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也愣了,双手只敢张开不敢楼在李燕的腰上,嘴角有些抽搐的...
这....这连他也没想到啊,谁知道李燕一上来就这么热情,就还像当初在滨江城的时候。
胡魅儿和小阿悄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小阿悄一脚油门离开了码头。
也不再管林夏和李燕怎么回去,干脆死在外边算了!
“李燕同志...那个,可以了,可以了...”
听着林夏这么说,李燕那紧紧抱住林夏的双手才稍稍放下来。
李燕突兀的身材弄的林夏脸色涨红,她抹了抹眼泪看着林夏的面庞。
还是那张精致的像是少妇的面庞,却又丝毫不失少女的灵动感。
“李燕同志,欢迎来到南城!”
“嗯,影子同志...
“很荣幸能和你再次分配到同一战线工作。”
“抱歉,刚刚有些...失态了。”
...
又在简短的叙旧之后林夏便带着她离开了码头,因为汽车早就被小阿悄开走了,所以俩人最后只能找了一辆顺路的马车进城,下车时因为身上也没带钱所以将真皮的裤腰带抽了出来给车夫。
车夫笑了笑,没想到还是一个讲究人。
至此,全员到位。
只不过因为任务的需要林夏打算带着李燕先一步乘坐飞机赶往淞城。
第三日,刘长空早早的便在机场找来了飞机,准备为林夏送行。
林夏则是在医院内收拾着东西,只是小阿悄和胡魅儿脸上还是带着几分不悦,估计还是因为李燕的到来。
当然,这样的不悦并不会直接写在脸上,毕竟也都是同一战线的同志。
在临走之前林夏还有回了城内最后一趟,开着车到了先前同韩从雪居住的小家内。
家不大,只有一百多平,却承载同老婆为数不多的温馨。
打开门后,房间内的一切还同先前一般。
本来以为会有尘埃扑面的感觉,可看上去好像是被打扫过最多一周的时间。
不难想到应该是老婆走之前打扫过,将内外的一切都安置的妥妥当当。
林夏忍不住笑了,一想到老婆那认真做家务的模样就忍不住笑。
韩从雪出身豪门,在家的是每天都会有数不清的保姆照料着。
别说认真做家务了,就算是连扫地这样的活也都是林夏来做,老婆的那一手厨艺还是林夏教了很久的...
想来如果不是出身豪门韩从雪也并不会练就一手狙击术,毕竟那成山一般的子弹也不是谁都能喂的起的。
本来高高兴兴的林夏走在曾将生活在家内,可走进卧室后脸色瞬间白了。
只见卧室内竟然挂着自己的黑白色照片?
照片的下面则是摆放着一堆白色黄色的菊花,叶子已经枯萎了......
“老婆啊老婆...看来我在你心里是真的已经死了。”
“不过这样也好。”
“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
在将一些对林夏来说弥足珍贵的纪念物品装进了体内空间后便离开了这里,直奔了南城机场。
这一日机场被管控了起来,只有即将起飞的飞机似在等待着最尊贵的客人。
等林夏到场的时候看着眼前的场面忍不住震惊着,眼前的场面看上去实在是有些离谱了。
远远的便见一条长长的红地毯一直从机场外围铺到了飞机起飞架跟前。
两侧站满了一众干部,凡是能到场的最差的也都是连排级的部队干部。
林夏开着车到了红地毯的一端,远远的便见刘长空和参谋长在地毯中央等着他。
踏步而上,两侧干部们纷纷端正敬礼!
走至跟前时刘长空也同样忍不住的敬了一个军礼,“林夏同志!”
“我率南城二师全体干部欢送!”
林夏也同样端正敬礼,他能够感受到两侧这些军队干部们眼中对他的崇拜,甚至说还带着某种狂热。
“多谢了刘师长。”
“但是...我有话跟你说。”
“来来来,你过来。”
刘长空愣了愣跟着林夏到了一旁。
“啥事啊,还给我拉到一边再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交代的?”
只见下一秒林夏便黑了脸,沉闷道:“大哥!我是特务啊!”
“地下特工啊大哥,见不得光的!”
“你给我整这么大的场面是生怕我不能暴露???”
刘长空笑了笑,开口道:“你就放心吧林夏,这都是我们师最精干的,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内部问题,你看像寻常的士兵我是不是都没有叫过来?”
林夏无奈,也就只能说了一句好吧。
“行了,快上飞机吧,李燕同志还在飞机上等着你呢。”
“咱们...有机会再见!”
“忠于党,忠于国家,淞城等待着你所带来的黎明。”
刘长空说罢,林夏端正敬礼。
随之便在一众军队干部的目视之下林夏上了飞机。
刘长空和参谋长远远的望着,直到飞机缓缓升空,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师长,您说林夏会在淞城搅动出更大的风浪吗。”参谋长盯着那已经成为半空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的飞机,发问道。
刘长空平静道:“或许,到了淞城才算的上真正的是蛟龙出海。”
“我相信他,在淞城所留下的一笔将会记录于历史中。”
“嗯,我也相信。”
...
几个小时后飞机平缓落地。
林夏和李燕以最不起眼的装扮消失在了淞城机场的人流中。
淞城的繁华超乎了李燕的想象,果然也就像林夏想的一般淞城的突破难度比南城还要大。
机场的外围全都是穿着黑色简易西装的青帮子弟,也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户,遍地于机场外围。
倒不像是南城的特务一般隐蔽,他们更像是猖狂的打明牌,好像就在嚷嚷着:“这是我青帮的地盘,我看哪个敢闹事!”
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
林夏跟着李燕出了机场,上了黄包车。
“师傅,去竞秀胡同,178号。”
“好嘞!您坐好了!”
林夏坐在黄包车上,将黑色帽子压低尽量不引人注意。
不知怎么的,总有一种老婆就在身边的感觉。
“老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