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此美貌,美人不必自卑!”
皇帝见状,眸中趣味更甚,爽朗一笑,直接靠近了她将她扶了起来。
但扶起来后手也没离开,一直在她肌肤上摩挲着。惹得她脸红不堪,脸红心跳的望着皇帝。
“你叫什么名字?”
良久,皇帝松开了她,满眼笑意的望着她。
“民女...名叫姬荷。实不相瞒,民女虽为尚书府之女,但很久以前便因貌丑被赶出家门。所以自己重新取了这个名字。”
姬荷垂着眼眸,细声细语的说着,时不时还用帕子擦拭着眼泪,看起来惹人怜爱不已。
“岂有此理!”
果不其然,皇帝见她的模样,顿时愤愤不平,恨不得冲上去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竟有此事!想不到祝尚书竟是如此之人!”
“姬荷,好名字,好名字!”愤愤不平后,皇帝爽朗一笑,念着她的名字重复了好几遍,夸赞不已。
“想不到世间竟还有如此蕙质兰心之女子,该赏,该赏!”
“皇上,您就别笑话我了。”姬荷捂着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呃......”忽然,她娇呼了一声,扶着额角晕倒了。
“姬姑娘,你怎么了!”
皇帝赶紧冲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扶去了寝宫。与此同时,一大批的御医涌去了寝宫,提着药箱匆忙赶去。
......
传闻,许久不住人的婉月宫里住了一位姑娘,皇上十分看重,日日来探望。虽然没给位分,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位估计未来也会是新主子。
据说,这位新小主。原本貌丑无比,脸上有一大块火红的胎记。
但不知这位姑娘用了什么方法,每日敷草药。现下,这块疤竟淡了许多,几乎快看不见了。
祝聘婷听说后更是咬碎了帕子,恨不得吃人掏心。
她一听就知道是祝小悠。可惜,她被禁足了,想出来也出不了。
与此同时,靖翎王府。
“王爷,您终于醒了!”下属端着药,忧心的上前。
他们家王爷自从上次被暗杀,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王府的暗卫更是倾巢出动,悄悄打听他的下落。
没有大费周章,因为担心被仇敌盯上。
找了一个多月,才打听到就在京城隔壁的槐安城有过疑似王爷的人出没。他们纷纷跑去查看。
不料,寻找了大半月还是未找到。
在一个小村落才发现了上次暗杀他们的人里一位侥幸逃生的人。
于是他们将他抓起来逼问,才打听到王爷最后出没的地点居然在山上。
最后,他们绕着山间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崖底找到了王爷。而王爷当时已昏迷了。
好在,摔下的地点恰好是河边,所以没有死。
“你们...是谁?”
言祁睫毛轻颤,缓缓睁开双眼,发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他推开了下属递来的药,警惕的打量着他们。
“王爷...您不记得我们了吗?”被推开的侍卫十分震惊,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应该认识你们?”言祁蹙了蹙眉,犹豫着开口道。
他垂着眸子,想起了当初那个黑衣人也是喊他王爷,所以他们是王府的人?
“哎呀,小四,快来啊,王爷失忆了!”看着自家王爷陌生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侍卫捂着胸口一副伤心的样子,夸张地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被喊来的其余几位侍卫,纷纷满眼凝重地打量着言祁。
没过多久,那个叫“小四”的侍卫,喊来了一位王府的太医。
“王爷近日可常觉烦躁不安,昼夜难寐。体内冰火两重天,一会儿燥热不已,一会儿寒冷至极,尤其月圆之夜更甚?”
老太医替他把了把脉,摸着胡子,脸色凝重的问道。
“......确有此事。”言祁犹豫片刻,沉吟道。
不过,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祝小悠去哪儿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还待在蜜香楼等他,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咳咳,今天是什么日子?”在太医开口之前,他轻咳了几声,着急询问道。
“回王爷,今天是晦日。距离望日已过去十五日之余。”
老太医知道他想问什么,摸了摸胡子,不紧不慢的替他回答道。
“王爷莫急。若是我没诊断错误的话,您应该是中了新蛊了。您在出生之时便被下了炽火蛊,而如今,我发现,王爷体内多了一种新蛊,叫寒冰蛊。一冰一火相互对抗,所以王爷才会失忆。”
太医面色凝重,缓缓解释道。
“那王爷会有生命危险吗?”最开始端药进来的侍卫,着急地询问道。
他们见识过王爷发病的样子。
从前每到夜圆之夜,王爷便会狂躁不已。双目赤红,将王府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严重时还会伤人。
只有王府的寒冰潭可以抑制。
所以每到月圆之夜,王爷都会在寒冰潭内泡一整夜。
“哈哈!问得好!”没想到太医摸了摸胡子,竟笑了起来。
“下蛊之人应该也没想到,王爷体内原本就有炽火蛊。如今给王爷下了寒冰蛊,一冰一火对抗,虽让王爷失忆了。但反而将他的情况稳定下来了。”
“晦日......”几人讨论之时,言祁却念着“晦日”若有所思。
随即,强撑着身体,轻咳了几声爬下了床。
“王爷,您去哪儿呀?!”
下属惊呼道,纷纷上前拦住了言祁,将他扶回床上。
“小悠!走开!我要找我家娘子,她还在等我!”言祁神色激动的推开了阻拦着他的下属,欲要爬下床。
已经过了十五日了!小悠还在等他,他要去找小悠!
“王爷,您什么时候娶妻了?!诶,等等,您还受着伤呢,不能去!”
侍卫满脸震惊的阻拦着言祁。短短一月未见,他们没料到王爷啥时候娶妻了!
“让他去吧。没见到想见的人,估计他是没心思好好养伤的。”太医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
王爷性子一向如此,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