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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一愣,“会吗?”

田立人摇头,“至多是一石二鸟之计,这俩人他是都想要啊!”

“这皇家当真是……”罗氏词穷。

田立人拍拍她的背,“这些话咱俩说说就算了,不要对孩子们提。当初老大和闺女计划要出海谋生,后来放弃了,想来也是为了我们。唉……如今事情已经这个局面,且往前看吧,只要人都在就有聚首的那一天。”

“那小舒让我带回来的东西里有给那孩子的东西,咱们给不给?”

“让李成玉走一趟吧,老二见了人免不了要动手。”

“我如今倒是要谢谢他没有稀里糊涂的待在乡下。”罗氏没好气地说。

“谁能想到会遇到这种事。那小子也不说回来一趟,你到底白疼他了。”田夫子只提夫人不说自己可见是伤心了。

“你叫他怎么回来?若是那位知道了平添麻烦,索性所有的苦都他一人吞了。”

“那怎么办,爹娘又不能选,可不就得他扛着。”

说到底他也是心疼女儿,罗氏不和他细掰扯。

第二日李成玉带着一个包裹来到军营。吴浩然跑来时,李成玉险些没认出来。

两人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李成玉把他去接人的事说了,也说了罗夫人让他传的话。

“这是师姐让师母带给你的。”

吴浩然把包裹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然后是油布包的,裹着一个个小纸包。

他拆开信见到熟悉的字体,便眼睛一热,闭目平静了一会儿,他才又拿起信,信里只是详细的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睡得怎么样,送来的药作用用量。

细细读了几遍,差不多字字句句熟记于心他才折好信放回信封,忽见信封内还有字,小心翼翼地拆开,赫然是东北、新罗岛的地形图,山脉、河流、湿地,海港、外岛也做了介绍。

李成玉见他把东西收拾起来了,才过来问:“需要我带什么话?”

吴浩然笑道:“军人粗犷豪放我犹自后悔当初没有早日投军。如今与郡主天各一方,各自珍重吧。”

李成玉握了握拳,“没了?”

“没了。”

李成玉道:“那轮到我了。”说着便抡起拳头砸了上去。

吴浩然本能的躲闪。

终于被他砸了几拳,李成玉没好气地喊道:“你怎么不还手?”

吴浩然摇摇头,“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让他过来吧。”

“二哥哪里有空,他调到刑部了,事情本就多。如今又做了爹,小崽子已经认人了,天天盼着他回家。师姐的几个丫鬟都去了她身边,二嫂一人管一堆账,田傲这会儿都当家了,就我一个闲人,不然你以为你能逃了这顿打。”

吴浩然听了家中诸事心满意足,“那就先记下,我等着他们。你呢?什么打算?”

李成玉摇头:“等师姐生了再说吧,家里乱七八糟的事也得有人干啊!”

“辛苦你们了。”吴浩然抱拳,抱起包裹跨马而去。

李成玉望着某人背影,切了一声,喊道:“有本事让师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跟个黑炭似的,保证她立马忘了你。”

吴浩然险些栽下马,这是一头蒙古马,他这些天就差和这马同吃同住了,到底默契不足,马儿哪能知道主子还有容貌焦虑呢。

刘珏叫来几个乐师给田世舒解闷,这倒是安排到她心里了,这人听到兴致处还跟着哼唱。

“这水调歌头唱的好。”田世舒手打着拍子夸到,“不过到底不够豪气,不妨换一首将进酒来听听。”

“这诗私下里好几位先生谱过曲但都自觉配不上太白先生的豪情,我们这些俗人作不了酒中仙,唱起来终究少了几分意趣。”

田世舒赞同,“倒是我浅薄了。那咱们还是只做寻常曲子,此处虽有高山流水可惜钟子期遇不到他的俞伯牙。”

众人笑笑,刘珏在后边哈哈大笑,“自己惫懒就罢了,还找什么借口 。”

田世舒站起来,“让您捉现行了。”

“坐了多久了,要不要活动一下?”刘珏顺手扶着她的腰。

“走走也好。大家都休息休息吧,这么大个园子,美景无数,无人欣赏也是可惜,你们都去散散心,也不算白来。”

众人望向皇帝,这地方是他们能逛的?

刘珏无奈,只道:“已经给她们安排了住处,这段时间他们都住在这儿,随便逛。”

伶人散去,田世舒叹口气,“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正是爱玩的时候。”

“跟朕说说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做什么?”

“我?哈哈那时候可疯着呢,十二三岁吧,第一次打老虎,很好玩很刺激。那时候我忙着呢,大半时间都在山林里,这样想起来竟然离家这么久了。”

“将来朕不忙了带你回去如何?”

田世舒迎上对方炽热的眼神,最终败下阵来,艰难的转移话题,“您还没立储吗?”话一出口惊觉问错了话,赶紧找补,“我随便问的,你你可以不回答。”

“算不上难回答。”刘珏的手臂紧了紧,“朕说过愿意和你分享一些事,太子,朕自然属意长子,旻儿仁善有长兄之风,迟迟没有定下来是因为他的外公,朕的岳父。”

“小舒,你说人会变吗?”

田世舒点点头,“大约会的。”时移世易人心自然也要变一变。

“朕的岳父原是我外公的部下,因为舅父没有统军之能,便将他提拔为西北军统帅,除了京郊,他是领兵最多的人。皇后在日常言岳父年纪大了该歇一歇,可朕连去了三次信要他回京,他都用各种理由推脱。难道还要朕明言立旻儿为太子他才会回来?”

“他不满接替他的人?”

皇帝点头,“他舍不下权利,当初开办讲武堂的时候防的就是这一手,你父亲才是大宛的救星,若不是他提醒朕,朕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那陛下预备怎么办?”

“朕不怕拖,讲武堂的官兵已经顺利进入各卫所,只要他不公器私用,朕给他这个台阶。”

“都是一家子骨肉,彭侯爷会想明白的。斯人已去,他们也是不安心,您该见见娘娘的家人才是,别让孩子们难做人。”

刘珏若有所思,“朕会考虑。”

一个想用兵权保太子的位置,一个怕成年的太子和外家勾结乱了朝纲,田世舒暗叹这些人活的好累,就不能用用鼻子下边的嘴吗?

“过几天朕把静柔接过来,你还记得她吗?”

“小公主吗?可惜这么多年都没见上一面。”

“是啊,这两年是朕带着她,这么多天没见也不知有没有哭鼻子?”

“那是做父亲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