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天刚一迈腿离开,王器就像兔子一样窜到了开世元面前。他眉头紧锁,一脸心事重重,活像吃了没炸透的春卷,憋得慌。
“殿下,我得跟您交个底儿。”王器一开口,那声音沉得跟石头落水似的。
开世元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我就知道”的意味,示意他接着说。
“魏忠天那老狐狸找过我了,许了我一堆好处,想让我当他的走狗。”王器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开世元,想看看他啥反应。
开世元脸上波澜不惊,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哦?他都许了你啥宝贝?”
“嘿,他说战后让我升官发财,还说要赏我一块封地,让我当土皇帝呢!”王器说着,自个儿都不好意思了,低着头挠了挠头。
开世元一听,乐了,“哈哈,魏忠天这手笔可不小啊。那你咋回他的?”
“我当然是一口回绝了他!我说我只认殿下您这个主子,别的啥王爷公爵的,我都不稀罕!”王器说得斩钉截铁,一脸正气。
开世元满意地点了点头,眼里满是信任的光芒,“好样的,王器,你没让我失望。这样,你明天去天湖一趟,那边有点事儿得你去摆平。还有,你私下里多跟李元甲的旧部套套近乎,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王器一听,立马应承下来,“是,殿下!我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说完,他一转身,跟阵风似的走了。
开世元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暗自琢磨:这王器,是个可造之材,好好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刚送走王器,晏落陈就气呼呼地闯了进来,那脸色,就跟吃了火药似的。
“殿下,魏忠天那个老不修太过分了!他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您得想个法子治治他!”晏落陈一开口,那火气都能把屋顶给掀了。
开世元见状,只是淡淡一笑,“落陈,别动怒。现在还不是跟魏忠天撕破脸的时候。咱们得忍着点儿,等战后再跟他算账。”
晏落陈一听,更不乐意了,“战后?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难道咱们就一直这么任他摆布?”
开世元见她这副模样,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落陈,别激动。现在形势对咱们不利,咱们不能轻举妄动。不过,你放心,战后我一定跟魏忠天好好算算账,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晏落陈虽然心里还是憋气,但也只好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再忍他一阵。不过,殿下,您得小心他暗地里使绊子啊!”
开世元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倒是你,别为了这些事儿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划算了。”
说到这儿,他忽然话锋一转,调侃道:“哎,落陈,你说你这脾气,是不是得改改啊?万一以后咱们有了孩子,你这当娘的脾气这么大,孩子可怎么受得了啊?”
晏落陈一听这话,脸色立马缓和了许多,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笑意,“殿下,您胡说什么呢?咱们还没成亲呢,怎么就说到孩子了?”
开世元哈哈一笑,“这不迟早的事儿嘛!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咱们说正事吧。”
说完,他收敛了笑容,开始召集余多多、杜九一、冯天祥三人前来议事。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议事厅,看着开世元,等着他发话。
开世元看着他们,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次找你们来,是有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你们。你们得给我把死亡山谷里的战马和虎门骑兵的尸体都挖出来,然后运回来。”
三人一听,顿时愣住了。余多多更是忍不住打趣道:“殿下,您这是又想玩尸体换战马的把戏啊?上次那事儿可还没消停呢!”
开世元闻言,瞪了他一眼,“什么叫玩把戏?我这是战略部署!你们别废话了,赶紧给我去办。记住,要小心行事,别让人发现了。”
三人虽然心里有些嘀咕,但还是领命而去。他们知道,开世元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开世元一边忙着处理军务,一边暗中筹备着自己的计划。他就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但心里却有股子劲儿支撑着他。
而王器和晏落陈等人,也都在各自的岗位上拼尽全力,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战胜眼前的困难。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悄无声息地流逝着。转眼间,就到了出发的日子。
王器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前往天湖。而余多多、杜九一、冯天祥三人则带着挖掘工具,悄悄地向死亡山谷进发。
开世元站在城墙上,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的平安和成功。他知道,这一战,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而此时的魏忠天,却还沉浸在自己的阴谋中无法自拔。他自以为已经牢牢地掌控了局势,却不知开世元已经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当真正的较量来临时,他才会发现,自己所有的阴谋和算计,在开世元的智慧和勇气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开世元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山川河流,心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念。
他重生而来,带着现代的战略眼光和坚韧意志,誓要改变命运,成为鸦片王朝的霸主。他不夺嫡,不宫斗,只专注于获取军权以自保,并有能力对抗一切威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