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还被蒙在鼓里,秦风和姜迟却悄然回到了锦城。
姜迟的变化十分明显,在秦风的悉心照料下,她面色红润,不再是之前那副瘦弱的模样。
“这半年,可多亏了你照顾我。” 姜迟轻轻挽着秦风的胳膊,脸上带着一抹浅笑。
“说什么呢,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秦风笑着回应,眼神里满是温柔。
回到锦城的第一天,他们在一家小旅馆落了脚。房间狭小昏暗,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旧的桌子和两把缺了角的椅子,便是屋内的全部家当。墙壁上的白灰已经斑驳,露出里面黑乎乎的砖块。
姜迟轻轻抚摸着粗糙的桌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小声说道:“这地方,看着可真简陋。”
秦风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先将就一晚,明天我再想办法找个好点的住处。”
到了晚上,秋风透过窗户上那层薄薄的窗纸吹进来,带着丝丝凉意。姜迟蜷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看着身旁的秦风,担忧地说:“咱们回来这事儿,不会被发现吧?”
秦风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放心,咱们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出门觅食。街道上行人匆匆,大家都穿着朴素的衣服,颜色大多是黑、蓝、灰。街边的早点摊冒着热气,卖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和豆浆。秦风买了几个包子和两碗豆浆,两人坐在街边的小矮凳上吃了起来。
姜迟咬了一口包子,微微皱眉:“这包子,可比你给我做的差远了。”
秦风笑了笑:“等安定下来,我再给你做你爱吃的。”
之后,秦风便开始联系之前的小弟,准备重操黑市生意。他出门前,总会叮嘱姜迟:“你就待在旅馆,哪儿也别去,等我回来。”
姜迟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有一次,姜迟在旅馆待得实在无聊,便偷偷溜了出去。她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突然,她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朝她走来,吓得她赶紧转身往回跑。
回到旅馆,她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心中满是后怕。
等到秦风回来,姜迟委屈地扑进他怀里:“我今天出去,看到有穿制服的人,吓死我了。”
秦风轻轻拍着她的背:“我不是让你别出去吗?这锦城现在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咱们得小心行事。”
就这样,秦风和姜迟在锦城小心翼翼地生活着,直到和小弟碰头的那一天。
约定的地点在一条幽深的小巷子口,秦风带着姜迟刚到,接他们的小弟就迎了上来,热情地在前面带路。走着走着,秦风的眼皮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到了巷子口,秦风猛地停下脚步,拉住姜迟转身就往回跑。姜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猝不及防,差点摔倒,但还是本能地跟着秦风狂奔。
“怎么回事?是发现公安了吗?” 等两人跑出一段距离,确定安全后,姜迟气喘吁吁地问道。
秦风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地说:“不是公安,我觉得我的小弟背叛了我们。”
姜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风皱着眉头,回忆着刚才的场景:“那个小弟看起来太紧张了,一直在不停地擦汗。”
姜迟疑惑道:“现在这个天气,出点汗不是很正常吗?”
秦风坚定地说:“不,那不是正常的出汗,他的眼神也不对,透着一股心虚。我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这点猫腻还是能看出来的。”
姜迟听后,心中一阵慌乱:“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能去哪里?”
秦风也陷入了沉思,他本想把姜迟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思来想去,在这危机四伏的锦城,竟觉得哪里都不安全。最后,他咬咬牙说:“我带着你,我们一起行动,这样我也能放心些。”
随后,秦风决定先去自己藏宝贝的地方看看。那是他多年来在黑市打拼积攒下来的财富,本想着是以后的退路。可当他们赶到那里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 —— 藏宝贝的地方早已被洗劫一空,什么都没剩下。
“该死!” 秦风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肯定是那些小弟干的,他们知道我藏东西的地方。”
姜迟也傻眼了,看着空荡荡的藏宝地,焦急地问:“现在怎么办?这些东西没了,我们以后可怎么办?”
虽然两人身上还带着一些钱,但和秦风以前积攒下来的财富相比,这些钱简直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秦风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最后,他在锦城郊外找到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住在一处偏僻的小院里,周围是大片的农田,看起来十分宁静。
秦风上前敲门,一位憨厚的大叔打开了门。秦风满脸诚恳地说:“大叔,我媳妇儿身体不太好,想在您这儿暂住几天。我出去要笔债,等我要回来就接她走。这是一点住宿费,还请您行个方便。” 说着,秦风递上了一些钱。
大叔看了看钱,又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姜迟,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行吧,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能帮一把是一把。你们就住下吧。”
就这样,姜迟被安置在了这户人家。大叔和他的家人都很朴实,对姜迟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都准备好可口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