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生命之水池塘又转了一会,二人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被禁锢的忍者。这次不是白色大树,而是一种类似讲过的藤蔓植物。上前将那透明果实一般的禁锢打碎,将里面的人解救出来。十五六岁的年纪,掉人堆里根本找不到大众脸。虽然跟被禁锢白色树木中一样,这家伙身上也没任何标识物,偏偏维泽还真就认识。
上野信,木叶隐村诸多不知名下忍之一。之所以知道这么清楚,就是因为维泽上次来火影世界冒险,要激活的就是这家伙的天赋卡。
“嗯?云隐村的忍者吗?虽然很感激你救了我,但就以为这样我会透漏村子机密。那你真是想多了。”
刚一恢复理智,这个家伙又是一通坚贞不屈的开场白。对此,维泽倒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因为他熟悉的上野信,就是这种隐村忠犬的性格。
“举手之劳,随后考虑那么多?不过小子,作为救你一命的代价,你总该告诉我属于哪个隐村,是什么级别忍者吧?”
“我是木叶隐村的下忍。”即使依照维泽的话说了,这个上野信还是跟茅坑里的石头那样。不过对于维泽只有这些也足够了。随手取出一支苦无。
“给,自己离开吧。衣服嘛,我们也没有多余了,所以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
“嗯,不管怎么还,还是谢谢了。”
再次道了谢,上野信便一溜烟的离开了,而等身影消失,躲在不远处的萨姆依这才直接凑过来。
“维泽,刚才你跟那个木叶忍者说了很多啊,他有什么特别吗?”
“没有。”维泽当然不会说,自己上次冒险是那小子的中忍队长。不过应对致辞,他也早就想好了。
“萨姆依,之前呢,我们也救了不少忍者。不过你就不觉得奇怪吗?那一个个都极为丰厚的查克拉波动,为何一个出名的都没有。还有刚才那个小子,即便是暗部,如此年纪也不会默默无闻吧?”
“哦?你是说,这个森林还会改造忍者体质,让他们查克拉量和能力大幅提升?”
“没错,不瞒你,我之前还遇上了一群木叶上忍和会用木遁的忍者打了一架。木遁是初代火影的血继限界,但那些木遁忍者杀起木叶可是一点都不手软,而且那些木叶上忍,竟然也能很震惊那些人会用木遁。这也初步证明,森林里的木遁忍者跟木叶隐村无关。”
维泽这么说,无非是要给萨姆依留下一个固有印象。甭管带土还是黑绝,不管哪个让云隐村知道底细,都会产生一系列意想不到的变化。把事情往木遁上面引导,实际也是为了把锅甩给远在木叶隐村锅影团藏或者田之国的大蛇丸身上罢了。
一路前行一路解救,没过多久,二人便在池塘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见到了同样被囚禁透明浆果中的希。跟之前那些人不同,希此时身上衣服还在,而且维泽刚一弄破那类似浆果的禁锢,对手就马上睁开眼睛。而一件是他,希也没马上回话,而是做了几个只有云隐村上忍才知道隐秘手势。对此,也曾恶补过忍者秘闻的维泽,自然也已对应的手势回应。此外,他还是对希用了一招【驱魔术】以验证这家伙的真假。
“维泽·萨特亚,果然是你吗?对了,你刚才施展的术,是做什么用的?”
“那只是一个上古阴阳师的驱魔手段而已,对这森林里的怪物都很有效。”
跟上次被同伴询问维泽照例将过甩给所谓的阴阳师。“对了希,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抓住的?”
“昨天晚上。呵呵,说起来我能坚持到现在,也多亏你分给我的那些驱魔符箓呢!”
问维泽要了几颗兵粮丸,就着清水吃下以后,希才缓缓说道。“跟大家分开后。我并没选择外逃,而是去了森林中心地带,在哪里,我发现了一个非同寻常的怪物。期间,我倒是做了几个记号,但当时雨下的那么大,估计也很难被你们发现。”
“不,达鲁伊应该是发现了。”
本来维泽就是想把事情往木遁方面引导,没想到还黑绝他们还真是配合!“其实昨天晚上,我们还是汇合到一起来说。那个时候,达鲁伊就发现冒充你那家伙的破绽,不过现在看来,他是发现你留下的记号了。”
“嗯,既如此,我们一块去森林中心,不管能不能找到达鲁伊,先把怪物解决了再说。”
就这样,三人稍作休整,便前往希所说的森林中心怪物所在地。这个洞穴,也是森林中心,所以很快他们就来到那个有着特殊怪物的区域,而且在一处希所遗留下记号的地方,他们还见到了久违的达鲁伊,照例还是对了一番隐村上忍才知道的暗号,等确认彼此身份,一行四人便直接进入了那个特殊怪物的所在区域。
绿色发光的泥土,诡异的白色树木。此外,时不时还会出现一洼洼长着奇怪藤蔓的生命之水小池塘。本来呢,维泽就只想给这里的怪物套上将幕后主使帽子,不过这一幕幕的,他反而对那个达鲁伊和希口中的特殊怪物好奇起来。
又走了一阵,前方也变得空旷起来,只是中心地带那棵真正的参天之树,也显得越来越清晰。没说的,白钢级灵技【伪装灵术】直接发动!周围什么遮挡物都没有,及时隐匿身形,真的有用?这一点,维泽其实也并不确定,不过在他进入伪装状态之后,队伍其他三人也都停下来等待。
一路前进,终于,他是见到了那个看着非常巨大的树怪。这个森林,会出现西幻风格的树系怪物,这个他早就知道,但这个却跟以往塔索遇到的树怪都有所不同。除了体型之外,这棵树就是个大杂烩。树根树冠,跟正常树木没什么区别,可就在树干上端,还生长着一根根光秃秃的树枝。吊着一个个如同虫蛹一般的白色吊坠物,这本身就够奇怪了,偏偏这些枝杈上还生长着许多之前见过的那种粉红花苞,怎么看怎么觉得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