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代尔欲言又止,那纠结万分的神情,仿若有千言万语堵塞在了喉间。
阿米特望着莫代尔如此模样,使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慷慨激昂地说道:“你看,我们在修罗大陆虽不幸败于拜天母教那个心狠手辣的婆娘,但其主要原因是她的幻术过于强大,让我们在那里迷失了方向。然而,我们也只是迷失了方向罢了,在走出她控制的领域后,我们不都依然活着吗?那个娘们其实没什么真本事,就是幻术有些夸张,可那幻术也根本伤不到我们分毫,要是我们豁出去跟她耗着,最后要失败的将会是她。”
说完,阿米特一脸不忿的朝着修罗大陆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所以,莫代尔,你切不可因这一次的挫败就轻易丧失信心。要知晓,只要阿琼、拉胡尔、希瓦尼,还有你与我,我们能够一直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心往一处靠,力往一处使,那么我坚信,在西南大陆上,我们必定会所向披靡,攻无不克!好了,走,让我们跳段舞蹈庆祝一番,为几日后的胜利举杯!”
话音刚落,阿米特拉起莫代尔的手,一同跳起了修罗舞蹈。
刹那间,这舞蹈仿佛如传染病一般迅速蔓延开来,整个修罗船上的所有人都跟着跳动起来,与此同时,伴舞音乐也响了起来。
“啊 kei 苦力猴亚猴奔
迪哒鲁工嘎猴打黑
改 sei 改红灭欧呀啦也
bia 里给 sei 猴打黑
嘟噜噜噜噜噜噜……
几日后,阿米特率领着修罗异人军团抵达张家庄附近。
阿米特望着张家庄方向,立即对西瓦尼下令:“西瓦尼,放出你驯养的四只金甲巨象,让它们在前面开路,我们直奔张家庄,一举踏平他们的营地。”
西瓦尼点点头,来到队伍的最前方,只见她手上比比划划,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四只金甲巨象似乎从天而降,长鸣一声,平行着一同向张家庄方面猛冲过去。
这四只金甲巨象身躯庞大如山,每一只都高达近百米多,粗壮的四肢犹如巨大的石柱,脚掌落地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它们全身覆盖着一层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坚硬铠甲,铠甲上雕刻着神秘而复杂的符文,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象鼻犹如粗壮的巨蟒,灵活地摆动着,轻易卷飞一切阻碍之物,所过之处的生灵全部被其卷入口中,当做零食下肚。
大象的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球,充满了狂野与凶悍。
它们巨大的耳朵如同巨大的蒲扇,扇动时带起阵阵狂风,飞沙走石。
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如滚滚黄云遮天蔽日。
大地在它们的沉重脚步下剧烈颤抖,一道道深深的裂痕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来,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突如其来的金甲巨象,如狂风骤雨般冲击而来,致使张家庄前方的异人瞬间陷入措手不及的慌乱之中。
眨眼之间,几道防线犹如摧枯拉朽般被攻破,战线迅速推进至张家庄前。
已经得到紧急信息的张家庄异人们纷纷神色紧张地奔向城墙,严阵以待,摆出防御姿态。
此时,那柄散发着神秘蓝色光芒的天晴剑被柴达虎紧紧且稳稳地握在手中。他的手掌由于紧张和用力而微微发白,青筋凸起。
只因肖金玉并非异人,没有足以应对前线激烈战斗的能力,于是,他怀着无比沉重的信任,将这把珍贵的天晴剑交付给了柴达虎。
大家远远望着气势如虹、不可一世的四只金甲巨象,毁天灭地般的奔袭而来,一时间都惊得没了方寸。
那巨象犹如四座移动的小山,每踏出一步都令大地为之震颤,众人心里都清楚,此刻无论谁贸然上去阻拦,都极有可能被那磅礴的冲击力撞得粉身碎骨。
正在众人惊惶无措之际,柴达虎却毫无惧色地飞身向前。
他脚踏五级八卦阵,步伐既稳健又迅速。
在巨象还有千米之遥冲来时,他手提宝剑,目光坚定似火,猛然迎着那排山倒海般的冲击猛冲了过去。
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都为他暗自捏了一把汗,深知他此去多半是有去无回。
柴达虎在巨象奔来路线的前方各释放一个五级八卦阵图,阵图如刻在半空,五彩斑斓。
当双方距离不足十米远时,只见柴达虎身形如风,好似分身数处,在事先固定的四个五级八卦阵图中极速瞬移,挥剑劈去。
他干净利落、潇洒至极的四个劈砍动作,犹如闪电撕裂夜空。
刹那间,四头金甲巨象的脑袋均被劈成两半,瞬间脑浆迸溅飞扬。
尽管脑袋还与躯体相连,但金甲巨象已经生机断绝。
在强大的惯性驱使下,它们庞大的身躯好似失去控制的巨物,依旧向前冲刺,只是速度越来越缓。
最终,伴随着轰然巨响,它们软软瘫倒在城墙边上,扬起遮天蔽日的滚滚尘土,仿佛一片混沌的沙暴骤然降临。
众人高悬的心这才徐徐放下。
西瓦尼见到此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转身迅速回去向阿米特报告。
阿米特得知战况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本已在操办庆功宴的他,立即下令,让队伍停止进攻,将张家庄团团围了起来。
此刻,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座看似平凡却暗藏玄机的张家庄。
莫代尔面色凝重,缓缓说道:“上次便是这把天晴剑,一剑就将秋山老祖斩杀,此剑必定是一把上古神器。”
阿米特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阿琼走上前,胸有成竹地说道:“既然硬闯不行,那就让他们尝尝我们恒河水的威力吧。我仔细观察了,张家庄地势较低,可以放出我的恒河之水,将他们淹没。”
阿米特听了之后,心中大喜过望,轻声嘱咐一句‘小心’。
阿琼立即登上面向张家庄的高处悬崖,口中念念有词。
紧接着,一股汹涌澎湃的恒河水从他口中滔滔不绝地喷涌而出。
这恒河水绝非寻常之水,不但奇臭熏天,令人作呕,而且携带着形形色色未知的细菌和病毒。
一时间,张家庄的异人和常人全都遭了殃。
众人虽说没有即刻重病卧床,但也纷纷上吐下泻,头痛欲裂,高烧不止,浑身酸痛难受,腿脚绵软无力,个个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