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走后,佐助在鼬的身边坐下。
他害怕自己的哥哥和父亲真的会因为自己今天闯下的祸事而惩罚自己。
低着头等了一会,却是风平浪静!
他愕然抬头,看到哥哥和父亲也是低着头思考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空理他。
佐助不免有些生气,你们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走神。
\"哥哥,父亲,你们难道不生气吗?\"
鼬这次看向他,眼里有着深深的爱意。
我怎么可能去责怪你,你可是我深爱的欧豆豆。
“这次就饶了你,明天可不能再逃学了!”
富岳瞪了佐助一眼,眼里是浓浓的责备意味。
“你那位叫鸣人的同学怎么样了?”
“不会达成残废了吧?”
佐助脸上出现不屑的神色,那个吊车尾,也配和我比?
“没事,死不了,就是鼻青脸肿罢了!”
鼬和富岳对视一眼,无奈摇头,鼻青脸肿罢了?
你可知道他是九尾人柱力,把他逼急了把九尾释放出来,你第一个死。
“明天上学的时候跟他道歉,请他来家里做客吧!”
“毕竟是你有错在先,实力强大固然重要,可拳头不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同伴的。”
鼬毕竟比佐助大了几岁,考虑事情比起佐助更加成熟。
他已经在为佐助以后考虑,鸣人也许是他一生的挚友。
“要我向那个吊车尾道歉?做不到!”
“忍界就是以实力说话,吊车尾不配和我同一个班级。”
佐助梗着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他对于实力的追求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
父亲,鼬哥哥,止水大哥,他们都是强者,只有他自己是弱小的下忍,连写轮眼都没有开启。
他不想听到别人叫他富岳族长的次子,天才鼬的弟弟。
他想要听到的是,佐助的父亲,佐助的哥哥。
鼬又伸手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你啊!”
“你以为你班级里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可都是木叶诸多家族族长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鸣人还能进你的班级,你以为他会是什么简单的人吗?”
九尾人柱力的事情他不能说,可还是想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弟弟,对于鸣人不要逼迫过多。
富岳点点头,同意鼬的看法。
九尾人柱力肯定处于严密的监视中,如果佐助逼迫太紧,也许会引出村子里的高层。
现在形势紧张,不宜在节外生枝了!
“听你哥哥的话!”
佐助见哥哥和父亲都这样说,心里还是不悦,可表面上还是'哦'了一声。
哼,等我在多吃几颗查克拉果实,变得再强一些,我看你们还会说什么!
以为禁我足我就没办法了?
哼哼!
......
宇智波一族,宇智波泉的家里。
纲手如约来到这里,看到宇智波泉和她的母亲已经在客厅里等待。
“久等了!”
她径直走到一张椅子边坐下,从怀里拿出那瓶酒。
宇智波泉眼睛一亮,我的暗伤有救了,可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在脸上。
酒瓶里只剩下半瓶酒,明显是纲手贪嘴喝掉了半瓶。
“纲手大人,你...”
纲手有些尴尬,都怪这酒太好喝了!一时没忍住。
宇智波泉有些无奈,虽然她们商量还是一人一半。
可万一半瓶酒不够治愈她的暗伤呢?
可这是她自己和纲手商量好的,不便再多说些什么。
“泉,能不能再让我喝一口,一口就好!”
纲手伸手想要去拿酒瓶,被眼疾手快的泉抢先一步拿走酒瓶。
她一脸不信,一口?我看是一瓶吧!
她急忙把酒瓶护在怀里,怒气冲冲瞪着纲手。
“说好了,一人一半,纲手大人想要反悔不成!”
纲手脸皮抽搐,哼,不喝酒不喝,等我明天到周成那里再开一瓶,不,两瓶出来,到时候一滴不让别人喝!
宇智波叶月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她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自己的女儿体内有暗伤,而纲手手里的酒就可以治愈暗伤。
她一直在忐忑纲手不会来,身为她曾经的属下,她再清楚不过纲手对于酒的喜爱程度。
如果她把酒全部喝完,别人也说不了什么,那毕竟是她的东西。
“感谢您,纲手大人!”
“您就是泉的大恩人。”
她直接用这句话堵住了纲手伸向酒瓶的手。
纲手讪讪一笑,收回了手。
宇智波泉打开瓶盖,酒香顿时飘满整个客厅。
纲手喉咙滚动,咽了一口口水,不管闻多少次都是这么香!
泉接过母亲递来的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她并不会喝酒,不能像纲手那样吹瓶,只能鼬酒杯慢慢喝。
一口酒下肚,竟然已经没有第一次的辛辣感,而是感觉醇厚无比。
过了几秒,一股暖流从胃传遍整个身体。
她不由得呻吟出声,脸色更加红润起来。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暗伤又被治愈了一点。
“真是神奇的酒,我的暗伤又变好了一点!”
宇智波叶月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果真可以!
这酒,果真如此神奇!
那位周成大人,真是好人啊!
纲手也知道不宜在这个时候犯浑,只能眼睁睁看着宇智波泉一杯接一杯把酒喝下肚。
一杯接一杯,喝得她心发慌。
不知不觉间,宇智波泉已经喝醉了!
虽然酒有治疗效果,可它还是酒,喝多也照样会醉。
她站都站不稳,只能瘫坐在椅子上,双眼迷离,神志都有些不清。
然后,靠着椅背就睡了过去。
“她这是喝醉了!”
“把她扶去休息吧!”
宇智波叶月眼里满是疼惜,喝醉酒的滋味不好受!
再次谢过纲手后,她小心扶着宇智波泉向着房间走去。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纲手摇摇头,把目光放在了酒瓶上。
瓶子里还有一大口酒。
“可恶,也不告诉我暗伤有没有完全被治好,这一口酒我是喝还是不喝?”
她陷入了纠结之中,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良久,她站起身,走到酒瓶边,拿起酒瓶。
把瓶盖盖了回去,又把酒瓶放回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她边走边想,明天可一定要再开出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