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行不行啊,要不要叫医生?”
“应该只是撞懵了,探了下,还有气呢。”
“……被你一说更吓人了。”
“那咋整,让他躺躺吧。”
“你们其他人都散开吧,散开,各玩各的去。”
其他人都被姜宏赶跑了,但方可左右走不掉。
姜宏说得很直接,“刚才可是你在跟他说话,也不知道说到什么这么激动,他把自己撞晕了,方小姐,是不是应该照看下?”
方可被架上:“……”
她于是坐在长沙发上,一声无语叹息,言诺就在他旁边,长条条地横躺在沙发上,头离她大腿还有两拳距离,腿太长只能放在地上。
谁也没想到,宴会还没开始半个小时,主人公“自己把自己”撞晕了。
姜宏满意地再次驱散了围观地众人,“好了好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言诺他一会儿自己就醒了。”
其他人看方可坐沙发上一脸沉冷的样子,也不敢打扰她,其实方可是在沉浸式梳理言诺这条支线了。
她先是问主系统,“言诺的第四条隐藏背景线,就是私生子吗?”
问完了后,方可赶忙强调,“这只是我的推理,不算用上提问机会oK?”
开玩笑,系统这么抠抠搜搜就给了一次提问机会,方可肯定不能用来问这显而易见的问题。
果然,系统光幕弹出。
【言诺隐藏背景线进度已达4\/5,所有谜底近在咫尺,请宿主运用聪明才智整合所有线索,推断出最后的结论。】
【言诺线结束,将大幅度修正w707偏移的世界线,世界运转能量将得到显着恢复,万望宿主最后一搏沉着冷静,一举攻克。静待宿主好消息,我等拜谢。】
方可:“……”
方可看着天上散去的那几个金色的字,觉得不可思议。
“你领导跟我说拜谢?”
小b也震惊了,突然就感动抽噎起来,“宿主,我能感受到领导他们真的对你寄予厚望。”
“少来,刚开始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呜呜,宿主你别记仇啊,你可是救世主!”
“呵呵。”
“我猜刚开始一定是情况非常危急了,他们才不得不最短的时间内考核你,真的……”
小b一个劲地给团队说好话,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他们团队现如今还剩下多少人,他应该是最年轻的员工了,现在却感觉一股重担压在它肩膀上,好像他就是他们团队最后的希望。
通过主系统最直接的明示,言诺身世搞清楚,就成功一半了。
那这个任务,他撒泼打滚也要求方可去做完了。
那句【我等拜谢】寄予了他和宿主多少厚望啊,小b突然间感觉自己又成长了,跟方可不断分析道,“宿主,最后一条信息,肯定跟言诺的具体身世有关。”
“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身世不外乎就是找到爸爸是谁,妈妈是谁……现在有两种可能。”
方可饶有兴趣,好像在引导家里的小辈开动脑筋,她道,“你详细说说。”
“要么言诺的爸爸不是他亲爸爸,要么言诺的妈妈不是他亲妈妈……这样才算是私生子?”
方可托着下巴,同意他的说法,“这个思路没错,如果父母都不是亲生的,那言诺顶多是被抱错或者被收养了,跟私生子扯不上关系。”
小b备受鼓舞,继续分析道,“老大,你还记得,之前姜宏说言诺没有怎么说过他母亲的不好,一直倒是跟父亲和两个哥哥不合。”
方可笑道,“哟,改口了。”
小b:“……只要老大把这个任务做完,我叫你什么都行啊,你要是不喜欢老大,那喜欢主人吗?”
方可:“……你随意,平时少看点主奴文学。”
小b嘿嘿一笑,继续说,“这是不是直接说明,他母亲应该是亲的,父亲不是?难道言夫人给言诺他爸戴绿帽了?”
方可默了一下,“你的分析方向是对的,这个结果也很有可能,但我总觉得不太对,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小b立刻就说,“老大你的直觉逆天,我愿意相信你的直觉!那我们推翻第一种假设,改成言诺母亲不是亲的,父亲找了小三,这也符合我国\/国\/情。”
方可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么随便的吗?”
小b:“这个思路也很顺畅,那我想想,为什么言诺这个私生子是不容于世且罪恶的,罪恶是否指的是血脉罪恶,难道言诺他爸是近\/亲\/生\/子??”
方可喷了:“……6,你今天的脑洞开得我都快跟不上了。”
“哎呀,很多小h文里,都喜欢这么写啦,我也是在网上长了好多见识。”
方可呵斥,“从今天起封锁你上网看文的功能,你自己净化几天!”
小b哀嚎,“但是,这种猎奇小说也是打开新思路啊,不然我哪里能想得到,老大可怜可怜我这个留守系统吧呜呜。”
方可懒得再理他,小b今天受了刺激,确实头脑风暴,给她提供了很多思路。
她之前想到的跟“罪恶”相关的血脉,不外乎强取豪夺,杀\/人\/夺\/妻,逼迫他人,拆散别人家庭等。
但确实没想到,还有近\/亲\/生\/子这一条。
方可想着就打了个寒颤,她希望是不要这么变态,怪不得言诺生命值这么低,标签还显示高危。
方可试想了一下,要是言诺真是近亲出生,知道的那一刻,估计天塌了,确实不想活了。
但这现在只是她和小b的假设。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接触一下言家人。
方可本以为言诺生日,会在言家举行,她也能趁机观察下言家人。
没想到言诺现在已经完全跟言家闹崩了,办了这么大的宴会,言家的人一个都没请。
这传出去,也是在打言家的脸。
方可垂头看了眼他,言诺还睡得像个死猪一样,不由觉得他傻人有傻福。
她正想着,旁边空的沙发垫一沉,又有人坐了下来。
方可回头一看,挑眉。
来人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