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连城有些疑惑的看向陈荫荫。
对方没有在意苏连城的目光,径直脱下包裹身体的大衣交给一旁的服务员,随后熟练的从怀中掏出一根小皮筋将头发扎成马尾,配上高领的黑色毛衣,看起来颇有些商业女强人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连城边说边将手机上拨好号的号码退回。
陈荫荫则微微一笑。
“当然是迎接你的挑战啦,你连电话都没留下来不是就赌我找不到你吗?”
苏连城这才意识到对方过度解读自己的行为了,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后遂即点头。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陈荫荫这才满意点头,身体后倾露出姣好的身材。
“所以,我的烟花呢?”
陈荫荫狡黠一笑。
身旁的服务员也不离开,默默的站在苏连城身边。
毕竟今晚上饭店已经被这位白发少爷包场了,自己想要服务别人也没得去啊。
苏连城皱起眉头。
陈荫荫见状也皱起眉头。
“你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吧?”
一阵不悦顿时涌上陈荫荫心头。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有三件,有人骗我算一件!”
苏连城呵呵一笑。
“你怎么觉得我在骗你呢?”
陈荫荫顿时沉默,随后猛然抬头。
“哎呀呵!挺厉害啊,三两句话给我绕进去了,现在不应该是我生气嘛?你怎么还掌握上局势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苏连城只觉得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等着,答应你的一样都不会少,现在,我们要说点正事了。”
陈荫荫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看向服务员。
“他包场了吗?”
“对的,这位先生今晚上为您包下了我们所有的服务,包括后厨的几位厨师。”
“哦,那给我来几份最便宜的菜,我今天亏死他。”
苏连城再也憋不住笑意了,直接捧腹大笑。
陈荫荫则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坐在他对面微笑沉默,那情景就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在看一个淘气的出儿子一样。
没错,陈荫荫内心就是这么想到。
良久之后苏连城才停止大笑,擦了把眼角的眼泪看向陈荫荫。
“你这人真有意思,比我以前遇见的人有意思多了!”
“等下你让我看不见烟花你才知道什么叫有意思,今晚上要是整个江城连个炮仗都没有我保证你明天住进医院急救室。”
苏连城全然不顾对方的威胁,只是轻拍了下桌面。
“很可惜,你好像没有这个能力这么做。”
“哦?你想试试吗?帅哥!”
这一声帅哥喊得千娇百媚,苏连城感到骨子都酥了,心中顿时打消询问对方的心思,直接拿出手机。
“那行,你闭上眼睛。”
陈荫荫抱手配合。
没一会儿,苏连城便通知完了所有准备人员,陈荫荫也随之睁开眼睛。
下一刻,一道绚烂的烟花骤然在饭店之外爆发。
那种近乎纯蓝的颜色在天幕中缓缓扩散,随后化作一只巨型的水母。
本以为烟花到此就结束了,没想到水母竟然又产生了二次爆炸,那些透明的触手化作一道道彩灯挂在天幕之上闪现出七彩颜色,就像是一副巨大的水墨画晕开了夜空的漆黑。
陈荫荫一时看的有些沉醉,竟然没有发现这些烟花的奇怪之处。
良久之后烟花结束,陈荫荫这才反应过来。
“这些烟花,没有声音?”
苏连城当即点头。
“当然,因为这不过是无人机的表演而已,我今天包下了江城所有的无人机表演团队准备了这个画面,你满意吗?”
陈荫荫没有立马回答,只是再次看向那漆黑的夜空,随后再次转头看向苏连城,哈哈大笑。
苏连城一开始觉得有些荒诞,但在对方的感染下也开始大笑,于是,服务生便见到了此生最难忘的画面。
一对宛若漫画里走出的情侣在绚烂的烟花之后没有感动也没有预料中的喜悦,反而是看着对方大笑,就像是在嘲弄世间的神明一般。
“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无趣啊。”
......
西国,贝克街。
这里是西国一条老街,多年来社会治安问题隐患极为严重,政府也无能为力,只能派出一些人卧底进黑帮中进行暗中管理,这才形成了三大黑帮三足鼎立的场面,不然现在的贝克街会比明面上危险一百倍!
饶是如此,里面也充斥着华夏良好的治安下永远不会出现的问题。
贩毒,卖淫,灯红酒绿,满街的偷渡人员和黑道分子让这里的秩序异常混乱。
而就在这混乱泥泞的街道内,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安然地走在其中。
她就像是一朵白莲般跨过每一个肮脏的角落,引起那些阴沟里的老鼠的注意。
比如她经过的一个街道旁边的几个黑人分子。
他们穿着黑红的棒球服,身上纹着毒蛇一样的邪恶文身,眼神渴望地看向离开的女人。
“嘿,乔治,你看那经过的女孩,肯定水润得很,比那些橱窗里的好多了吧。”叫做乔治的黑人嘿嘿一笑。
“那当然,我告诉你,这种女孩特别敏感,碰一次就能出水。”
几人说着淫秽的玩笑,淫火也开始在身上蔓延。
“妈的,忍不了了,干他娘的一票!”
乔治在短暂的交谈后低吼道。
旁边拿着几颗粉色药丸的一个黑人嘿嘿一笑。
“就等你这话呢!”
随即,几人便跟上白裙女孩。
他们默契地带上了棒球服内卫衣的帽子,脸上也带上口罩,避免被街道的监控发现。
随后,他们径直走到白裙女孩面前的方向。
“美女,这么晚一个人出来吗?”
乔治操着一口口音浓重的英语说道。
他是从墨西哥来的,虽然也是英语母语,但终究有些口语不同。
白裙女孩抬头盈盈一笑,那种温婉的表情让众人更是魂牵梦绕。
“妈的,乔治!我受不了,直接干吧!”
一个黑人猛然说道,乔治一把卡住了他。
“说什么呢!我们可是谦谦君子,怎么能干那些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