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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还在想它那话什么意思时,就听到不远处的人喊到,“青书,功课做完了吗,你如此懒散,以后怎堪大用。”

我勒个去,听听这是人话吗?自己昨天刚好,今天就开始上纲上线的补课,这可真是个“活爹”。

他可不是原主那个缺爱的主,让自己忍着,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他当即回了一嘴:“儿子不堪大用,那您再去找一个能用的不就行了。”

宋远桥被他这话,气的那是吹胡子瞪眼:“你说什么胡话,你的礼仪呢?”

宋青书:“从鬼门关回来的时候路过奈何桥被桥底的阴魂给扯走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想做个礼貌鬼,又不知道怎么学习礼仪,这不就让我遇上了嘛!”

宋远桥:“好好好,我看你这一病是让你长了胆子,竟敢如此与我说话,你个忤逆不孝的孽障……”

宋青书撇嘴:“您也就会这一套了,说吧,你这日理万机,连自个儿子死活都顾不上的大掌门找我干嘛?”

宋远桥气极,又只觉得宋青书是因为自己罚他,害他淋雨生病而在闹脾气。“你……”

“大师兄,你们怎么还不过去大殿那里啊!师父都过去了。”声音的主人正是宋青书那个怨种六叔。

宋远桥顾不得再与宋青书争执,对着殷梨亭说道:“就来。”随后又转身看向宋青书:“你太师傅出关,你随我去大殿。”

说完就径直转身向殷梨亭走了过去,宋青书撇嘴,暗道:“跟你走?走就走,你看我一会儿在老张头那怎么告你的状就是了。”

宋青书一路慢悠悠的跟在两人身后走进了庄严肃穆的紫霄宫大殿。此时,武当七侠皆在殿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张三丰端坐在紫霄宫大殿的正位之上,他身着一袭宽松的道袍,道袍虽旧,却干净整洁,自有一番出尘的韵味。

他的头发如雪般洁白,随意地束在头顶,几缕银丝散落下来,更添几分洒脱。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那一道道皱纹犹如山川沟壑,诉说着他历经的沧桑。

然而,他的双眼却格外明亮,犹如深邃的寒星,炯炯有神,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眼神中透着温和与慈悲,却又不失威严。

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紧抿,下巴上的胡须随风飘动,增添了几分仙风道骨之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仿佛与这大殿融为一体,又仿佛超脱于尘世之外。

宋青书面无表情地上前参拜,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被识破,毕竟自己此时还小,也就刚上山一年左右,老张头也就在自己刚上山时见了两三面,就跑去闭关了。

其余人也都忙着下山历练,行侠仗义,根本没时间多相处,也就是老六老七稍微熟悉点儿而已,但小孩的脸,那就是一晴雨表,说翻就翻。他压根就不在怕的。

张三丰微微颔首,示意众人起身。他的目光在宋青书身上停下,温和笑道:“青书,怎么不说话啊!”

宋青书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先看了宋远桥一眼,随后不客气地道:“说什么?说我上山近一年都学会了点什么嘛?”

宋远桥上前一步:“孽障,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俞莲舟亦是皱着眉头,“青书,你怎么回事?说话怎么可以如此无理?”

“礼仪啊!”他谢看着大殿内的师徒几人说道:“被狗吃了。”

俞莲舟无语,自己两个月内没在山上,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宋青书性格大变?

其余几人也因着宋青书说话的口气皱起了眉头,莫声谷最是冲动,直接说道:“青书,你怎么回事?难道大师兄罚的你还不够重?”

宋远桥见他对这师傅亦是毫无敬意可言,怒从心起,“孽障,你给我跪下。”

宋青书眼神在大殿内转了一遭,最后看向笑着望着自己的张三丰,撇嘴道:“没多重还让我差点一场高烧成了傻子,那要是再重点怕不是直接去找阎王爷报道啊!”

他这话一出,大殿内亦是寂静无声,张三丰沉着脸看着宋远桥,“远桥,这是怎么回事?”

宋远桥无话可说,“师傅,弟子知错。”

张三丰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宋青书身旁,说道:“让太师傅看看好全了没有,可好?”

宋青书闻言,可有可无的将手伸到他面前。张三丰脸上带着慈和的笑意,将伸到自己面前的小手握住,轻柔的搭在脉搏上,为他仔细诊看一番。

半晌,只见他将宋青书放开,轻拍他的头顶,柔声说道:“没事,回让你三叔给你带点好吃的上来。这两日就不要做功课了,好好养养精神。”

青书朝宋远桥做了个鬼脸,然后对张三丰说道:“太师傅,我可没胡言乱语。我这一年啊,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怎么下跪了,要不您直接把我这双腿给打折得了,总比一点一点的把两条腿折磨的动不了了强,毕竟钝刀子割肉那是最疼的。!”说着,他还故意吸了吸鼻子,装出一副要哭的模样。

宋远桥气得满脸通红:“师父,您别听他瞎说,这孩子就是在耍性子呢。我罚他是为了他好,让他能学好本事,将来有出息。”

宋青书立马反驳道:“好什么好?您就知道罚罚罚,都不管我受不受得了。我生病的时候您都不放过我,还让我做功课,您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呀!”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张三丰的表情。

张三丰眉头微皱,看向宋远桥:“远桥,可有此事?”

宋远桥有些尴尬地回答:“师父,我……我确实是想让他上进,只是可能方式有些过激了。”

宋青书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喜,觉得自己这招有戏。他继续说道:“太师傅,您看,我爹天天忙得很,都没时间管我。我在他眼里,就像个物件似的,有用就留着,没用就扔了。”

张三丰轻轻叹了口气:“青书,你父亲也是为你好,只是方法不当。远桥,你日后要注意,莫要让孩子心生怨恨。”

宋远桥看了宋青书一眼,低头应道:“是,师父。”

宋青书被他看的心头一跳, 我去,他那什么眼神,难道还想着来个秋后算账?

猴子:“宿主,你还是快想办法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