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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穿着绣着寿字红衣的瘦削老者,在几个人的簇拥下从主位旁边的大门中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蒙着白色面纱的女人。

红衣老者在正中央上首坐下。

两边同样坐着两个老人。

下首分别坐着两男两女。

红装老人看起来就是邓老爷,两边的不会就是二老吧!

红装老者站了起来,摆了摆手。

大厅顿时安静下来。

“诸位亲朋,贤达,雅士,今日老夫寿宴,诸位或远道而来,或近在咫尺,皆能拨冗莅临,老夫不甚感激!”

“邓老爷客气了!”

有人高声叫道。

不过邓老爷没有理他,接着说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天恩祖德,老夫甚为感念,愿借此宴,感谢上苍,予天下安定,感谢吾皇,予百姓安宁,老夫虽古稀,却也愿尽绵薄之力,回馈乡亲,造福乡里!”

“今年之大灾,百姓流离失所,老夫深感心痛,老夫今日过寿,实在是诚惶诚恐,还望诸位贤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共克时艰!”

这些话,刘昭还是听得明白。

看来有这样的威望,也不是浪得虚名。

“今年科考,遵照朝廷规制,本郡科考名额提为四十八人!今日我与文运、文远二老同在,花落谁家,还需诸位尽情展示才能!”

“谢邓老爷!”底下齐声欢呼。

“今日之考题,由老夫与文运、文远二老共出,一会轮流发言,诸位稍安勿躁!”

“谢邓老爷!”

众人纷纷看着邓老爷,到底出的是什么题目?

邓老爷从桌上拿起一卷纸,缓缓打开。

“仁德赋!”

“今年河南郡大灾,我景朝都城洛京,也深受其害!然我皇英明,已任命尚书杜政大人为安抚使赈灾,不用多久,这灾情带来的危难自会过去,为感我皇仁德,今日便以仁德为题,诸位亲朋,贤达,雅士,尽情发挥吧!”

“谢邓老爷!”

“诸位,桌上薄酒,尽情享用,一会纵酒作赋,就算未能入选,也是人生快事!”

邓老爷说完,径自坐下。

“谢邓老爷!”

“你会吗?”刘昭问马壮。

马壮摇头。

其余六人却纷纷讨论起来。

接着从大门里排成队的走进人来,分别在桌子边站好。

紧接着便是掌盘端着菜鱼贯而入。

不一会,桌子上就摆满了菜。

刘昭看了看!

不多不少十八个菜。

羊肉、鸡肉、猪肉、鱼肉一应俱全,和现代社会差别也不是太大。

只不过没有牛肉。

“熊兄,本桌数你年岁最长,才华最优,给弟兄们说说思路!”许邵首先说道。

“对对,熊兄给点提示!”

其余几人跟着附和。

熊峰十分受用,拿起酒壶递给刘昭:“兄弟,给弟兄们倒酒,没有酒,这才华也无处施展啊!”

马壮急忙把酒壶接了下来倒酒。

熊峰倒无所谓,点点头思索了一下说道:“皇帝常说以仁德治国,我看这副就大书特书皇上仁德即可!”

“也对,不然还能怎么写呢?”罗通点头。

“先喝酒吧!喝酒就有灵感!”熊峰端起酒杯。

“来,先干为敬!”熊峰倒是一点也不客气,说完就自己先喝了一杯。

马壮当然不喝酒,刘昭确实端起杯子,喝了一杯。

这杯子不错,百中带点绿,大概是玉石所做。

这得要多少,打坏一个要值不少钱吧!

“德华兄弟,你可想好了,如何着手?”熊峰喝完酒,一边夹菜一边问道。

“我不会!”

刘昭回答得很干脆,读书时候背过一些古文,到现在最多记得一些名句。

至于用赋写成的文章,除了王勃的滕王阁序,基本没有印象。

不过滕王阁序那样的文章,实在是千古奇文。

读书时候为了逗女孩子喜欢,倒是背得滚瓜烂熟。

就算现在也能背出十之八九。

至于其他读过的文章,虽然辞藻华丽,但印象已经淡薄!

自己是万万写不来的。

“那一会上台去,你怎么办?”

罗通问道。

“每个人都要上台?”

“那倒也不是,不过在座的这些人,你要是不上台,这面子恐怕挂不住!”

熊峰解释道。

“我无所谓!听几位兄台上去就行!我在下面给你们鼓掌!”

“鼓掌?你花了十两金子就来鼓掌?”熊峰有些莫名其妙。

“当然!我就在下面喝酒给几位兄台鼓掌,没意见吧!”

“德华兄弟,意见是没有,不过你这做法实在是令人费解!”

罗通摇摇头。

“哈哈!”刘昭笑笑,“实在是肚子里的墨水不多,不敢上台,以免贻笑大方啊!”

“你们齐阳,毕竟是偏远之地,跑这么远到河南郡来,看来德华兄弟也早就知道河南地方人才辈出,出头难啰!”

熊峰摇摇头说道。

这口气显然是十分轻视刘昭。

刘昭笑笑,问了一句:“这保举还能跨地域的么?我可不知道!”

“德华兄弟,朝廷没说不能跨地域,不过河南历来是朝廷保举最重视的地方,其他各州,恐怕还真没人敢到河南来抢个保举名额!”

罗通倒是细心地解释。

“对,也不知道齐阳那地方有什么人才?你们听过没?”

熊峰有些鄙视地问其他人。

几人都摇头。

刘昭不过是胡乱说的地名,他们还上纲上线了!

马壮盯着熊峰的脸说道:“保举上去也不过是考试而已,可不是直接就当官了,再说了,就算考中,也最多做个芝麻绿豆小官而已,有什么稀奇!”

马壮显然是替刘昭说两句话。

刘昭笑笑,自己懒得计较。

不过马壮出出头也好。

“德柱兄弟,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当了个大官似的!”

熊峰显然有些不高兴。

“那倒不是,我兄弟二人,虽然没有当官,但熊兄所说齐阳无人才的说法,实在是荒谬绝伦!”

“哈哈!”熊峰喝了一口酒,“齐阳有何种人才,愿闻其详!”

“熊兄难道不知道,当今圣上便是在齐阳任过太守么!”

马壮说着,鼻子里哼了一声。

“当今圣上可不是靠保举上去的,德柱兄弟,你这是要把我扯到皇上身上去啊!其心可诛!”

“对,说保举就保举,干嘛扯皇上,德华兄弟,你弟弟这做法实在是不敢苟同!”

“对,皇上圣明,天下皆知,德柱兄弟,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

一时间,几人都开始责备马壮。

“好啦!是我兄弟说得不对!”

刘昭笑了起来。

他们毕竟是读书人,说皇上的坏话,嘴上是万万不敢的。

“大家都喝酒吧!喝酒喝酒!”

见刘昭岔开话题,其他人也就不再纠缠。

说完便开始你来我往地喝酒吃菜。

这些菜味道确实好,尤其是羊肉。

刘昭甚至感觉味道比宫里的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