再被疼痛折磨,赵首长在阴雨天时,那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伤口,疼痛明显减轻了。
他终于能够睡上一个安稳觉,脸上也渐渐恢复了血色,重新焕发出了精神。
钱首长能够慢慢站起来行走,钱首长的行动能力有了显着的提高。
他可以慢慢地自己走上几步,说话也变得清晰了许多,那久违的笑容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
孙首长的关节肿胀也减轻了许多。
孙首长的关节肿胀逐渐消退,变形的关节也开始慢慢恢复正常。
他能够自己拿起东西,甚至可以尝试着站起来行走。
当看到首长们的病情有了如此大的起色,整个疗养院都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疗养院的走廊里,导师拍着我的肩膀,感慨地说:
“小封啊,你这丫头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笑了笑,“导师,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而三位首长也对我充满了感激,他们的笑容和康复的身体,成为了我最大的动力和成就。
在我们跟着导师要回去学校的那一天,易首长的病情突然加重,我们整个医疗队都非常的紧张。
赶紧开展抢救,尤其我和易诺康,紧张得不行。
“爷爷,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易诺康紧紧握着易首长的手。
“别担心,孩子,我相信有小封和她的导师在在,我能挺过去。”易首长说道。
经过我们的努力,易首长的病情再次稳定下来。
“这次啊,多亏了你们。”易首长感激地说。
易爷爷的病情控制住后,我们医疗队正式回归学校,这次秘密任务顺利完成了,可从那以后,我和易诺康更加坚定了要一起照顾好易首长的决心。
在易爷爷的授意,我有了高干疗养院的绿色通行证。一有假期我就会跟着易诺康一起过来看看他们,聊聊天,还顺便给他们查看一下身体。
在疗养院的这段日子里,没有学业的紧张,但是有欢笑,有泪水,有紧张,也有温馨。
这段经历,让我收获了爱情,也让我更加明白了作为一名医者的责任和担当。
可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大海的波澜壮阔,就是要波涛汹涌才吸引人。
易诺康的妈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我们的恋情后,坚决反对。
她来到我们学校宿舍门口,自爆身份自己是易诺康的母亲,让我一起跟着来到了校外的咖啡厅,还没坐下聊几句,她就用高傲的语调,开门见山地对我说:
“封如莲,你知道易家是什么家世吗?我们易家是京都世家,而你,不过是个农村小餐饮家庭出身的孩子。你和诺康在一起,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的眼神冷漠,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没有退缩。
我坚定地对她说:
“阿姨,我知道易家很优秀,但我也有我的价值。我虽然出身平凡,但我有努力和坚持。我会证明给您看,我有能力让诺康幸福。”
这次谈话不欢而散。为了了解未来的婆婆,我偷偷问了易诺瑶。
易诺瑶其实不是易诺康的亲生妹妹,她是易诺康的堂妹,也就是叔叔的女儿,上次项目招商引资的骗子,就是通过她妈妈娘家的裙带关系切入的。
易诺瑶一听我是要了解她的伯娘,拉着我坐在凳子上,先叹一口气,才开始讲述。
易诺康的妈妈,易夫人,是个二婚。
易诺康是她的次子,而她的大儿子是前夫的孩子。
易夫人一直担心大儿子会对易诺康不利,觉得小儿子抢夺继承权,于是为了避嫌,表示自己没有抢夺易家当家继承权的意思。
因此,她从小对大儿子特别好,反而对亲儿子易诺康不好。
这种偏心让易诺康和她的亲子关系一直很糟糕。不过这种偏心,倒是让大儿子,还有易诺康的爷爷,叔叔,爸爸都心疼易诺康,让易伯娘对自家儿子亲近些,可是她一意孤行。
因而长辈们心疼他,反而对易诺康有求必应。
尤其是他的爷爷,易诺康小时候很多时候都是由爷爷带大,易诺康参军,就是受到首长爷爷的影响。
易诺康小时候,易夫人总是忙于照顾大儿子,对易诺康的关注很少。
易诺康渴望母爱,但得到的却是冷漠和忽视。
他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大儿子和易夫人有说有笑,心里充满了嫉妒和孤独。
易诺康的妈妈对他的教育也非常严格。
她希望他能够成为一个完美的人,无论是学业还是品德,都要出类拔萃。
易诺康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虽然成绩优异,但内心却充满了压力。
他渴望母爱,但易夫人总是忙于家族事务,很少有时间陪伴他。
易诺康的妈妈对他的交友也非常严格。
她希望他能够结交一些出身名门、有教养的朋友,而不是那些出身平凡的孩子。
在她看来,这些孩子会拖累易诺康,影响他的前途。
因此,易诺康的社交圈子非常有限,他的朋友大多是家族安排的,或者是学校里的优秀学生。
易诺康的妈妈对他的感情生活更是严格把控。
她希望他能够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继续传承家族的荣耀。
在她的心中,我的出身和家世完全不符合她的期望。
她认为我只是一个农村小餐饮家庭出身的孩子,没有教养,没有背景,不可能融入易家。
易诺康的妈妈对他的控制不仅仅是感情方面,还包括他的生活和未来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