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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笙还拿着柚子叶在帮宿野扫身上的晦气。

宿野冷沉着目光,将她手里的柚子叶一把抢走。

“你干嘛。”萧锦笙见他又凶着一张帅脸,连忙后退。

“我干嘛?”宿野冷笑:“不该是你为自己刚刚的话做个解释吗?”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货物吗?”宿野质问:“我们是你的兽夫,你之前卖了墨皎,如今还想将我送出去。”

“萧锦笙,你说你要改,我看你是死性不改!”

愤恨说完,宿野将手中的柚子叶丢下,转身进了院子。

萧锦笙困惑挠头,朝他背影追声:“我什么时候要将你送出去了?”

进了院子的宿野停住脚步,回头金眸不带情感看着她:“进不进来,不进来我关门了。”

萧锦笙赶紧进了院子,追着正在锁门的宿野质问:“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要把你送出去。”

“你心里如何想你自己清楚。”宿野沉声。

锁好大门,他也不再搭理萧锦笙,长腿一迈快步进了屋。

萧锦笙追上去,只看见他毫不留念得上了楼。

“哟,打分姐吵架了啊。”坐在沙发的墨皎哼笑。

“吃你的柚子吧,杀心哥。”萧锦笙目光凶悍瞪了他一眼。

“发生什么了?”雀泽廉温声询问:“你不是在跟白嫣吵架吗,怎么又和宿野闹矛盾了。”

“我哪知道啊。”萧锦笙也是烦躁。

顺道将自己怼白嫣和金熬的那一通话讲了一遍。

“他说我要将他送出去,我根本没有这种想法。”萧锦笙解释着:

“白嫣说话茶里茶气的,一直引导我误会她和宿野的关系,我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来茶我,挑拨我和宿野的关系,那我就阴阳回去,挑拨她跟金熬的关系。”

“我都吵赢了。”萧锦笙越说越委屈:“宿野不夸我就算了,还对我生气。”

雀泽廉听完,顺道将自己刚剥好的柚子肉递给她,安慰道:“你没有错。”

萧锦笙惊喜抬眸。

又见雀泽廉笑道:“当然,宿野也没有错。”

“不止宿野,可以说我们五个人,对你以前的性子印象都太深了。”雀泽廉解释:

“你将墨皎卖到黑市的事,还没过去七天,就算你在改,可平日你和我接触更多,他们并不确定你已经改好了。”

“只能基于以前对你的了解,来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

“以前的你,既然能说出将自己兽夫送出去的话,也一定做的出这种事。”

“不一定是送给白嫣,也可能是送给别人。”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膈应金熬挑拨他和白嫣的关系。”萧锦笙低声。

她这招也确实将金熬膈应到了,同样也将宿野膈应到了。

“宿野性子本就傲,会生气也正常。”雀泽廉温声:“可再如何,他现在还是你的兽夫,不会真生你气的。”

“俩人之间有误会和矛盾,更应该说开,而不是双方都憋着,导致小事化大。”

“那我现在去跟他解释清楚?”萧锦笙询问。

“嗯,去吧。”雀泽廉点了点头。

萧锦笙起身准备上楼,又回头狐疑看了雀泽廉一眼:“你真让我去吗?”

“嗯哼?”雀泽廉微扬眉梢以作疑惑。

“我真的去了哦。”萧锦笙又道。

“不离婚的话,你也不可能永远和他们僵持着关系。”雀泽廉隐晦提醒。

“那我去了哦~”萧锦笙这次给自己打了打气,往二楼宿野房间找去。

上楼的时候,还不由感叹,她这五个兽夫是真的不内讧啊?

“宿野,我来找你啦。”萧锦笙礼貌敲响宿野的房门,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她又接着敲了几下,唤了几声,依旧没有回答。

想着宿野可能还在生自己的闷气,萧锦笙将耳朵紧贴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此刻,她上半身所有的支撑力都依靠紧闭的房门。

房门从内打开,萧锦笙没了支撑,手忙脚乱直接朝前扑去。

她双手紧紧抓着一双肌肉紧实有力的手臂,左侧脸更是贴在温热湿漉的胸肌上。

“你急忙找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开门好袭击我?”宿野任由她双手抓着自己手臂,低头调笑道。

“这可怪不了我,谁叫你一点动静都没就开门的。”萧锦笙借着他手臂的力量起身站稳,当看见眼前展露的春光时,双眼都快瞪圆了。

她连退两步,抬手捂住了双眼:“啊啊啊,你怎么围着个浴巾就出来了。”

宿野环胸而抱,好整以暇金瞳对上萧锦笙一双狐狸眼的目光:“热知识,手指跟螃蟹钳子一样张开,是挡不住视野的。”

“诶嘿。”萧锦笙俏皮一笑,这次将十指合拢,完全遮挡自己的双眼:“我是来找你的,你先请我坐下,我给你道个歉。”

宿野莫名被气笑了:“不愧是你。”

至少这次有进步。

不是叫他先跪下她再来道歉。

“自己找位置。”宿野随口应了声,还将房门关上。

萧锦笙也放下捂眼的双手,好奇扫过宿野的房间。

墙壁是灰色的,置办的家具都一股工业风。

还特意装饰了一块位置,用来摆放他那把两米二的斩马刀。

萧锦笙坐向那同样灰色的沙发,就发现宿野也跟了过来坐她对面。

相比萧锦笙有点心虚的拘谨坐姿,宿野只围着个浴巾,坐姿就豪迈许多。

要不是浴巾限制,他还能再翘个腿。

“说吧,你想怎么道歉。”

宿野拿过脖子挂着的毛巾,单手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我倒不在意你的道歉,只是好奇你道歉的话,还能有多别具一格。”

萧锦笙将白嫣茶她,她才选择阴阳回去的话又解释了一遍。

她满是真诚:“我都想明白了,你们是我的兽夫,就算不是我的兽夫,也有独立的人格,不是任人互送摆卖的物件。”

“如果我们离婚了,离婚后的你是自由的,你的去留我也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拿去当作吵架的工具。”

宿野正在擦头发的手一顿,有些惊奇看向萧锦笙。

虽说萧锦笙来道歉,但他也没抱萧锦笙能说几句人话的希望。

如今看来,倒是真变了性子,改好了?

“也不全是你的问题。”

宿野放下毛巾,眸中的厉色缓和不少:“还有我对你不信任的原因,毕竟你确实改了,作为兽夫,我更应该信任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