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初就开心了,将来他有这么多儿子要养,想必胤禛到时应该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找她了。
不过,对于那些五年之后进府的人,叶初可就管不着了。
毕竟这可比原剧中好了许多,十多个儿子呢,比他的兄弟们还要多了。
而在这之前叶初不是没有想过远程给他下药,但不确定因素太多她也就放弃了,毕竟她的积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虽然才十积分一瓶十颗,但这也是她花积分购买的啊,主要是不能浪费不是!
即使她需要用到积分的地方不是很多,但这不是有个万一为前提嘛!
豆豆比叶初还要扣,它的想法是直接它利用规则从外面买一份绝嗣得了,但这东西有点风险,被叶初给拒绝了。
今天可算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叶初自然不会放过,赶忙将准备好的药物给用上了。
如此一来,从今往后,这雍郡王府内便只会有阿哥出生了。
胤禛喝完茶放下杯子,却不知自己被下了药。
他看着叶初,欲说些什么缓和关系。
现在,药已经被他喝下去了。
所以,当叶初盘算着将他赶走时,苏培盛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禀报说宫里来了人,要求他们两人前往前院接旨。
听到这个消息,叶初看了胤禛一眼,二人都清楚,这必然与前些日子的事情有关,如今看来,应该是已经查清楚了。
紧接着,两人默契地各自转身离开,前去整理自己的着装。
片刻后,只见叶初和胤禛先后走出房门,然后一同朝着前院缓缓走去。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样到了前院。
到了前院,两人准备好后,就听到梁九功稍微有些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乌拉那拉氏宜修温婉贤淑,因孕育有功,特此册封其为雍郡王嫡福晋。待到他日皇孙降生之后,再另行举行婚礼仪式。现特赏赐玉如意一柄、绫罗绸缎若干……钦此!。”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梁九功此次带了三道圣旨前来,当第一道旨意宣读完毕之后,他稍作停顿,清了清嗓子,又继续展开第二道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乌拉那拉氏柔则,赐予雍郡王胤禛为侍妾格格。但因其行为举止有违常理,此生永远不得晋升更高位份。责令二人于本月十六日完成成婚之礼。钦此!”
叶初听到这第二道圣旨,心中很是满意,不过她还是看了身旁的胤禛一眼。
胤禛那张常年犹如冰山一样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依旧没有多明显的情绪波动。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被叶初,从他那双充满野心的眼中,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当胤禛听完圣旨之后,他的内心瞬间被各种复杂的情感所充斥。
一方面,作为一名皇子,他无法违抗康熙所做的任何决定;另一方面,如今圣旨已经下达了,事已至此,他更是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与余地。
在胤禛的心中,柔则身为嫡出的格格,身份尊贵无比,本应作为他的嫡福晋嫁进来的。
可如今,她却只能做为侍妾格格,由一顶小轿抬进府中,并且永远失去了晋升的机会。
这样的安排,于柔则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同时也是对他的羞辱。
但对于这一切,叶初却是毫不在意。
毕竟,她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况且,如今柔则已经如愿以偿地进了贝勒府,尽管实际情况与她本人以及其母、宫中德妃的期望相去甚远,但也算是另类的达成了最初的目标,不是吗!
紧接着,梁九功手持着第三道圣旨,匆匆前往乌拉那拉府宣读旨意。
暂且不提胤禛在接获圣旨后的真实想法究竟如何,单说这道圣旨对于柔则母女二人而言,简直就如同晴天霹雳般令人震惊和难堪。
面对如此屈辱的境遇,母女俩纵然满心悲愤,却也同胤禛一般,根本不敢有半分忤逆之意,甚至连一丁点儿不满的情绪都不敢轻易的表露出来。
等到梁九功带着人离开,刚刚被压制的柔则瞬间就爆发了。
在柔则的心中,身为乌拉那拉家族唯一正儿八经的嫡出格格,无论如何也应当坐上嫡福晋之位才算名正言顺。
现在,就因为叶初去将她藏起来的妃位礼服找出来并带进宫后,她对于成为四贝勒胤禛的嫡福晋的这一幻想瞬间便被打破了。
柔则红着眼眶,紧紧的抓住母亲的衣袖,哽咽着向其哭诉道:“额娘,都是宜修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柔则的母亲也是满心恼怒,柔则的母亲同样满心恼怒,但面对眼前的局面,她也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低声安抚女儿:“乖女儿,莫要哭闹了,如今圣意已决,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否则,稍有不慎惹得圣上不悦,咱们整个乌拉那拉家族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先前你就差点成了乌拉那拉家的耻辱了,现在不管怎么说你都得忍着,等你进了四贝勒府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与此同时,叶初在贝勒府自己的院子里,正悠闲地摆弄着书桌上染冬不久前刚为她折来的梅花,在那儿作画呢!
此时,外面的一切喧嚣都影响不到她。
而且,她可不觉得在被费扬古警告过后的柔则母女两敢对她的便宜额娘做些什么。
不过,即使做了她也不在乎,毕竟最后她都会加倍的还到她们母女两身上的。
就在这时,胤禛来到了叶初的院子,叶初如此悠闲自得的模样时,心中竟涌起一丝异样来,不过很快又被他给抛之脑后了。
不过瞬间,胤禛便将心底的情绪压下,然后走到叶初身后的榻椅旁,从容的落座后,方才缓缓开口道:“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开心了。”
叶初轻轻挑眉,看向胤禛,嘴角含笑的回应道:“贝勒爷这话可是说笑了,这怎会是我的目的呢?分明是您当初亲口许下的诺言呢!只可惜您想要反悔不认账,那我就只好以我自己的方法来完成你的承诺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的确心情愉悦,毕竟我的孩子出生后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嫡子。这是我应得的,谁都不可以指责非议我,特别是您和柔则。”
听了叶初这话后,还要脸面的胤禛顿时被气走了。
只见他甩手说了句“不可理喻”后便落荒而逃了。
他的离开可提不起叶初丝毫兴趣,随后她便继续刚刚未完成的画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