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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小娇狐超好孕,绝嗣大佬宠疯了 > 第一百零五章 黑莲花厂督VS国公府假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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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黑莲花厂督VS国公府假千金

他目光灼灼,盯着她,沉声问道:“你可知道,若是……”

“我不害怕!”姜时蕴打断了他的话,下一秒,女子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舌尖闯入那种淡淡香味。

【攻略对象黑化值下降,当前黑化值为49%】

小狐狸嘴角微微一翘。

很好,天时地利人和,今夜适合有孕。

楼景渊只觉得脑海中的那根弦,嘭的一声断了,他俯下身搂紧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加重了这个吻。

……

是日,大雪

积雪断断续续下了一夜,而今已是厚厚的一层,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翠竹的心情很复杂,她甚至不敢问姜时蕴,昨夜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她知道,即使问了也不过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她单知道小姐同楼厂督交好,却不知竟然发生了那种事情,楼厂督不是太监,难道是用了其他的什么办法。

宫中略有些权势的太监,虽然男女之事上不得力,也会借用外物来帮助自己,翠竹胡思乱想。

“翠竹,你扶着我点。”姜时蕴两腿发颤,走路都不稳当,她没想到楼景渊看上去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却这样厉害,她扶着翠竹,“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否则不止会给我招来祸患,也会给你引来灾祸。”

虽然翠竹忠心,但她少不得提点两句,以防万一。

“小姐,你糊涂啊。”翠竹说话都带着颤音。

“无碍,总归是遂了我心愿的。”姜时蕴笑着说。

到底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到是真心实意替她着想的。

到了宫门口,姜时蕴刚想过去,却被侍卫拦住了。

皇后身边的大太监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拦住了姜时蕴:“姜姑娘,皇后娘娘请您走一趟。”

“皇后娘娘?”姜时蕴意外的问了一句。

翠竹担忧的扶住姜时蕴,眼神里都是害怕。

姜时蕴到是很快就想通了,怪不得这些日子她进出宫廷很容易,就如进出自家宅院一般,不想竟是皇后有意放纵。

她之前只顾着攻略楼景渊,到是忽略了这一点,这倒是给了皇后可乘之机了。

“皇后娘娘当真关注臣女。”

大雪下了一夜,皇后的宫殿上方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大雪还在下,如柳絮随风飘起。

朱红色的宫门口,有一层薄薄的积雪。

风一吹,冷风灌进斗篷里,冻得姜时蕴忍不住打了寒颤。

远远的,她瞧见雪地上立着一道笔直的身影,似乎跪得久了,他身上披了层薄薄的雪,宛若一株挺立于寒冬的松柏。

近了才看清,那身影竟是楼景渊!

怪不得今晨起来时,他就已经不见了,只是吩咐人给她留了热水和食物。

他沉默的跪在雪地里,雪越下越大,他浑身都似染了层寒气,离近了姜时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视线下行落在他苍白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雪末,那双眸子幽深凉薄,抬眸看向她时,眼中的风雪似乎溶化了些。

“冷吗?”

姜时蕴在旁道。

“不冷!”

“楼景渊,我不害怕。”

她匆匆说完这一句,就转身随着公公离开,唯独把一直捂在手里的汤婆子,递给了翠竹。

“我们家小姐给你的。”

翠竹刻意停下脚步,等公公带着姜时蕴走远后,才弯腰把手中的汤婆子递给楼景渊,见他不接,便伸手直接塞在他怀中。

“上次我们家小姐给你的药,可是从求了老爷好些天,那是顶好的药。她一个女子,她的情意,若是楼厂督瞧不上,还请不要糟践了。”

她说完这句,立即又站起来伸手揩了揩脸上的泪水:“厂督若还有些良心,就不要这般轻贱我们小姐的心意。女子在世本就难,小姐如今的处境也很难,她能做到这一步,不求长督感怀,但求厂督不要情意糟践了。”

楼景渊始终没有出声。

翠竹把汤婆子递给他,看他不动不吭声,索性直接迈步离开。

屋头的一大片落雪砸在楼景渊身上,他伸手握紧了手中的汤婆子,任由那点子暖意从掌心传来。

虽然他昨夜同她有过那般亲密的关系,但是他这个人习惯了凉薄,就像这漫天的冰天雪地,又怎我一炉碳火可以捂热的,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此时的姜时蕴同样的一脸冷意。

“怎么又不说话了?”

“皇后娘娘,无论你问多少遍,臣女都只是来宫里同楼厂督一起办案的,这是皇上同意的。”

“本宫知晓,关押在慎刑司那个狂徒早就死了。你若是不心虚,可敢让宫里的嬷嬷验一验,你可是完璧之身。”

她说着,抬眼看向门口等着的嬷嬷,示意她们进来,“若是今日验过后,你还是完璧之身,本宫自然会送你回去的。”

说完,皇后又抬眸看向屋外,“自然,楼厂督也能回去了。”

姜时蕴看了看两个等着的嬷嬷,眸色暗沉。

她直接拒绝:“皇后娘娘,今日你验不验,臣女都将声名狼藉,倒不如臣女选择第三条路。”

皇后到是有些意外,这本来就是陷井,她料定了姜时蕴还是处子之身,那楼景渊左右不过是个太监,只怕有心无力。

她原本想等着姜时蕴验了,这事传出去,一来太子颜面保住了,二来对姜时蕴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羞辱。

若是这事传出去,她的傲气只会被磋磨殆尽,一个靠着验身才能证明清白的女子,日后还有什么底气,也等同废了。

“嬷嬷,先把姜小姐请到后院,另外着人把这个情况告诉姜家。”

说着,她把目光移到姜时蕴身上,意味深长。

“姜小姐脾气硬,不知道姜家其他人,是不是也如此?”

姜时蕴按了按酸痛的膝盖,从地上站起来,“臣女谢皇后娘娘恩典。”

这几天楼景渊的黑化值不断在上下浮动,黑化值上升姜时蕴可以理解,毕竟这么大的雪天被罚跪,泥人都有些脾气的。

可他的黑化值为什么也会时不时下滑?

难道,跪着也有什么令他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