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顾栖风离开的时候,盛夏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但表情肯定不怎么好看。
因为江淮与明确的表示他吃醋了。
他没有要盛夏里道歉,而是将她压在沙发上,眼神湿漉漉的,藏着一窝深泉,“再来一次,好不好。”
“什么?”
盛夏里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她眼睛瞪大,脸慢慢红了,“你这……我……为什么又?”
最后几个字她含在嘴里,声音很轻微。
“夏夏,我还想要。”他话说到一半被捂住了嘴。
江淮与看着她,握住盛夏里的手,轻轻嘬着她的掌心,眼神带着平时没有的情色。
盛夏里看愣了:“……”
半推半就地又到了床上。
一天五次,时间一个小时起步,她已经麻了。
翌日是周末,盛夏里昏睡了一个上午,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差点把腰给闪了。
……浑身酸痛。
门没关,江淮与似是听到她痛呼的声音,闻声赶来,“醒了?”
他面色不错,盛夏里捂着腰瞪他,而他面上泛着淡淡的笑意,说,“我让家里阿姨烧了点东西带来,起来吃吧。”
盛夏里在床上扭了扭,“起不来,你喂我。”
“会把床弄脏。”江淮与握着门把手,说道,“穿衣服,我不看你。”
门关上了。
盛夏里不情不愿地抱着被子挣扎了一会儿,起身从衣柜里拿衣服。
昨天睡衣弄脏了,她就带了一套过来,随手拿了条毛衣裙套在身上,脚踩在毛毯上,就要出门。
江淮与又进来了,来检查她起床没有,视线从她无辜的脸上滑过,向下,“袜子?”
“不冷。”盛夏里还想吃完躺回床上。
“穿好。”江淮与给她找了双花里胡哨的毛线袜出来,“会感冒。”
“不会的……”盛夏里嘴里念叨着,坐在床上自己套袜子。
江淮与静静看着她,等她起身,牵住她的手一起来到饭桌前。
“这么多!”她呆了一下,“烧饭阿姨得做多久。”
江淮与:“没多久,她习惯了。”
盛夏里视线滑过右边清洗干净的小番茄,没做停留,看着面前的牛肉粥,用勺子挖了一小块牛肉,神色痛苦地品尝了一下。
最后粥吃完了,牛肉片全留在了碗底。
江淮与动作一顿,看向她。
盛夏里主动承认:“我是挑食怪。”
“嗯。”江淮与:“就挑你爱的吃。”
他神色自然地剥了一个鸡蛋给盛夏里,“下午想去哪玩。”
盛夏里:“……”
她腿都酸了,江淮与为什么会认为她想要出去玩啊,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这种吃喝玩乐的形象吗。
盛夏里:“我想回家一趟。”
江淮与:“还有什么东西没拿?”
盛夏里低吟了一会儿。
该怎么说,她不想同居了,吃不消一天那么多次。该找什么借口江淮与才会同意。
之前跟顾栖风同居得好好的,换成是他就不想住在一起,江淮与会不会多想?
她并不想伤害他的心。
江淮与等了一会儿,从她纠结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你不想跟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