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斜睨他一眼,轻声道:“你就知足吧,那‘帝夫’仅是皇帝的夫君,你可是‘乔惜老公’,我的夫君,我昭告天下的!”
乔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得再直白些,‘老公’,是夫人对夫君特有的亲密称呼,
你日后也可唤我‘老婆’啊,这两个昵称是一对哦!”
“取‘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之意。”
墨砚舟心中唏嘘:难道,她是真心想与我成为夫妻?
只听乔惜又道:“你若还不满意,就准备一纸婚书,你我自行签下,‘上表天听,下告地府’那种如何?”
墨砚舟极为赞同地点点头:“这个可以有,臣稍后就着手准备。”
乔惜歪着头,目光中闪烁着期待:“现在可以去试衣服了吧?”
墨砚舟微微点头,心中暗想,试衣服而已,她为何如此期待?
等到了乔惜的寝殿,看到一旁单独摆放的,那几套风格迥异的服装,
他才意识到,事情并非他先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乔惜兴致勃勃地走向那几套风格迥异的服装,她拿起一套在墨砚舟身前比划,
随后又换上另一套继续比试,如此循环,她乐此不疲。
她对尚服局的好感再度加深,这些衣服做出来的效果,比她期待的还要好,
就连纽扣虽是布艺,但都做了特殊处理。
随后她头也不抬:“皮卡丘,赏!”
凌尚衣恭敬叩首:“谢陛下恩赐!”
乔惜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皮卡丘机灵地将殿内其他人也请离,细心地合上门扉。
此刻,殿中只剩下乔惜与墨砚舟二人。
乔惜嘴角带着一抹痞笑:“老公~你是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墨砚舟此时感觉自己,才是落入狼窝的那只小羊羔,他悄悄往后挪了挪:“要不,改日?”
乔惜轻轻摇头,明亮的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别害羞嘛,来,我帮你。”
墨砚舟退无可退,低垂着眸子望向乔惜,只见对方冲自己挑了挑眉梢,笑得一脸猥琐。
她那双白皙的玉手逐渐攀上自己的领口,墨砚舟暗暗咽了下口水,握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乔惜乖乖松开手:“早说嘛,动作麻利点。”
青天白日,墨砚舟第一次在人前脱得只剩中衣,他面色微红,带着低低的喘息声。
乔惜拿起臂弯中墨色绣暗纹的锦缎衬衣为他穿上,却故意未系胸膛往上的纽扣,
还将墨砚舟内里的中衣往两侧轻轻掖了掖,露出那健硕的胸肌,以及隐约可见的腹肌。
随后指挥墨砚舟穿上西裤,墨色衬衣紧贴着他的身体,未扎进裤中,反而有种别样的魅力,诱惑十足。
乔惜往后退一步,手指缓缓摩挲着下巴,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墨砚舟。
那双如饿狼般,闪亮得有些晃眼,让人无法忽视的乌眸,让墨砚舟二十七年来,第一次心生退意。
她也过一把,富婆姐姐的瘾,这身材,可是她二十三年来,见过最有型的!
就是那头发有些突兀,但不影响,毕竟这颜值,这身材,放在她原本的世界也是屈指可数的。
乔惜满意地双手竖起大拇指:“我老公真帅啊!这身材,棒棒哒!”
说着,她抬手抹去嘴角的口水,缓缓逼近。
小手又不自觉地伸向墨砚舟,肆意在他胸膛和小腹游走,不时发出赞叹:
“嗯,真棒!”
“哇哦...”
“nice!”
墨砚舟终是忍不住,一把擒住她的双手。
乔惜意犹未尽,委屈巴巴地瘪着嘴,伸出一根食指:“再摸一下,就一下!”
墨砚舟的目光落在御榻上那件一体式的布料上,额角微微抽搐:“那...也是我的?”
乔惜回过头,瞥了眼:“不是,那是我的。”
说着,乔惜挣脱墨砚舟的手,走向御榻,拿起布料在自己身上比划。
她转过身,朝墨砚舟挑了挑眉:“今晚,我们玩点儿别的?”
墨砚舟面露异色,青天白日的,她怎能说得如此坦然?
乔惜将为墨砚舟准备的其他几套衣服仔细叠好,一一收入衣柜。
随后,她又整理好尚服局为他准备越冬的便服,整齐地摆放在托盘上。
她指着桌上堆满的托盘:“这些,你稍后带回隔壁吧。”
墨砚舟目光转向衣柜:“那这些呢?”
乔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缓步走近他:“这些啊...”
她轻轻环住他的后脖颈,微微踮起脚尖,声音转换为低沉诱人的御姐音:“咱们每晚,换着穿~”
墨砚舟捏着她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乔惜轻轻推开他,娇嗔道:“这可是白天!可不能够玩物丧志、白日宣淫,你且忍忍,咱们晚上再...”
话未说完,墨砚舟眸色渐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刻都不想耽搁了,只想将正事办了再言其他。
墨砚舟抱着乔惜的细腰,再度俯身吻住她的唇。
乔惜仰着头,被迫往后退。
退至御榻旁,他将人推倒在榻上,床幔随之倾泻下来,掩住榻上的身影。
一个时辰后,乔惜眼神有些幽怨地缩在御榻的一角,扯了扯被角掩盖住自己。
墨砚舟则半倚在御榻上,额头渗出丝丝细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陛下素日里口若悬河,一旦实战,就成了虾兵蟹将,连连求饶。”
乔惜气鼓鼓的看着他,嘴硬:“那是孤还未换上战袍,若是换上战袍,又另当别论了。”
“是吗?”墨砚舟修长的手指轻挑,从御榻角落处挑起一块布料,“这,莫非...就是陛下口中的‘战袍’吧?”
乔惜面露羞涩,一把夺过护在怀中:“哼,不和你玩儿了。”
墨砚舟一把将她捞过来,摁在怀中:“不和臣玩儿,难不成想去找帝夫?”
乔惜卧在他的怀里,左右不得脱身,只能任由他摆布。
在墨砚舟的威逼加利诱下,她换上了那件“战袍”,墨砚舟眸底一亮,升起浓浓的欲意。
乔惜此刻后悔至极,暗恼自己为何要去招惹他。
如今换上这若隐若现的性感吊带睡衣,决计逃不掉一番折磨。
一番酣战后,墨砚舟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乔惜身上的红印,手指轻挑她肩上滑落的那条细细的肩带。
“这战袍,果然了得。”
“墨砚舟!”
墨砚舟倾身上前,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蛊惑:“叫老公。”
二人酣战至深夜,乔惜连连喊饿,墨砚舟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下来,为她穿戴好衣物,也整理好自己,才传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