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一定很精彩,惠德夫人快给本宫讲讲!!”
就这样,宋娇娇在幽香苑待了一个时辰,直到承恩夫人实在等不及了,求皇后娘娘派人来。
“娘娘,外面皇后娘娘宫中的枝春姑姑来了。”水芸恭敬的说。
“让她进来吧!”
“给丽贵妃请安,丽贵妃万福金安。”枝春给丽贵妃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枝春姑姑,是皇后姐姐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回丽贵妃,是皇后娘娘知道惠德夫人进宫了,正好有些事要问惠德夫人,还望丽贵妃通融。”
枝春弯着腰,低着头恭敬的说。
“瞧瞧,我这还没有说多久呢,姐姐就找来了,行吧,娇娇,我们下次再聊。”
皇后来要人,丽贵妃也不敢不放行,现在后宫的大权在皇后手上,哪怕是她,也得避其锋芒。
“是,娘娘告退。”
宋娇娇离开后,丽贵妃立马就变了脸。“水芸,帮本宫更衣。”
宋娇娇随枝春姑姑,来到皇后的坤宁宫。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宋娇娇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赐座。”等宋娇娇落座后,皇后才开口。
“承恩夫人,人我已经给你要过来了。”
“多谢皇后娘娘,臣妇感激不尽。”承恩夫人连忙行礼,
“好了,天色不早了,退下吧。”
皇后扶着头,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为了除夕宫宴那事,她现在才忙完,至于最后的凶手是谁,至今没有查到。
不过她猜,也就那几个人,丽贵妃的嫌疑最大,宫中除了皇后,也就是她的权利最大,虽说这次出事的是她的儿子,也逃脱不了这个嫌疑,毕竟二皇子可是一点伤都没有受。
但凡皇上轻信这一面之词,皇后这后宫的大权,怕是不在皇后的手中了。
“娘娘,臣妇有话说。”宋娇娇这时站出来,原本她想让王迟去做的,但是看今日丽贵妃的态度,后面怕还会召她入宫,把方子交给皇后,卖个人情,后面要是万一当真有什么,也好有丝希望。
没错,宋娇娇打算把熬糖的方子贡献出来,不只是红薯糖,还有甘蔗,最重要的是大金国没有出现过的白糖制作。
“不知惠德夫人还有何事?”皇后这才看向宋娇娇,看清容貌后一惊!此人怎么这么眼熟,好似在哪见过般。
“臣妇知道制糖的方法!”宋娇娇这话一出,皇后就没有精力再去想关于她眼熟这事。
要知道,大金国的糖源基本上都是依靠其他国家购买,这其中的花销可就大多了,所以才导致大金国的红糖价格居高不下,要是自己能制糖,不仅能降低糖价,还能提高国家的经济,最重要的是,他们再也不用看其他国家的脸色了。
“此话当真!!?”皇后严肃的问道,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娘娘放心,民妇名下就有制糖的作坊,娘娘大可去查。”
宋娇娇保证说道,这事在云水镇都是知道的。她突然想到刘学文好像跟皇后是沾亲的,
“娘娘,我与刘学文有合作关系,关于制糖这事,他也是清楚的。”
表弟也知,皇后心里想着,她这个表弟天生不爱官场那一套,早些年间,喜欢游山玩水,品尝美食,倒是让他收集了不少好吃的方子,听说还开了个糕点铺,生意还很好。
太后最高兴的就是他进宫,只要他进宫,准会给太后带去好吃的。
皇后是太后亲妹妹的女儿,而刘学文是太后亲弟的儿子,当朝唯一的异姓王,一字并肩王,就是刘学文的亲爹。
一字并肩王有一个姐姐,嫁给先皇,是如今的太后,一个妹妹,嫁给国舅,是当朝皇后的亲娘,由此可见并肩王在大金国不可撼动的地位,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刘学文,作为并肩王的继承人,王府唯一的男丁,都已经而立之年了,还未成亲,再大几岁,都是当爷的人了。
“枝春,枝春,你拿着令牌去,去并肩王府请世子前来。”皇后急切的说道,这事实在是太重要的,派人去清水村打探消息最快也得七日才能得到。
昨天刘学文还进了宫,希望枝春不会白跑一趟。
“承恩夫人,惠德夫人,现在也不早了,不如就留在宫中用膳。”皇后一心想要把人留下,却不知这一举动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
要知道,宋娇娇家中可是有两个将军,虽说镇北将军已经将兵权交出,但是谁都知道,这当兵的,都是一根茎的家伙,总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娘娘,惠德夫人和承恩夫人,都在皇后宫中用的午膳。”
丽贵妃一身宽大的斗篷,加大的帽檐完全盖住了脸庞。
她刚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气急败坏的摔烂一套茶杯。
“你说这皇后把将军府的女眷留下干嘛?”安嫔对自己身边的宫女说道。
宫女并未回答,她知道这只是安嫔在自语。
安嫔是三皇子的生母,对外她就是个与世不争的样子,但是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唯有她自己明白。
过了午时,枝春才把刘学文请进来,还未见人,便先闻其声。
“表姐,着急忙慌的叫我进来干嘛?”刘学文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由此可见,他和皇后的关系有多亲近。
皇后歉意的朝宋娇娇他们笑笑,“你给我规矩点!”皇后小声的警告着刘学文。
“是,皇后娘…………你……你怎在这!!??”刘学文瞪大双眼,伸出手指指着宋娇娇,他很惊讶。
为啥宋娇娇这个村妇会在这里。
“刘公子,好久不见。”从上次火锅一别,两人差不多快一年未见了。
“啧啧,没想到不过堪堪几月未见,宋姐姐便这般见外了,可真是伤学文的心。”
刘学文双手捂在胸口,一脸被伤害的样子。
宋娇娇此时此刻恨不得想挖条地缝钻下去。
“看来你和惠德夫人是相识的呢,那就好办了。”皇后看见他们这般,她知道他这个表弟不是个稳重的性子,倒也没有多想。
“等会,惠德夫人?表姐你说得谁?”刘学文震惊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他不过半年未归,到底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