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和一众人纷纷跑了进去,看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林夏手指微颤。
虽然只是手指微颤却已然代表着有了生机。
胡魅儿神情颤抖的将两根手指比了上去,放在了鼻孔前。
“有气了!”
“有气了,真的有气了!”
小阿悄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成功了!
想不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虽然也只是这微弱的生命体征。
即便是院长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惊呼着:“我的个老天啊。”
“这...不科学。”
“这这这...”
微颤的不只是林夏的手指,还有牛顿的棺材。
“难道是因为,刚刚林夏其实还保留着一丝气息。”
“然后这血才发挥了出来了一定的作用?”
“还是说这血本身就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嘶,奇怪!实在是奇怪的很呐。”
参谋长早就激动的握住了林夏那颤抖的手,现在只想林夏赶快醒过来。
“太好了,太好了。”
“林夏醒过来,那就,那就太好了!”
“快!院长,继续输血,继续啊!”
“一鼓作气让林夏醒过来!”
“快点!”
“参谋长,输血量不能再加大了,现在需要温和的养着。”
“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
“抱歉,是我激动了,是我激动了...”
小阿悄和胡魅儿捏住病床的一角。
“快,快醒过来,求你,求你了...”
......
林夏只觉自己掉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就在落地时,就在死无葬身之地时。
忽然好像有一道光芒出现了...
顺着那道光寻了过来。
在迷乱中缓缓睁开了眼睛,“魅儿,阿悄...”
参谋长的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醒了!”
“醒了!醒了!!!”
“终于醒了!”
“快!快!马图!!!!”
“快去汇报给师长!快点的,快去汇报给师长去!”
“是,是!!”
......
半个小时后。
马图赶到了师部。
正看着师长刘长空借酒消愁。
刘长空瘫坐在院子内的花草中,手里拎着一坛子女儿红。
倒像是丧失了斗志一般,浑浑噩噩的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
他想要昏死过去,想要喝的烂醉如泥。
想要逃避眼前的一切。
“老总,老总...我辜负了您的期待。”
“我...我该死,我不该让林夏冒险的。”
“我不该,我不该。”
“我老刘,对不起小林子,对不起组织上的栽培。”
咕嘟嘟...又是一口热酒下肚。
最后扑通一声,醉醺醺的刘长空将酒坛子摔在了地上。
但就在这时马图慌乱急促又带着欣喜的跑了进来。
“师长!”
“师长!师长!”
人呢????
马图在屋里找了一遭也没找见,最后在院内才看见师长竟然瘫坐在草丛内。
“唉?师长,你在草里睡觉。”
刘长空马图似乎心知肚明一般,知道马图过来是什么事。
只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埋哪了。”
“扶我过去祭拜。”
马图愣了愣,“啊???”
“不,不是啊师长!”
“是...是小林班长醒了!”
刘长空也愣了愣,“哪个小林班长?”
马图随之道:“师长您傻了吧。”
“不就一个小林班长吗,林夏啊。”
刘长空坐在草丛内摇晃着脑袋,“好了,就别骗我了。”
“不用哄我。”
马图急了,急的跺脚。
“不是啊师长!真不是!”
“真醒了!”
刘长空看着马图这模样有些傻了,他自然是知道马图性情的,平日内干练,指哪打哪。
“马图!”
“军中无戏言!”
“你可是知道!”
“你要是敢骗老子,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马图:“哎呦!师长啊,是真没骗你,您跟我过去看看就清楚了。”
于是刘长空在懵逼中跟着马图上了车。
又半个小时后刘长空跟着马图到了医院内。
刘长空看着医院内的一幕整个人都傻了。
林夏就好像没事人一般的和参谋长喝着酒,院内俩人支起来一张酒桌。
“参谋长,喝啊!”
“来!”
林夏拿着六十度的小鸟伏特加就要和参谋长碰杯。
好像没事人一般。
参谋长咽了咽口水,震惊的看着对面正在开怀畅饮的林夏。
“这...”
“那个,林夏啊...”
“你这个...没...没事了?”
“这是不是好的有点快啊。”
林夏砸了砸嘴,道:“好倒是没全好呢。”
“身上还是有点疼,但起码喝点酒是不成问题的。”
“来啊参谋长!”
参谋长嘴里只念念有词的说着四个字:“不科学啊......”
其实林夏也知道不科学,他知道老狼的恢复能力有些离谱,倒像是人家大片里面的金刚狼。
具有着超强的恢复能力,但是的确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强啊!
不过想来也是,这次抽的血也是有些离谱,一千八百cc当时都已经快给老狼给抽干了。
这么多血能吊住一口命倒也算合理。
看清楚这一幕的刘长空冲了上去,上下打量着林夏,前前后后右的摸摸这那。
“嘶...”
“这不科学啊。”
“你好了?”刘长空不可思议的询问道,围绕着林夏转了一圈又一圈。
林夏摇了摇头,“还没好呢,浑身上下还是疼,但我能感觉道身体内的机能正在恢复着。”
“估摸着最多再有几天的时间就能完全恢复。”
刘长空很难不震惊,要是寻常的战士受这伤恐怕早就死了,现在林夏竟然还能如此活蹦乱跳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之林夏将情况说明,说明了老狼的奇特之处。
刘长空搬小板凳在一旁听着,倒像是开了眼界一般。
“还真是...令人难以思议啊。”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
胡魅儿则是找到了小阿悄。
“多谢,谢谢你救了林夏。”
小阿悄笑了笑,“你可别一副这样的语气。”
“你又不是他老婆,还是让他老婆过来谢我吧。”
胡魅儿沉默了。
接下来的几天内林夏则是继续在床上养伤,又随手扔掉了刻了一半的木盒子。
“师长,您说我老婆去哪了?”
刘长空:“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