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保彦也不傻,知道这俩人早已起了二心,但那家公司的股份全在赵氏二人手里,他也不好明抢,脑袋一荤,直接让唐松去治一治他俩。
这下好了,土方公司的工人被社会人给打伤,赵昌黎和赵昌蒲趁机直接宣告自营,还同保彦建筑打起了官司。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茶碗被祁保彦摔到墙上。
“槽踏马的,赵昌黎!赵昌蒲!你们俩胆子好大啊!”
“彦哥,消消气”一个美艳的女人在给他揉着肩,女人媚眼如丝,手指顺着祁保彦的肩膀滑落到胸膛,轻轻揉捏着。她叫邵甜,是祁保彦手下八大打手之一,肤白貌美,手上技术了得,尤其一双眼睛,勾人魂魄,分管城北十几家ktv的业务。
“阿甜,你说这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该怎么处理?”祁保彦一把抓住邵甜的纤手,把她拉到怀里,邵甜则顺势坐在祁保彦的大腿上,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彦哥,跟他们置气不值当,犯不着气坏了身子。他们现在跳得欢,等彦哥腾出手来,再好好收拾他们也不迟。”
“哼,他们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能飞了?老子让他们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居然敢反咬一口!”祁保彦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彦哥,别急嘛,”柳如烟吐气如兰,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他们不过是两个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大浪。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稳住局面,别让他们把事情闹大。现在建筑行业不景气,咱们反正有好几个土方公司,大不了把他俩这家砍掉就是,看他俩怎么折腾!没了彦哥你罩着,他们俩能在d市活下去?”
“哈哈哈哈,阿甜,你真是我的小棉袄啊,你说的真是和我想到了一块,最近你底下的ktv经营的怎么样?是不是该给哥哥我上供了?”
邵甜一把推开祁保彦,“彦哥,你说啥呢!最近ktv的生意可不好,现在不知道年轻人怎么了,都不来消费,我这个月都亏了一千多万了,彦哥,这亏的钱,你可得给我补啊!”
祁保彦脸色一沉,“补?怎么个补法?”
祁保彦现在资金链有点不稳定,谁跟他提钱,他就跟谁急。邵甜见状,知道这老小子真没钱了,便换了个撒娇的语气,嗲声嗲气地说:“彦哥,人家开玩笑的啦!人家就是想你了嘛,想来看看你。”
但祁保彦似乎有了警觉,不吃她这一套。“你踏马的给我滚蛋!”
邵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眼里的媚意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凶狠。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依旧嗲着声音说:“彦哥,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你怎么就翻脸了呢?人家好伤心哦……”
祁保彦不耐烦地挥挥手:“少来这套!老子现在没心情跟你玩!滚!”
邵甜咬了咬牙,站起身来,扭着腰肢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停下来,回头妩媚一笑:“彦哥,那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便扭着屁股离开了办公室。
祁保彦看着邵甜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这女人,越来越贪得无厌了。以前还能哄哄他,现在居然敢跟他要钱!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唐松!你最近派点人给我盯紧了邵甜。”
“大哥,她不是…”电话那边的唐松有点懵,一时没想明白。
“玛德,这臭娘们也踏马的学坏了,开始自己捞钱了,你给我盯紧他,发现不对的,及时跟我汇报!”
“明白!”
d市城北,俄国风情街的一间名为“夜销”的ktv里。
邵甜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猩红的颜色衬得她手指更加白皙修长。她翘着二郎腿,尖细的高跟鞋一下下点着地板,发出“嗒嗒嗒”的声响。
“玛德,老娘辛辛苦苦伺候他这么久,居然敢对我翻脸!真当老娘是吃素的?”
一个染着黄毛,脸上带着一道疤的小弟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赔笑道:“甜姐,消消气,祁保彦那老小子现在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您犯不着为了他气坏身子。”
邵甜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你懂什么?老娘咽不下这口气!他凭什么对我呼来喝去的?以前求着老娘的时候,那副嘴脸,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现在用不着老娘了,就一脚踢开?老娘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甜姐霸气!”黄毛小弟立刻奉承道,“甜姐,您打算怎么做?兄弟们都听您的!”
“今天晚上,祁保彦来这约我,我找个机会把他的手下支开,到时候”邵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甜姐,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夜色渐深,“夜销”ktv里灯红酒绿,人声鼎沸,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疯狂扭动着身体,释放着内心的欲望。邵甜坐在二楼的包厢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透过落地窗俯视着楼下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不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男人,在十几个身穿西装的壮汉簇拥下,穿过舞池,径直往二楼包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