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之前,宫尚角刚刚接获执刃之命,离开了角宫。
而那时的宫远徵,原本正计划着返回徵宫专心研制一种新型的药物。他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步伐轻盈地准备离开。然而,当他踏出书房门槛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书房内不知何时竟凭空多出了好几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然伫立其中。这些黑衣人皆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而锐利的眼睛。
领头的那个黑衣人二话不说,手臂一挥,朝着宫远徵猛地撒出了一把淡绿色的药粉。药粉在空中弥漫开来,宛如一团绿色的烟雾迅速将宫远徵笼罩其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宫远徵先是微微一怔,但随即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竟然敢对我这个徵宫宫主使用毒药?真是不自量力!”他心中暗自嘲讽道。
可是,令宫远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在下一秒钟,他便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下去。最终,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阿情在宫远徵的肉身里看到这一幕后正想主导宫远徵的身体杀了这波人,却听到了耳边传来宫尚角和金复回来的脚步声便只能先按兵不动。
‘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夫君,你猜这个世界上除我以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精怪存在?’
‘你是说,刚才出现的是妖?’
‘也有可能是猎妖的,他们发现了我和你的共生关系,想要把我带走炼化我的妖丹?’
宫门发生了大事,一级红灯警戒,漫无边际的黑夜中放起了一盏盏红色灯笼。
“执刃和少主宫已经遭遇不幸,如今尚角不在宫门,为免宫门动荡 快去找子羽回来!”雪长老刚下令,就看到宫尚角风风火火的来到了执刃殿。
“尚角?你不是奉命前往混元郑家了吗?”
“远徵弟弟在角宫遇袭,昏迷不醒。我按照袭击之人留在角宫的纸条赶往 却被他们围攻,他们个个武力高强,尚角险些……”宫尚角没说完的话令雪长老,月长老和花长老三人心惊胆颤。
宫尚角在整个宫门,战力值都算是数一数二了,若是连宫尚角都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现在最重要的是启动宫门继承制,尚角你随我来。”花长老道。
按照规定,被选上宫门执刃之位的人要在后背上刺上密文,而这个位置的意义不言而喻,他的未来将会与宫门锁定在一起,既要为宫门而生,也得为宫门去死。
宫尚角忙了一整夜 可作为老执刃的亲儿子宫子羽却不见踪影,他们找遍了整个前山都没找到。最后,他们竟然是在万花楼找到了还在寻花问柳,醉卧美人膝的宫子羽。
“啊啊啊啊!”
“远徵!”宫尚角熬了一整个晚上,当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刚刚升起时,他才总算有了些许休息的时间,可他和金复才到角宫范围内便听到了宫远徵的惨叫声。
宫尚角和金复冲进书房,看到倒地不醒的宫远徵大惊失色。
宫尚角检查宫远徵的脉搏,发现脉象紊乱但无性命之忧。就在这时,阿情试着释放一丝微弱的妖力探查周围。突然,她感觉到角落里有一块玉牌散发着特殊的波动,这玉牌定与那刚才突然闯进角宫的那个老女人有关。
正当阿情想办法暗示宫尚角注意那块玉牌时,宫远徵手指微动。原来他体质特殊,药力正在渐渐消退。阿情见状,趁机控制宫远徵的手轻轻指向那玉牌所在之处。
宫尚角顺着方向看去,捡起玉牌仔细端详,眉头紧皱。就在此时,宫远徵悠悠醒来,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疑惑。
“哥!刚才有人要害我!”只见那宫远徵满脸惊恐与委屈,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蜷缩在床上,小小的身躯紧紧地团成了一团。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噙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望着坐在床边的哥哥,抽抽搭搭地哭诉道。
宫尚角听闻弟弟所言,心头一紧,连忙伸手轻轻地将宫远徵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远徵莫怕,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何事了?刚才是谁来找过你?”
宫远徵靠在哥哥温暖的怀抱里,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但依然心有余悸地说道:“是雾姬夫人,就是她!刚刚她突然闯进我的房间,眼神好凶,还说了好多吓人的话……呜呜呜……”说着,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阿情:好好好,远徵从来没对我这样撒过娇!宫尚角,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