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莹一听靠近海边,却是眸眼一亮决定要去,不绕回原来的宣城方向了。
主要是因为她馋海鲜了,同时也想见识这方世界的海边景色美不美。
坐在新购置的马车上,苏云莹神色愉悦期待,云璟见此不由的笑了笑。
经一天的赶路,两人终于到达了定城,湿润的空气,让苏云莹感到不是很适应。
在一家较好的客栈落了脚,并且点了膳食送进房间来。
令苏云莹惊喜的是,在这客栈里竟也有海鲜供应了虽然种类比较少,只是一种海鱼,鱿管,竹蛏,刧也让她及时尝到海的鲜味。
于是又决定在定城多留一日再前往海边。
第二日一早,用过客栈的煎海蛎子,甜豆腐,米卷粉早餐后,苏云莹拉着云璟开始在定城逛了起来。
定城的建筑与京都是有很大区别的,不似京都的富丽沉淀大气,也不似别的城池叠序有章大雅,而是秀气巧致。
街景也有所不同,很多绿植是矮而大株,而不是又高又大。
定城的人流密度并不是很大,逛了很多店铺客人都是稀稀疏疏,苏云莹在购买几件比较有特色的海制品后,便不再购买。
逛了一上午眼看到吃午饭的时辰,苏云莹拉着云璟找了一家生意挺好的食肆坐下来。
根据路人所介绍,这家食肆是百年老号了,在定城很受欢迎。
苏云莹在小二的介绍下点了:冬瓜沙白汤,鲍鱼粉丝煲,香芋蒸排骨,花胶金羹,煎墨鱼饼
菜肴点完后,两人便喝着茶水开始静等菜肴上桌。
在静等中的两人忽地听闻到一阵突兀吵闹声传来,苏云莹抬头看去,竟似是一群地痞流氓,流里流气的,说话吆五喝六,一副天下我是老大模样。
显然周围的人都认识他们,对他的吆喝声充耳不闻,均各自低头不吱声,这也让向他们看去的苏云莹显得突出。
带头的一人瞧向苏云莹,见她敢向他们看来,嘿呦一声,便走了过来到苏云莹跟前,阴阴的说道。
“嘿…你这小子敢瞪我,不知死活呀,起来,给老子让座,饶你一命。”
苏云莹没想到事情一下竟发展成这样,她不过是好奇看了下,就过来找她麻烦了,也可见这些人平时是多么的嚣张,祸害他人。
“若是我不让呢。”苏云莹盯着他淡淡的道。
“不让?”领头人嘿笑了起来,“那就将你卖进春日楼里,让你日日接客。”
苏云莹被他的话乐笑了,当真是鼠目寸光还以为在这世界就他最大,不知死活,鄙视地睨着他。
见苏云莹如此,为首之人大怒,一只手气怒伸过来就要将她抓住,然而却有一支筷子飞快向他袭来,插进了他的手心。
他痛得嗷叫一声,看向发痛的手,见是一支筷子直直穿透他的手,顿时恼恨冲天,看找是谁如此大胆子敢伤他。
见苏云莹一旁坐着一人,神色威严带着寒意,为首之人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
他身旁的跟班见他受伤了伤,皆吓了一跳,忙上来关心问:“赵哥你没事吧。”
赵哥大恼:“你看我像没事吗。”目光恨恨盯着云璟,怒喝:“快,把那个王八蛋给老子抓住,老子要将他千刀万剐。”
五个小弟们闻言立即听话,一拥而上打算将云璟捉住,却见五根筷子快速飞射过来,猛速地分别插进五个小弟的右胸膛。
五个小弟同时痛呼一声,看向自己的胸口,头冒冷汗,脸色煞白。
赵哥见到如此也是害怕地一缩,不敢上前来,盯向云璟带着寒意又淡然的脸,最后咬牙怒声,“好,你厉害,给老子等着,一会看你还有嚣张的本事。”
狠话放完,赵哥快速往外跑走,五个小弟见此也连忙跟着往外跑。
食肆内的众人,早已被这一幕幕吓白了脸,畏惧看向云璟,刚才他的出手大家都看到呢。
渐渐食肆内的众人连饭也不吃纷纷走了,只留下些胆大的,见云璟二人没走,也打算留下看接下来的热闹,毕竟能让虎头帮吃瘪的热闹少之又少。
店掌柜此时上前来劝说道:“二位客官,你们赶紧走吧,要不然等虎头帮找上来,你们就走不了,这虎头帮在我们定城是一大霸主,谁都不敢招惹他们。”
苏云莹此时一笑对他安抚道:“没关系的,我们不怕,店家赶紧给我们上菜吧,我们都饿了。”
店掌柜听她如此说,摇了摇头,两个是外乡人哪里知道虎头帮的厉害啊,罢了,他也劝了,到时便听天由命吧,转身去厨房促菜去。
虎头帮的人在苏云莹和云璟快吃完时来了,带来了一群人,粗看去居然是近百号人,把整个酒肆都挤满了。
被穿破手的赵哥,手此时已经包扎好了,他指着苏云莹和云璟两人对一个长满脸须胡的粗壮大汉,委屈又怒气道。
“大哥,就是他们伤的我,他们还说虎头帮屁也不是,想灭掉我们虎头帮像捏蚂蚁一样简单。”
大汉听着他的话,眼光微眯向看云璟苏云莹看来,却见两人淡然吃着东西,也不看他们一眼。
大汉朝着两人走了过来,身后的一群人将场上多余之人全部赶走,将云璟和苏云莹团团围住。
大汉在云璟和苏云莹对面坐了下来,斜睨着两人道:“是你们要灭了我虎头帮,说说你们什么来头,我会考虑给你们一条活路。”
云璟和苏云莹两人吃好了,放下筷子。云璟淡瞟了他一眼,淡声道:“我们没什么来路,但就想灭了你虎头帮,如何。”
大汉立即危险眯起眼睛,怒声:“阁下好大的口气,今日我伍余就在这里,看你是如何灭我虎头帮的,兄弟们上,把他拿下。”
围绕在云璟身边的几人立马快步上前来要捉住云璟,却见云璟拿着几根筷飞快穿过几人脑门,应声倒下。
余伍见到此情景曈光一缩,站在余伍身旁的赵哥同样是如此,额间的冷汗如雨般不断往下掉,不由让他拿起袖子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