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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敏感点有很多处,有的时候科学的轻轻触动敏感点会爽的飞起,而有时候不科学的触动敏感点却也能让人生不如死。

“来人,给姚大人醒醒脑!”许显纯起身后吩咐道。

“是,大人。”一名番子上前,端来一盆凉水,刚要泼向姚宗文,被白刃拦下了。

“先别忙着泼,来人,拿一包盐放入温水融化后端过来。”白刃吩咐道。

“是,百户大人。”一名东厂番子很快将温盐水端了过来。

“你先倒凉水让他醒过来。”白刃对着端着凉水的东厂番子说。

“是,百户大人。”说完,东厂番子将凉水泼向姚宗文,“啊”的一声惨叫,姚宗文剧烈摇晃着脑袋,清醒了过来。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姚宗文大声喊道。

“桀桀桀,姚大人,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有一盆水哦~”白刃“桀桀桀”的笑着道,然后上前绕道姚宗文背后,将温盐水慢慢的从姚宗文的头顶上往下浇。

“啊!啊!啊!”姚宗文身上的伤口被温盐水淌过,瞬间被盐水渍的生疼,然后剧烈挣扎,刺入肉体的铁刺搅动血肉,铁刺架子上的铁刺,划出了更多的伤口。

“桀桀桀,姚大人,小的这强度上的行不行啊?”身后白刃发出了渗人的笑声说道。

说完,将剩下的一点盐水,特意浇在了尻后边,姚宗文身体蹭的往上窜了一下,“啊!......”发出了比以往更惨的叫声。

“桀桀桀,桀桀桀......”看着自己的杰作,白刃发出了狂笑。周围的东厂番子们和锦衣卫们看着狂笑的白刃,仿若在看一个魔鬼。

“姚大人,撑住啊,小的这才给大人您上的开胃小菜呢~大餐还在后面呢~桀桀桀~”白刃在姚宗文身后,靠近姚宗文的耳边轻轻说道。

然后扔掉手中的木盆,转到姚宗文身前,打算来点新花样。

“白刃,退下吧。我想我们的姚大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愿意好好配合了。”许显纯看到姚宗文的意识再次到达崩溃的边缘,说道。

“是,大人。”白刃行礼道,后退到一旁。

他这一后退,附近的东厂番子和锦衣卫也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白刃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对着这些人微微露齿一笑,这些人看见白刃那白白的牙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姚大人,我相信你已经充分认识到戏耍我后要付出的代价了吧?”许显纯低下头看着姚宗文的眼睛道。

姚宗文摇摇晃晃的挣扎着抬起脑袋,眼神涣散的说:“我错了,许大人我错了!我都交代,只求速死,只求速死啊!”

“好,希望姚大人不要让我失望。来人,记!姚大人?开始说吧?是谁指使你构陷辽东熊廷弼熊大人的?”许显纯笑着说道。

“没有人指使我弹劾辽东熊大人。我......”姚宗文还没说完,许显纯力喝打断道:“姚大人,不是弹劾,是构陷!构陷!你懂么?你再说错话,我这边可就要继续给你上强度了!”

“是是是,我说错了。不是弹劾,是构陷,构陷。”姚宗文费劲的咽了口血水,收回了小心思,继续说道:“没有人指使我构陷辽东熊大人,是我和他有私仇,我恨他!

先是因为我的老师刘国缙被那熊廷弼参奏丢官,从那时我就心中有怨!

然后,我因丁忧守制去职回乡,但当我期满回朝的时候,吏部那边却迟迟安排不了我的位置。我就想着,我和熊廷弼同处一党,我就是想去辽东担任一个职务而已,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希望他帮个忙,结果他却拒绝了我,不愿意帮我,此后我便心生怨恨,一直想要报复他!

终于,我等到了机会。我奉命前往辽东检阅军马,到了辽东之后,便开始找他麻烦,结果发现这熊廷弼还是很有手段的,当时我挑不出什么大问题。

便想着来都来了,不捞一把对不起自己这辛苦一趟的,结果又被那熊廷弼给告了!要知道当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我更加怨恨于熊廷弼。但是我手里的力量不够扳倒他,于是便一直等待。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又等到一个机会,于是便联系南京兵科给事中(从七品)郭巩他们几人,想趁着当今皇帝年幼,对朝堂之事不了解之际,趁机将那熊廷弼拿下问斩,以解我心头之恨!”

“呵呵呵,好一个贪贿无能、心胸狭窄、瑕眦必报的姚大人,你可真是一位一心为社稷苍生谋福祉的当朝的太常少卿啊!”许显纯嘲讽的说道。

“姚大人,你确定你没有遗漏什么没有说么?例如你书房的炭火盆里都烧了一些什么?”许显纯盯着姚宗文接着问道。

“对了,忘记说了,我书房炭火盆里都是我平日自己写的字,我感觉写的太丑,怕被人瞧见笑话,于是便全部烧了。”姚宗文慢慢的说道。

“哦!姚大人我看你是不老实啊。来!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字!”说着,许显纯从怀中掏出手帕,将手帕展开,拿出了那两张小纸角给姚宗文看了看。

姚宗文看见许显纯的动作一脸疑惑,结果当看到小纸角上的“辽、李”;“辽、贞”这四个字的时候,瞳孔骤缩,心沉入了谷底,嘴唇开始哆嗦起来,想要说什么。

许显纯一直看着姚宗文表情变化,嘲讽的说道:“看来我们姚大人想要说些什么啊!别急,来人!再来一盆温盐水,给我们姚大人倒上!让他清醒清醒!”

“是,千户大人。”一名东厂番子领命,一会儿便端来一盆温盐水,从姚宗文头顶上浇下,并重点照顾了尻后边。

“啊!”姚宗文再次弹起,歇斯底里的惨叫起来。

等姚宗文喊够了,浑身颤抖的呻吟着的时候,许显纯凑了上来:“姚大人,现在想要彻底交代了么?”

“我说,我都说,不要再倒盐水了!我受不了了!”姚宗文呻吟着说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到黄河不死心!继续吧,姚大人。”许显纯见状,冷哼一声,对着自讨苦吃的姚宗文十分不屑的道。

“是!是因为那熊廷弼担任辽东经略,主持辽东军务的时候,管理太严,再加上那辽东巡抚周永春身为辽东巡抚毫无作为,处处和熊廷弼配合,毫无主见。于是,他们这般作为,挡住了很多人的财路。

在我负责前往辽东检阅军马的时候,有人看出了我对熊廷弼的怨恨,便送了大量钱财给我,让我回京构陷熊廷弼“军马不训练,将领不部署,人心不亲附,刑威有时穷,工作无时止,私通建奴,通敌叛国之罪!

还说到时候朝堂之上会有人和我配合!”

许显纯听到此处,立马凑近姚宗文问道:“都有谁联系的你?都有谁给你送了大量钱财?!说!”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