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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平心中慌了。

救人之前还抽空结个婚,这是正常神医能干出来的事吗?

“秦神医,我暂且先称呼你为神医,我女儿的病情很严重,容不得一丝耽误!”蒋正平脸色阴沉下来。

“你不信我?”秦渊挑眉。

蒋正平义正词严道:“不是我不信你,是你没有让我相信的地方!”

“如果你真是神医,请你证明一下!”

“如果你是假的,马上下车!别耽误我女儿的病情我还可以放你一马,不然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说完,蒋正平眼睛死死地盯着秦渊。

秦渊面色不变,既然是师傅特地叮嘱让他出手救人,那秦渊肯定不会中途放弃。

下一秒,蒋正平只感觉眼前一花,他的手腕被秦渊捏在手中。

“你干什么?”

蒋正平惊疑地喊一声,想要抽出手腕,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别动!”

秦渊不耐烦地点一下蒋正平的胸口。

蒋正平惊恐发现他竟真不能动了。

在蒋正平思索如何自救的时候,秦渊的眼神突然古怪起来。

“蒋先生,你有点虚啊!”

蒋正平脸色涨红,反驳道:“不可能!”

秦渊没有理会蒋正平的辩解,自顾自分析道:“你是不是经常起夜?腰肢酸软,四肢乏力,感觉身体被透支。”

蒋正平心中惊讶。

这些和他的症状一模一样,但他绝对不能承认他虚。

在他准备给身体状况找借口的时候,秦渊接着说:“我能治!”

“请秦神医教我!”

蒋正平的眼神中满是渴望。

“简单!”

秦渊伸出手指,快速点在蒋正平的穴位上。

蒋正平的额头上冒出一阵虚汗,身体却感觉暖洋洋的,仿佛处在一个暖炉中。

当蒋正平舒服得轻哼出声时,他惊讶地发现身体又能动了,以前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全都消失殆尽。

“果然是神医啊!一不打针吃药,二不手术开刀,竟有如此奇效!”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秦神医海涵!”

蒋正平心中震惊,不敢再怀疑秦渊的实力,笑脸相迎。

秦渊轻轻点头,闭目养神。

一个小时后,蒋家。

“秦神医,快快请进,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还年轻,求你一定要救救她!”蒋正平将秦渊领进家门。

“带我去看病人吧!”

蒋正平不敢怠慢,带着秦渊上楼,直奔他女儿的闺房。

——

房间内。

女人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披散,面容精致,肤如凝脂,脸上呈现出的病色让她身上多出一股病美人的娇弱,使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正是蒋正平的女儿蒋青鸢。

“洪神医,我女儿的病情怎么样?”蒋青鸢的母亲周美如神色焦急对正在床边给蒋青鸢把脉治疗的老者问。

周美如心急如焚。

她女儿被蓉城医院下病危通知书,情况危急。

眼见医院救不了她女儿,才花大价钱请来眼前这位名声在外的洪神医。

“夫人节哀!”

“蒋小姐的病情已到药石无医的程度,老夫也无能为力。”

“如今老夫能做的只是在蒋小姐走之前,让她舒服点。”洪神医站起身,摇头惋惜道。

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器官,脑癌晚期更是绝症。

即便他已经使出压箱底的九转玄阳针,依旧无力回天。

“怎么会这样?”

“我女儿还年轻,她不能死啊!”

“洪神医,你再想想办法!”

周美如苦苦哀求。

洪神医只是无奈摇头。

“他治不了,那我来!”

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房间内沉闷的氛围。

秦渊跟随着蒋正平走进房间。

“你是谁?你连蒋小姐是什么病都没看一眼,怎敢口出狂言说你能治?”洪神医皱起眉头,对秦渊感到不喜。

周美如也转身投来视线,当看到秦渊一身不知道哪儿买的地摊货色,眼神中流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野小子?怎么进来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别踩脏我家的地板!”周美如瞥秦渊一眼,满脸鄙夷。

“我……”

不等秦渊解释,周美如将视线转向蒋正平,抱怨道:“你跑到哪儿去了?女儿生病躺在床上呢,你还有心思往外乱跑?”

“我这不是去请神医给女儿治病吗?”蒋正平解释道。

“那你请的神医呢?”

“我不是在这儿吗?”秦渊站到周美如面前。

“我不是让你滚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点出去!”周美如厉声呵斥。

他分明是来救人的,结果却被人三番四次呵斥驱赶。

哪怕是以秦渊的脾气都不由得恼怒几分。

“如果想救你女儿就给我闭嘴!”秦渊眼神淡漠地看向周美如。

周美如身体剧震,仿佛从这一个眼神中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她不敢再继续开口,却眼神怨恨地看向秦渊。

耳边没人再嗡嗡乱叫,秦渊径直走向病床边仔细打量蒋青鸢。

单论容貌,这女人不在林心妍之下。

只是风格有所不同,林心妍是霸道女总裁,而蒋青鸢是魅力御姐。

秦渊视线移向蒋青鸢身上的银针,皱眉道:“这是谁施的针?连皮毛都没学会,这不纯纯害人吗?”

玄门医术,丹药病理,秦渊无有不通。

他一眼看出,蒋青鸢身上的银针不仅没有治病效果,反而会使病情更加严重。

听到秦渊的评价,洪神医脸色阴沉。

这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医术不精了!

他是蓉城名声在外的神医,一声名誉怎么能容忍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折辱?!

“小伙子,做人要懂得谦卑!”

“蒋小姐是老夫亲自施针的,绝对不会有错!”

“你说老夫医术不精是何缘由?若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这件事老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洪神医怒声道。

秦渊瞥洪神医一眼,道:“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你这手九转玄阳针用得简直错漏百出,一门好好的救人针法却被你用得狗屁不通。”

“仔细看,这针法是这么用的!”

话音刚落,秦渊已经将蒋青鸢身上的银针全都拔出去。

“住手!”

见此一幕,洪神医激动大喊:“蒋小姐的病情正是由老夫这些银针压制着!你全都拔出来,岂不是要蒋小姐的命?”

说着,洪神医要扑上前阻止秦渊。

然而没等他有所动作,秦渊已经施针完毕。

九根银针错落有致地扎在蒋青鸢的娇躯上,似在随着蒋青鸢逐渐粗壮的呼吸开始律动,仿佛活过来一般。

“这……”

“这怎么可能?这种神乎其技的针法怎么可能是人能施展出来的?”

洪神医失声地说。

下一秒,原本昏迷不醒的蒋青鸢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汗水让秀发粘在她脸上,略显狼狈却脸颊红润,不复刚才虚弱的模样。

蒋正平和周美如眼睁睁地看着女儿醒过来,脸色恢复正常,急忙上前询问:

“女儿,感觉怎么样?你没事吧?”

蒋青鸢畅快地呼吸几口空气,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欣喜地说:“我的病好像痊愈了,不痛也不晕了!”

蒋正平欣喜若狂:“秦神医,谢谢你救我女儿!”

说完,蒋正平看向洪神医,觉得人家救治他女儿也不容易,感谢道:“同样也多谢洪神医!”

闻言,洪神医愧疚无比,一张老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