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离着不远处有个村庄,宋娇娇派人去买了几套旧衣服。
老人家看着手中的十两银钱,笑得脸上褶子都多了几条,要是这种好事能天天来就好了。
张立黑着脸回来,把旧衣服递给宋娇娇,想着刚刚那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他就浑身冒冷气,真不知道宋娇娇买这些衣服干嘛。
看着面前的衣服,衣服是洗过的,还算整洁。宋娇娇很是高兴,这可是等会不可缺少的环节。
很快一群人就来到县城,正好临近午时,宋娇娇先去了四方楼,正好有王迟在,宋娇娇他们直接去了顶楼的房间,这个房间是不对外开放的,是用来应急的。
不一会,尚晓晓张立,还有王迟的下属分别出了酒楼,回来时每个人都坐着马车,把在暗处监视的人给看懵了,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买了这么多的马车,知到四方楼一会走一辆马车,一会一辆。
因为现在刚好过了饭点,正是离开时,直到最后熟悉的面孔出现,他这才发现被骗了。
前面也不知道走了几辆车,宋娇娇他们会在哪辆车上也是个未知数。
他连忙联系上面的人,把现在的情况如实告知。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宋娇娇几人还在四方楼,并未离开。
“娘,我们不走吗?”沐雪看着宋娇娇让下面的人都走了,就连晓晓姐也被宋娇娇派走了,不解为何要这般做。
“我们不走,在这里玩两天。”宋娇娇淡然的说道。
“为何,难道我们不去上京呢?”沐雪不解。
“我想我明白娘的意思,”王赫凡说。
听到声音的大伙都看着王赫凡,只等着他解释为何。
“我在行镖路上,师傅就有给我说过这样的案子,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娘这招应该是金蝉脱壳!”
“没错!”宋娇娇欣慰的看着王赫凡,果然,出去过的人还是不同的。
“就是金蝉脱壳,我们肯定被人监视了,所以先派了不少的马车,往不同的方向往上京赶,这样扰乱敌人的计划,让他们以为我们在那个车里,实则我们根本没有上车。等他们把所有车找到,那时我们都不知道到哪里了。”
“这个办法好,这样我们就不用提心吊胆了。”沐清点头说道。
沐雪见大家都很赞同的样子,虽然她还有点不明白,但并不妨碍她同意的点头。
王迟看着眼前有说有笑的一家人,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关于这件事,他并没有发表意见,早在宋娇娇说要去县城购买马匹时,他便明白宋娇娇的计划,而却他还知道后面宋娇娇定会让他们扮成普通老百姓,芸芸众生才是最难找到的。
在上京,还是那处豪华的宅子,传出女子的暴呵声,“逃了?废物,区区几个弱女子都解决不了,要你们有何用?还不赶紧去追!”
随着女子话音落地,跪在她面前男子一个闪身,便不见了。
“宋清欢,我不会让你回来的。”
……
三天后的清晨,宋娇娇一行人装作送菜的村民从四方楼后门出来。
此时的他们正穿着上次村庄买的旧衣服,全家都是一个色的粗布麻衣,王赫凡和王迟的衣物还断了节,怎么看都像是偷得别人的衣物,尤其是里衣还漏在外面。
没办法,宋娇娇只好带他们去布桩,花了一钱银子,让绣娘补了一节碎布,灰色的裤子衣袖补了两块青色的布,倒是看起来很有时尚感,把头发弄乱些,倒是能和外面乞儿相比较了。
王赫凡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的看着面前憋笑的众人。
是好笑了些,但王迟能明显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视线消失了,看来方法奏效了。
“好了,现在该出发了,我们该用什么交通工具呢?”王迟问道。
“马肯定是不行的,牛又太慢了,哎,有了,买骡子吧。速度不慢,价钱还不贵。”骡子是马和驴的结合物,结合了马的高大和驴得耐力,是穷苦人家出行的必备之物,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生殖器官,不能生育后代。
“行,我们去牲口市场看看吧!”王迟也赞同这件事,至于商户的问题,多给点钱就解决了,宋娇娇现在最不差的就是钱。
不说空间已经到九级,五百万全都解除了可以取出,再说了,这一年来,和王子毅合作的火锅店,刘学文合作的半日闲都有不错的收益,加上糕点铺两成的银钱,完全支撑宋娇娇大手大脚的花钱,至于作坊那点钱就不提了。
买好骡子,又在店家那里买了个半旧的车棚,一切准备好,一行人便出发了。
岂料走到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死活要说他们的骡子是偷得,要拉他们去见官,她才不信这几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能够买得起骡子。
“小……少爷,那是人家的事,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丫头一脸着急的说,对面那几人有两人身高马大的,一看就不好惹,小姐还非得说人家是小偷,再说了,就靠他们三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对面五人啊!
“不行,这几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看他们穿的衣物,怎么都不像是买得起骡子的人,绝对是偷得。”身穿云锦的男子说道。
宋娇娇一听就明白对面是个女扮男装的人,先不说其他的,就她那毫不掩饰的声音,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
“这位姑娘,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胡说哦,小心我告你诽谤。”宋娇娇好笑的说。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灵安郡主惊讶的开口,这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女子的。
“姑娘,你这毫不掩饰的声音,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吧!”宋娇娇无语说,好歹改变下声线啊,用原声这不是糊弄傻子吗?
“听雨,我真的很明显?”灵安郡主还是不死心的问身边的丫头。
“是……是有点。”听雨小心的回答,出门时她就说这样不行的,郡主不听她的啊。
“那……那又怎样,我是女子也改变不了你们偷骡子的事实,你看你们的穿着,无论如何也买不起骡子的。”灵安郡主心虚的说着,想着她前面被人偷掉的荷包,很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