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津卫各大小码头被封锁以后,各码头的将领便派人向刘指挥使传信。
收到天津水师的将领们的传信后,刘指挥使对着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说道:“骆大人,天津卫所有码头已经全部封锁,可以按照计划开始了。”
骆思恭听闻点了点头道:“好,天津水师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看咱们的了。”说完,骆思恭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号弹,朝着天空发射出去。
信号弹拖着一道耀眼的尾光,在半空中轰然炸开,绽放出绚丽夺目的光芒,那光芒瞬间照亮了周边的天空,即便在白日之下也清晰可见。
这是行动指令。早已在天津卫各处潜伏待命的锦衣卫精锐们看到信号,立刻如鬼魅般行动起来。
天津卫的定南门,早已埋伏在此处的锦衣卫,看见信号,迅速奔向城门,这里的守卫们正在悠闲地站岗,突然看到一群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飞奔而来。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锦衣卫制住。
“锦衣卫办事,从即日起,城门只许进不许出,违抗者格杀勿论!” 锦衣卫的一名总旗高声宣告,冷峻的声音回荡在城门上空。
有很大一部分百姓、商人等慑于锦衣卫的威名,纷纷转身离去,但是仍有部分胆大妄为之人妄图冲破封锁。
只见天津卫镇东门处,有两支商队,个个都是彪形大汉押车,当他们看见城门被锦衣卫守住,无法出城时,相互之间对视一眼,立刻拔刀相向,企图杀开一条血路。
这些大汉从拉货的马车货物中,纷纷抽出大刀,挥舞着长刀,口中怒吼着向着守卫城门的锦衣卫冲了过去,眼神中满是疯狂与决绝。
锦衣卫们见状丝毫不乱,训练有素的他们迅速结成紧密的战斗阵型。前排的锦衣卫举起坚固的盾牌,组成一道防线,紧跟其后的是一群手持弓弩的锦衣卫,最后面是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
只见手持盾牌的锦衣卫相互左右挪动,露出躲在后面手持弓弩的锦衣卫,这些锦衣卫早已搭箭上弦,眼神冷峻而专注。
随着一名锦衣卫小旗的一声令下“放”!利箭如飞蝗般朝着那些反抗者疾射而去。
“嗖、嗖、嗖”,尖锐的破空声在城门上空回响,箭矢精准地飞向这些彪形大汉。这些彪形大汉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挥舞着手中兵器试图格挡。
但密集的箭雨让他们防不胜防,不少人中箭倒地,发出痛苦的哀嚎。有的被射中手臂,长刀脱手;有的则被箭矢贯穿胸膛,当场毙命。
一轮齐射过后,弓弩手迅速退下装填箭矢,盾牌手再次紧密排列,组成防御阵型,掩护着后面的锦衣卫。
而此时,那些未被箭雨击中的彪形大汉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阵脚大乱。他们愤怒地咆哮着,不顾一切地朝着锦衣卫的防线冲来,妄图近身搏斗,以扭转局势。
冲在最前面的一名大汉,身形魁梧,肌肉贲张,他高高举起大刀,带着呼呼风声朝着锦衣卫的盾牌墙猛力劈下。只听 “哐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那力道竟将手持盾牌的这名锦衣卫砸得忍不住向后倒去。
站在他身后的手持绣春刀的一名锦衣卫见状,一只手在后微微一扶,手持兵刃的手则是瞅准空当,从下方闪电般刺出一刀,精准地扎入这名大汉的大腿,瞬间鲜血飞溅,那大汉惨叫一声,单膝跪地,这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紧跟着一刀封喉,这名大汉捂着喉咙倒下。
与此同时,其他锦衣卫也与这些彪形大汉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刀刀相交,寒光闪烁,鲜血飞溅在城墙上。
锦衣卫们身手敏捷,他们或侧身避开敌人的攻击,然后反手一刀割破对方的咽喉;或高高跃起,从空中越过敌人的头顶,在落地瞬间给予致命一击。他们配合默契,犹如一部精密的杀人机器,无情地收割着这些彪形大汉的生命。
这些彪形大汉有的被吓得扔下手中大刀往后跑去,只见刚才那些手持弓弩的锦衣卫再次漏了出来,对着那些背对着他们逃跑的彪形大汉再次放箭,“嗖、嗖、嗖”,尖锐的破空声再次响起,彪形大汉们纷纷后背中箭,惨叫着倒地不起。
还有一些侥幸跑的远的大汉,则是被锦衣卫中的轻功高手盯上。只见这些锦衣卫高手脚尖轻点地面,如鬼魅般疾行而去。几个起落间,便追上了逃窜者。寒光闪烁,这些彪形大汉们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其他天津卫的定南、安西、拱北三个城门,这种事情也在上演。这场战斗一开始便进入白热化,反抗者们和锦衣卫直接就是拼死搏斗。
虽然反抗者们拼死挣扎,但他们毕竟缺乏组织和纪律,攻击也杂乱无章。锦衣卫们则有条不紊地执行着战术动作,他们一开始以军阵集中力量打散这些反抗者,然后将这些人相互隔开,以组合的形式杀敌,最后从多个方向包抄敌人,将反抗者们逐步压缩在一个狭小的区域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反抗者的人数越来越少,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他们的尸体。只剩下寥寥数人,他们满脸绝望与恐惧,却仍在负隅顽抗。锦衣卫们毫不留情,继续收紧包围圈,最终将他们全部剿灭。
厮杀声渐渐消散,城内的百姓们听到动静,有胆大的百姓们围聚在不远处,交头接耳。
只见城门处尸横遍野,锦衣卫们丝毫不在意百姓们的议论,依旧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他们有的将所有挡在城门前的尸体拖至一旁,收缴武器,搜索这些人身上的所有物品;有的锦衣卫将挡在城门前反抗者带来的马车都拉到一旁,仔细检查着每一辆马车,然后有人将车上的货物以及这些反抗者身上的物品逐一登记在册,然后用封条封住,并在城门口迅速布置防御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