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在蓝星北半球,这意味着夏天的来临,而在圣灵世界的钢盾洲,也意味着即将迎来了一年中最舒服的月份。跟其他人一样,纬泽心情也相当的不错,除了心旷神怡天气,还有黄石城分身目前的状态。
几天前,他是很顺利的将突击队长天赋卡激活出五个晶石。使用之后,也的确感受到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也许是使用了五个晶石的缘故,跟上次用紫电女天赋卡不同,突击队长的天赋,是力量突出的全面型,所衍化异变能量,滞留在体内获得身体上的时间,很长。而且不同于紫电女天赋异变能量,只作用于纬泽的腰肋两侧。突击队长的五晶天赋异变能量,是很全面的作用于他的全身。
脏腑,骨骼,神经,肌肉!很奇怪的是,身体各项能力,并没感觉到有多么明显的增幅。但每天他只要闲下来,就会感觉到身体中有一种很奇特的能量,像火一样极其轻微地灼烧他的身体。
也许,一个突击队长的天赋异变能量,对引发身体的良性增幅还不够。也许,他还需要在使用其他的满五晶石的天赋卡。但不管如何,现实生活,还得继续。他还需要继续筹集替薇妮还债的资金。不光为了那女孩手里的灵气种子,也为了能有更多的币值,方便他继续从游戏屋中抽取天赋类的卡片。
“纬泽在吗,我来了。”
这是门外响起一很有磁性的男人声音。来人大概一米八左右的样子,体态修长、结实,还生着蔚蓝色的瞳孔和头发。太过鲜艳的发色,可不是光有颜值就能驾驭住的,但这个来人,不光颜值足够,也是少数能驾驭住这种发色的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很搞笑的板着一张脸,似乎是想故意逗人笑。
卡尔·金·哈瑞,来黄石城后,纬泽交到的唯一朋友。他这搞笑模样,不是刻意装出来,而是天生。在蓝星,形容一个人在某行业有天赋,就会说他是老天赏饭吃。而卡尔呢,却是老天灌饭吃!就是像填鸭一样,吃饱了还要硬往里灌的那种!
“是卡尔啊,听说你不是想今天休息吗?怎么有时间来找我。还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板着脸,也像逗人笑,自然点就好。”
“自然点就好,从小打到这么多年,我自己还能不知道这个?”
卡尔也不知是失落还是生气的说道。哪怕他这表情怎么摆,都好像在逗人发笑。“说起来,还是我那外甥女闹得。我好容易想在家睡个午觉,又是闹又是嚷嚷,我想睡觉都睡不着。”
“哦,那你就修炼啊,不是你先说修炼时会让人上瘾的吗?”
“修炼上瘾,你以为我这一上午闲着了吗?走,陪我出去散散心。”
“去哪?”
“红鹰马戏团啊!你不是也没事吗?走,先陪我去吃午饭,再跟我一块看马戏去。”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嘴上这么说,纬泽其实也想去红鹰马戏团走一趟。虽说有点所托非人,那红鹰马戏团长詹姆士·格灵顿,也是救了他一命的恩人嘛。既然对方又来黄石城,怎么也得去打个招呼。
来到城外的红鹰马戏团那个临时用土墙搭建的驻地,表演的帐篷,的确是搭建起来了,现在这里压根没什么人。连招牌也横在大车和木桩搭建的大门口,并没挂在门梁上。
看样子,他们来早了。但这也正好,说到底,红鹰马戏团,也是六个月前将他救出熊窝,并将他送到这黄石城,别人也就罢了,但马戏团长詹姆斯·格灵顿,他是必须要去见一见的。
“嗨嗨嗨,硬闯什么啊?,马戏演出还没开始呢,两天后再来吧。”
刚到门口,两人立刻就被一个体态修长的蓝眼黄毛男,长相嘛,倒也算得上很帅,就是喜欢用鼻子看人!
“演出没开始?没关系的,我们来这,除了看马戏,还想拜访一下詹姆斯·格灵顿团长。”
纬泽上前,陪着笑道。圣灵世界,许多地方都像是十六七世纪的蓝星,杂技师也没例外,他是挺纳闷,这家伙到底哪来的自信,用这种口气跟人说话。
“拜访团长?”黄毛男上上下下打量了纬泽卡尔一会。“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我们团长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是去年四十月初,我呢,当时迷了路,被困在了雪原的一个熊窝里,是詹姆士团长将我救出来,并送到了黄石城,这回你们又来了,我能不来拜访一下吗?”
“去年四十月啊?我怎么不记得了呢?”黄毛男的态度,更含糊了。纬泽的脸,却直接沉下来。间隔六个月,相处也就十来天,的确容易让人忘却。可在雪地的熊窝里救出一个大活人,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事吗?就像他,就想起眼前这个混蛋!认真说起来,他钢盾洲通用语中的脏话,一大半是跟这混蛋学会的!
“啊,我想起了,你不是红鹰马戏团里的飞刀手傻比吗?呵呵,我记得你,‘草拟马’怎么说,就是你教我的呢!”
“老子叫托姆,托姆·杨·穆勒!不是什么傻比!”
这次,这个黄毛男托姆终于不再装蒜了。
“我想起了,你是那个麦子……”
“纬泽。我现在叫纬泽·萨特亚。”
纬泽冷然道。他小名的确叫麦子,也的确是旅居汉斯国的大伯取的。但像托姆这种人,绝对不会只说名字含义那么简单!
“哈,不都差不多一个意思嘛。”黄毛男托姆,满不在乎的随意道。“抱歉纬泽,今天我们红鹰马戏团,不见外客。”
“不见外客,出什么事了,詹姆斯团长人不在?”
“他在的。只不过今天是我们选拔团长候选人的日子,你们想进来,也行,前提是必须作为候选人加入红鹰马戏团。”
“必须加入?呵呵一个马戏团而已,这是哪门子道理?”
本来,纬泽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又没打算加入,人家马戏团选候补团长,他自然不会参合。可一听托姆的后半句话,他反而不那么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