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礼寿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开口:“欣姑娘,只要能帮我寻回花狐貂,你就是我魔礼寿的大恩人呐!往后,谁要是进了这封神榜,敢说你半句坏话,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闻言,轻轻嗤笑一声:“就凭这个?”
我双手抱胸,眼神带着几分玩味,直直地盯着他:“这封神榜我自由进出,谁要是说我坏话,我自己能教训他。”
魔礼寿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眼珠子滴溜一转,又讨好地凑过来:“欣姑娘,你要是帮了我,我这儿还有不少宝贝呢!只要你开口,随便挑!”
说着,他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隐隐透出奇异的光芒。
我看着那布袋,翻了个白眼:“魔礼寿,我看你是真的着急了,随便拿个破袋子就想糊弄我?”
魔礼寿急得跺脚:“欣姑娘,这可都是好东西啊!我魔礼寿向来不打诳语”
“要不然,我二哥混元伞上面的宝贝多,什么定风珠,夜明珠,祖母绿,避尘珠,你要哪个我给你扣下来?”魔礼寿话音刚落,就要就要去夺一旁魔礼红怀里的混元伞。
“老四,你干什么?”魔礼红见状连忙念咒将混元伞收了起来,急得魔礼寿在人身上胡乱摸索。
气的魔礼红伸手去推,二人相互推搡了起来: “起开,起开!你的花狐貂死了就来祸害我的混元伞,我那颗辟火珠现在都没找到呢!”
哪吒想到那化成灰的辟火珠,伸手揉了揉鼻尖。
见两人扭打作一团,魔礼青大声喝道:“够了!你们两个,成何体统!”
魔礼寿和魔礼红这才停了手,各自喘着粗气,满脸不甘地瞪着对方。
哪吒在一旁笑出了声:“你们俩平日里威风凛凛,如今为了这事儿居然争的面红耳赤,没想到啊!”
魔礼寿狠狠地瞪了哪吒一眼,“你小子还笑,要不是你,我的花狐貂能死?”
双臂环胸的哪吒闻言嗤笑一声,:“你可别冤枉人,它明明是被杨二哥捅死的”
魔礼寿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又将视线移到魔礼红身上。
“二哥,你也太小气了,给我两颗珠子怎么了?”
“那花狐貂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说不定早就投胎去了,她有什么本事帮你,别人说你就信啊!”说完还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呦!激将法?”
魔礼红见计策被识破,轻哼了一声转过了身,我见状轻笑一声道:“魔礼红,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赌什么?”魔礼红一听来了兴趣,其余几人也勾起了好奇心。
“我若是寻不回花狐貂就放你出封神榜,若是寻的回,就如魔礼寿所说,给我抠几颗珠子!”
魔礼红一听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也学着魔礼寿一张大脸贴在了榜上:“赌赌赌,我赌!”
“欣姑娘,此事可不能儿戏啊!”一旁的姜子牙都要哭了,连忙上前挡在我身前劝说。
赌赢了自己可以出去,赌输了花狐貂能回来,自己不过损失几个珠子,回头找其他的补上也可以,无论怎么赌都不亏啊!
魔礼红见姜子牙阻拦一阵疯狂输出: “姜子牙你个糟老头子快起开,我们俩打赌,关你什么事儿?”
“别人都没意见,就你话多!真是人越老越啰嗦,你烦不烦?”
姜子牙被魔礼红这么一吼,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却仍梗着脖子,不肯退让半步:“魔礼红,这封神大业岂是你们能随意打赌儿戏的!”
魔礼红一听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跳脚道:“封神大业?少拿这大帽子压我!封神大业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成天被困在这封神榜里,守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我不过是想找回老四的花狐貂,怎么就成了儿戏?”
“对对对,我只不过是想寻回我的花狐貂,怎么就儿戏了?”一旁的魔礼寿也连忙附和着开口。
姜子牙见说不过他们又转身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欣姑娘,封神榜内的一举一动都关乎天地秩序,这赌局看似简单,可一旦开了先例,往后各种乱象恐怕会层出不穷。”
我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姜子牙,一记冷眼扫了过去:“你觉得我会输?”
“我,我……”姜子牙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和哪吒立刻也跟了上来,小声嘟囔着:
“万一输了呢?”
身侧的哪吒满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不羁 :“输了就给他放了呗!多大点事儿啊,瞧你紧张的。”
姜子牙唉声叹气急得跳脚:“这能说放就放吗?”
哪吒一脸嫌弃的看着身旁的姜子牙:“师叔你怎么就不会变通呢!放出来再给他送进去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难事,”
我闻言凑近人笑眯眯的开口:“知我者哪吒也!”
“那是!”哪吒也低头凑近我,扬起的唇角意味着他此刻的心情极好。
“还,还能这样?”姜子牙愣在原地,半晌之后才又开口:
“年轻人的想法可真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