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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了油桶,当天就用上了,但小王同学愣是两天没让唐植桐近身,被上次整怕了。唐植桐也没办法,当然是由着她。

推广工作只是进入了收尾阶段,还没有结束,唐植桐继续去宣传科上班。

前阵子大家都是在城区支局转悠,并没有人主动去周边县城。

今儿的任务有些特殊,苏处安排宣传科、唐植桐去周边县城巡视推广情况,具体哪个县,还是公社,由个人抽签决定。

不知该说唐植桐手气好,还是差,他抽到了清河。

四九城有两个清河,一个在圆明园的东北边,这里有不少工厂,像纺织厂、毛纺厂、制呢厂等企业,努努力当天能打来回。

还有一个叫清河农场,是四九城的一块飞地,在四九城东南方的津市内,直线距离大概有一百五十公里。

说运气好是因为有火车直达农场,那一站叫茶淀,从前门坐车即可,甚至可以蹭押运处的邮车,说运气差不是因为远,而是因为清河农场是全国最大的一个劳改农场。

农场里关押着非常多的罪犯,包括但不限于各类罪犯及中统人员,部分罪行不严重但需要改造的人,还有些刑满留厂上班的人员。

基于以上情况,只要有人一说自己是清河的,哪怕身家清白会被看低好几个档次。所以,北边那个清河人外出,根本没几个敢自称自己是清河的,都说自己是海淀的。

清河农场的治安情况并不好,去年的时候,这里成立了全国第一个劳改农场公安分局,注意,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专门为劳改农场地方成立了一个分局!可以细嗦这里治安是多差。

唐植桐出了市局,给小王同学挂了个电话,清河农场有点远,这一去,回来得明天了。这辈子第一次出差,没想到去这么个地方,晦气的很。

“喂?小王吗?我老唐啊。”电话接通后,唐植桐一副玩笑、轻松的语气。

“老唐你好。有事吗?”小王同学顺着唐植桐的称呼,回问道。

“我临时要出趟差,估计明天或后天才能回来。跟你说一声。”唐植桐跟王静文把正事说了。

“去哪?”王静文不是很放心,问道。

“去廊坊。”唐植桐撒了谎,不愿说去清河,否则小王同学该担心了。

“行,早去早回吧。”一听是廊坊,小王同学果然放心不少,叮嘱道。

“好嘞,放心吧。”唐植桐跟王静文打个招呼,出门去了押运科。

为了自己安全负责,唐植桐打算去押运科带上枪,然后蹭邮车去清河农场,省下来回的路费。

来到押运科,唐植桐把事情跟方圆一说,方圆没二话,不仅让唐植桐带上56半,甚至打开抽屉把自己的大黑星塞给了唐植桐。

“都拿着吧,那地方不太平,省的有人不开眼。”方圆一副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这不合适吧?我的证上可没这个。”唐植桐眼热,但知道好歹。

“我在家用不上,你小子别给我弄丢了就行。”方圆找出枪套,一并塞给唐植桐。

“谢谢圆哥,保证囫囵着带回来!”唐植桐将枪套套身上,把大黑星塞进去,有了点干部味。

领了弹药,唐植桐又从食堂买了些馒头,鬼知道那边什么伙食,能买先买,空间里的等买不到后再拿出来吃。

清河农场在京城-山海关铁路线上,负责这条线路押运的是伍丰年和另一位大叔。

三人在邮车上用了午餐,下午才到茶淀。

唐植桐拿着介绍信找到清河支局,说是支局,其实门脸不如呼家楼支局大,而且人员也少,只有三个人。

“唐老师?”一青年看到唐植桐走进营业厅,试探了问了一句。

“我是唐植桐。”唐植桐看着他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遂自我介绍道。

“还真是您啊?我是程海,上次在市局有幸听过您的课。”青年男子走过来热情的跟唐植桐打招呼。

“就讲过那两节,让您给赶上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生地不熟,唐植桐也不拿大,和气的跟程海打招呼。

“半字即可为师,何况我听您了两节课?今天是来清河指导工作?”程海主场,是个会来事的,场面话讲的很到位。

“上面让我来看看推广效果。”唐植桐早已将56半和弹药扔空间,只身背着个大黑星。

“成,我带您转转,清河农场不小,但人员住的还算集中,一会就能转完。”程海也不啰嗦,趁还没天黑,提出带唐植桐走走。

“好,麻烦程老哥了。”唐植桐自是答应下来,早干完早回去交差。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整天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感觉整个人都快废了。您来和我说说话,我还挺开心的。”程海是个健谈的,言语之间能看出他对这个地方的厌恶。

“那咱就聊聊推广吧,我多听听,也好回去写报告。”唐植桐三句话不离此行目的,他也想早点回去。

“成。清河这地方吧,比较特殊,推广没那么复杂,只要抓好农场,就成功了七成。”清河农场的居住区并不大,程海甚至没有骑车,就这么信马由缰的走着,边走边聊,言语之间充斥着自己推广得力的自傲。

“那程老哥应该是做得很好了。部里点名市里做试点,市里很重视,我这次就是带着眼睛和耳朵来的,具体什么情况都会如实跟市里汇报。”唐植桐想听干货,但也不好直说,只能委婉的提醒。

“肯定不能让您白来一趟。咱先去居民区,您可以随便问、随便打听。”程海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到了居民区,依旧多是他在问,问有没有记住邮编等等。

唐植桐在一旁听着,暗暗点头,程海是下过功夫的,居民对邮编不排斥,基本都知道,也知道从哪去查邮编,比其他支局要强上不少。

在去劳改区的路上,唐植桐看到有穿白制服公安用担架抬着一个少年从卡车上下来,少年在担架上哭得撕心裂肺,奈何被绑在担架上,限制了活动能力。

“这是怎么个情况?”唐植桐看的一愣一愣的,这阵仗自己还是头一回见。

“走,咱去打听打听。”程海是个好热闹的,兴奋的说道。

这里不愧是程海的主场,看样子他跟公安同志认识,递了颗烟,就套出了前因后果。

“嗐,被抓了呗。这小子您别看年纪不大,恶行可不小。前阵子翻进纺织厂,不仅偷了几百块钱,还偷了好几百斤粮票。那边支局全员出动,第二天就破案了。这小子的寡母知道后亲自动手把儿子的腿给打折了,想卖个可怜,给孩子讨个从宽处理。”公安同志点上烟,绘声绘色的跟程海、唐植桐介绍。

“私刑能争取从宽?”唐植桐好奇的问道。

“怎么可能?这小子这辈子算是废了,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这条腿也够呛能续上。干点啥不好,非得做贼,该!”公安同志嫉恶如仇,并不与犯罪分子共情。

这一点,唐植桐是赞同的,坏坯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并不会年龄增长而转变,只会隐藏的更深,祸害更多人!针对这种人,就不该用“他还是个孩子”来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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