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跑呗,咋办?”
无尘之地的力场里,白柏开启了许久没有用过的隐身。上杉越扛着已经失去了所有气力与手段的源稚生。蹲在因为绘梨衣一发审判而被切成了燥子的鬼齿龙蝰尸体旁。看着不远处的小怪兽不要钱似的朝着周围丢技能。
一发审判的气浪划过了上杉越的脸颊,肃杀的气息和他擦肩而过,就算是地表最强混血种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绘梨衣现在的攻击是无差别的。因为丢失了目标,现在被控制的小怪兽只是单纯的想切开目及所至的一切。
缩了缩脖子,把源稚生露在外面的脑袋换了个方向,三人挪了挪位置,躲到了另一具鬼齿龙蝰的尸体后面。
“管管啊,你老婆。”
上杉越用胳膊怼了怼白柏
“那还是你女儿呢,你怎么不上?”
“这丫头更亲你啊。”
上杉越回答
白柏居然还没办法反驳。
他刚刚试了一下,绘梨衣的审判能轻而易举的切开他无尘之地的屏障。可好在切开一层之后,能迅速补上,审判在Nb一次也只能下达一次指令。只要用东西挡住就行了。所以现在他们三缩在鬼齿龙蝰的尸体后面。
“绘梨衣的审判不是领域技能嘛?万一他直接将这一块都覆盖了怎么办?”
被上杉越扛着的源稚生低着头,他还没力气把脑袋抬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气若游丝。
“如果是范围性覆盖审判,我估计赫尔佐格没办法控制绘梨衣不伤害自己。这么精细的操作,估摸着他那个梆子办不到,所以就只能让绘梨衣周围不停的攻击。”
“想接近就得被切,这言灵的威力,只能说真不愧是我女儿嘛?”
上杉越突然感慨道,却见一旁的白柏站了起来。
“爸,你先带着大舅哥去樱小姐他们汇合,依依交给我。”
到目前为止,上杉越都没从白柏脸上看出惊慌的神情,似乎一切都还在他的计划之中。
自己现在留在这儿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出去露个头就得被切成臊子。既然白柏说交给他就交给他吧。
“不许弄伤我女儿嗷。”
临走之前,上杉越朝着白柏吩咐了一句。
白柏点点头,这话还用他说,要不是怕伤到绘梨衣,他能躲到现在?
无尘之地托举着上杉越和源稚生飞出了山谷。此时的山谷里只留下了,白柏和绘梨衣。以及站在一边看热闹的黑衣人。
赫尔佐格哼哼着不知名的旋律,他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愉悦,对他来说,现在的局面就是一场猫鼠游戏。
他笃定白柏不可能放弃绘梨衣,而绘梨衣的控制权被他牢牢的抓在手心。所以圣骸到手,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他倒要看看白柏能撑多久。
“演员怎么能在表演中离场呢?”
黑衣人们发出一声诡谲的笑声。赫尔佐格拿出了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
“你知道的孩子,你无法摧毁圣骸,这便是你我筹码之间的差距。你的女孩长得可真漂亮,脸要是被刮花了,那该多可惜啊。”
就在匕首要落在绘梨衣脸上的前一秒,白柏催动言灵剑御,控制着那把匕首,扎向了黑衣人。
关闭了无尘之地的隐身。白柏从鬼齿龙蝰的尸体后面跳了出来。找准机会瞬间将绘梨衣搂进了怀里。
“赫尔佐格我草你马”
白柏冷着脸,忍住从嘴里说出些不能过审的话。可绘梨衣还被控制着,审判的杀意在他出现的瞬间,朝着他侵泄而下,好在无尘之地挡下了这一击,老婆现在还不能抱,白柏在确认了绘梨衣的安全后又和她拉开了距离。
见白柏现身,赫尔佐格的声音从公卿面具下响起。又在不同的黑衣人身上来回切换。
“其实我还挺好奇,你是怎么察觉到我的计划的白柏,你很聪明,所以我允许你成为新时代降临的见证者。”
到现在为止这家伙都没暴露自己的本体。另一个一个黑衣人又来到了绘梨衣身旁,手上生出骨刺,抵在了绘梨衣的脖根。
“所以,把圣骸给我。”
他朝着白柏伸出手。
白柏咬了咬嘴唇。
心想妈的,要不是这老逼登一直不露面,哪还用的着这么麻烦。
无尘之地托举着圣骸往面前一丢。白柏长舒了一口气。
“你赢了,你赢了,别伤害绘梨衣。”
赫尔佐格对白柏妥协的如此干脆有些许意外。没人疼没人爱的老逼登,这辈子只倒腾过傀儡和大叔。又怎么可能明白爱是什么。但这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他即将成神。
捡起地上的圣骸赫尔佐格再也抑制不住那股激动的情绪。
放声大笑了出来。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即将迎接一个新时代的到来,一个你们被奴役的时代。”
黑衣人装模作样的开始了对周围的鞠躬。
“孩子,你干的很棒,你做了正确的选择。作为奖励,你可以在死前再看一眼你心爱的女孩。”
赫尔佐格摇了摇梆子,绘梨衣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视线聚焦到一起。小怪兽晃了晃脑袋,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
“白白?”
绘梨衣的脸上露出些许的疑惑。
白柏却光速朝着绘梨衣伸出手,将他拉进了无尘之地的力场里。
“老登!你爹的力场能屏蔽声音这点你不会忘了吧?”
如同计划达成一般白柏朝着面前的赫尔佐格嘲笑道。
可黑衣人却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惊慌,等白柏意识到不对时,审判的肃杀贯彻了白柏的全身。他的后背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绘梨衣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这么近的距离,这一发审判下来,白柏避无可避。
在被攻击到的瞬间,无尘之地轰然破碎。白柏的眼中透露出不解,疑惑,不可置信。他转头望向了身后的女孩。
绘梨衣的眸子恢复了刚才的死质,刚刚那瞬间的疑惑,和好似解除控制般的疑惑是赫尔佐格控制绘梨衣装出来的。
见白柏倒下,为首的黑衣人走到了白柏的身旁。蹲下身子看他,脸上那张诡谲的公卿面具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我才是剧作家,剧本永远都把握在剧作家手上。你很聪明白柏,可聪明人往往容易输给感情。”
“咳咳咳,你根本就没解除绘梨衣的控制对不对?”
白柏吐出一口血,眼神怨毒的盯着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摇摇头,起身将绘梨衣拽了过来。
“爱是会让人变蠢的,只有权力才是这世界的真理。最后看看这张脸吧,你看我可是让她成了你死前最后看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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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断章狗,但是我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