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作诗词,那么音律一定学过吧,不如也献上一首庆贺这佳节吧。”
绵柔的话传进苏云莹耳中,可苏云莹怎么听着都有咄咄逼人的意味。
见苏云莹不语,宋玉溪又再道:“虽然您容貌差了些,但您身为侯夫人总要有点才华,才配得上侯爷这么一位光风霁月的君子,您说是吗?”
……?苏云莹……
这又是一个狗男人的爱慕者!!!
见苏云莹还是没有回她的话,宋玉溪升起一股羞恼,气愤地咬了咬唇。
她这是看不上她吗,你一个样貌平凡到泥里的人,凭什么看不上她。
“侯夫人莫不是音律也学不会,既然你如此无华,那请恕我直言,你配不上靖明侯,你莫要再纠缠他。”
京都谁人不知,是因为你救了靖明侯,靖明侯才娶的你
……???
苏云莹听着前面又是挑衅自己话,不高兴了,听到最后,她被她的话乐笑了。
什么我纠缠他,是他禁着她,好吧!你一个个爱慕他,爱慕得不行,却没把他搞到手。
现在却来找她的麻烦,难道我苏云莹看起来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既然你骄傲你的才华,那么我就把你打到尘埃里去,
苏云莹气恼道:“弹琴本夫人确实不会,但本夫人会歌唱,比你的弹的曲子还要好听,你可要听。”
歌唱?歌唱是什么,是唱戏曲吗,众人听苏云莹的话,皆是满满的疑惑瞧看她。
什么歌唱,她听都没有听说过,宋玉溪心头冷笑,唬弄人的吧,那么自信。
可人面上微微一笑,道:“小女便洗耳恭听。”
“那宋才女便听好了。”苏云莹挣开云璟攥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身来,调整呼吸后,娇嫩细柔的声色唱了起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
……………
一曲终,殿内安静,落针可闻!
苏云莹感到四周太安静了,瞄扫了一圈四周,见他们都是瞠目结舌的模样。
苏云莹纳闷,难道她唱得不好听吗,但她以前练唱时,觉得还不错啊,发布的翻唱也挺多点赞的。
苏云莹郁闷坐了下来,唱得不好听,那她刚才岂不是放大话,这也太尴尬了吧!
苏云莹转看向云璟,见他是眸光熠熠地看着自己,一时分不清怎么了,她是唱得是不好。
轰……殿内响起强烈的议论声。
这是什么音调,他们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悦耳,如此美妙!
这侯夫人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能唱出如此美妙的歌调。
这侯夫人的老师是谁,居然拿出如此好的诗,教出如此好的歌调!!
我要认识她的这位老师,然后拜他为师!
众人的纷纷议论声,
太子灵晔与上将军寒藏一起眸色闪亮望着苏云莹,灵韵公主从美妙的歌声中回了神,听到众人的纷说脸色很是不好。
纷议声也让宋玉溪回了神,脸上瞬时露出难堪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她能唱出如此绝好的曲调。
殿内议论声仍在持续,宋玉溪脸红通通的,而后向苏云莹福了个礼,说道:“侯夫人是玉溪唐突了,侯夫人才华极佳,玉溪佩服。”
宋玉溪说完后,没有再多说,转身走下台去。
灵崇帝哈哈大笑起来,“侯夫人你这歌曲唱得极好,不知道你的这位老师是谁,不如说来与大家听听。”
苏云莹一听皇帝问她话,顿时一阵紧张。
她心里对这个手握他人生死大权的人,有些畏惧,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出了差错就被嘎了,上位者最好喜怒无常杀人的了。
听皇帝如此问话,众人立马竖起耳朵,希望能第一收获这个信息。
苏云莹站起了身来,福了个礼,恭敬回道:“回皇上的话,其实臣妇也不知老师的姓名,他上课时才来,下课就走了,臣妇也是老师老师的叫着,还请皇上恕罪。”
灵崇帝听闻苏云莹这般说,威严脸上露遗憾之色,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说道:“侯夫人表现出色,朕便赏你一百两黄金,一匹软锦,一匹绫纱。”
“臣妇谢皇上赏赐。”苏云莹听到自己也有赏赐,并且还是黄金,万分高兴地行了个谢礼。
众人没有听想自己的答案的,都垂头叹息。
苏云莹坐下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喜气,云璟见她如此,略微一想便知道她财迷了,于是笑着道:“夫人喜欢银钱,夫人可以管一下府上的店铺,咱们侯府在京都有十六家店铺。”
“每家店铺,每月的收入都十分可观,只要夫人愿意管,这十六家店铺的收入都归夫人,夫人觉得可好。”
苏云莹听着云璟说完,回了一句不要,便不再搭理他。
云璟听到她干脆利落地拒绝,大手握了握,眸色暗而深幽,上回他提议让她管庄子,她拒绝。
这次还是这般,为什么她对他,和他的东西一点也不留恋……
苏云莹心想:“她才不愿管什么商铺,多累啊,直接手拿银子不是更好。”
舞台上又有人上来表演,苏云莹瞧了过去,是名男子,同样十七八岁模样,长得还算有几分英气,他吟念了一首诗词,众人听着评论说诗词不错。
之后又有几名男子和几名女子各自上台来表演,吟念诗词或弹曲子,苏云莹看得津津有味。
又是有一名女子上场,她面容娟秀,身穿浅绿绣花束腰长裙,身形玲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娴静。
她轻轻地向台上主位福了一礼,声色婉转地恭敬道:“郑御史之女,郑玉婉,现场作画一幅,以此庆贺中秋佳节之乐,请皇上准许。”
灵崇帝一笑,道:“好,准了。”
苏云莹听到她要作画,也来了兴致瞧着她,想着她的画技怎么样,一会得摩观一番。
却细心发现这郑玉婉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这边扫了一眼,是落在云狗男人身上,那似满含深情。
苏云莹一个激灵,又是一个狗男人的爱慕者,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