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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清闻言眼眸微微睁大,愣了半晌后才疑惑道,“你为何要宿在书房?”

顾宴修闻言愣了片刻,随即发现谢婉清的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茫然和犹疑,立即明白了什么。

当即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道,“我宿在书房,是怕去上早朝时动静大,将你吵醒。”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随即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婉清。

谢婉清闻言顿时脸色通红,让她本就如清水出芙蓉的脸颊上染上几抹嫣红,被顾宴修打趣后,谢婉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更有一种媚眼如丝的感觉。

顾宴修看着不禁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慌忙移开视线。

方才他们才一番云雨,她怕是经不住他再折腾一番了。

只是他向来不重色欲,但自与她成亲后他竟总是克制不住自己。

但他怕伤了她,所以在床笫之间尽量隐忍克制,尽量让她感觉舒适,他只怕若有一日他控制不住,会让她心生惧意那便得不偿失了。

偏偏这时谢婉清羞红着脸细若蚊蝇道,“我只是还不习惯枕边有人,时日久了便习惯了,夫君不必如此。”

“当真?”顾宴修声音暗哑道。

谢婉清被他沾染上欲色的双眸看得面色愈发红润,慌乱中点了点头。

顾宴修见此实在舍不得离开,转念一想又觉得她说得有理。

他其实也还不太习惯枕边有人,但成亲后谢婉清睡在他身侧对他并未有什么影响。

可她却不同了,既然她还仍未适应,若他去书房,她岂不是一直都不适应枕边有人的日子。

那他还能一辈子睡书房不成?

思及此,顾宴修顿时神色一凛,当即不再犹豫,立即开口道,“那我不去了,就在这儿陪你。”

他说完不等谢婉清回应,便坐在床沿上,熄灭蜡烛后,抬手将谢婉清揽入怀中,沉声道,“睡吧。”

“明日我动作轻些,尽量不将你吵醒。”

黑暗中,谢婉清应了一声,随即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沉沉睡去。

听见怀中人有节奏的呼吸声,顾宴修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随即闭上眼缓缓睡去,一夜好眠。

时光飞逝,一转眼便过去了三月有余。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谢婉清每日都会去她新开的绣坊教那些绣娘刺绣。

短短三个月,经过谢婉清手把手悉心教导后,其中有聪慧机敏者几乎一点就透,摆在锦绣阁的中绣品也越来越精致。

总给人一种意想不到的新鲜感,一时有不少人慕名而去,锦绣阁中的绣品也渐渐卖得火热起来。

绣坊中,将近三十名绣娘正在专心致志绣着自己手中的绣品。

经过谢婉清三个月的指点后,这些绣娘穿针引线的速度越来越快。

谢婉清不动声色踱步在她们之间,看着她们手中的绣品微微点头。

当她走到阿秀面前看着她手上绣得栩栩如生的翠竹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但还是出声提醒道,“这竹子绣得越发有神了,只是这针脚再密一些就好了。”

阿秀闻言一脸受宠若惊道,“是。”

随即她瞧了瞧周围几名绣娘手中的绣品,面露惭愧道,“我这手还是太笨了,脑子也不灵光,她们绣的这些花啊鸟的我见都没见过,我就是再手巧也绣不出来。”

“还好夫人给我想了个竹子让我绣,只是这竹子终究没她们绣的花好看,别卖不出去让您白费了这些针线布匹。”

谢婉清闻言微微摇头道,“她们绣的花大多都会被小姐夫人买走,或者是男子买来送给夫人小姐们。”

“但您这竹子,若是绣好了能做成香囊或者绣成一幅画,卖给男子也不是难事。”

阿秀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愈发仔细地绣着手上的翠竹。

谢婉清看了看天色,随即转身对那些绣娘说道,“今日便到这儿,诸位回去休息吧。”

“是。”

绣娘们纷纷跟谢婉清告辞,随即各回各家去。

见人都走后,谢婉清和琼莹走出绣坊将门上锁。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缓缓在两人身后停下。

谢婉清一转身便看见顾宴修挺拔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

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微微挑眉道,“今日你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今日我早早处理完公务,想来接夫人回家。”顾宴修伸出一只手送到她面前唇角微勾。

看着谢婉清的眼中满是柔意。

谢婉清顿时脸颊微红,有些不自然地朝她身旁的琼莹看了一眼,又瞪了顾宴修一眼,示意他收敛些。

琼莹立即眼观鼻鼻观心,低头望地。

笑话,现在京城谁人不知,首辅大人常挂在嘴边的便是他家夫人。

这样的话她们这些随侍在左右的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谢婉清也不再别扭,抬手与顾宴修紧紧相握,随他坐上马车。

放下车帘后,顾宴修将动作自然地将谢婉清揽入怀中沉声道,“明日我休沐,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走走。”

谢婉清闻言微愣,之前他好一段时日都被公务缠身,哪怕是休沐也不得清净,每日刚一下职便回府陪她。

她犹豫片刻后说道,“你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休沐,该好生休息才是。”

顾宴修闻言笑道,“接下来一段时日我会轻松许多,陪你出去走走的空还是有的,我只是怕你闷得慌。”

谢婉清闻言这才沉吟片刻道,“那我们去游湖可好?”

“好。”顾宴修当即应道。

谢婉清闻言微微一笑,眼中满是笑意。

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一道叫卖声,“烧鸡,卖烧鸡嘞。”

一阵浓郁的烧鸡的香味随着清风飘入马车。

谢婉清忽然皱了皱眉,她拿着手帕捂了捂嘴。

顾宴修此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顿时神色一紧,紧张道,“你怎么了?”

谢婉清感觉用手帕捂住口鼻后,腹部那阵忽然翻江倒海的感觉好像下去了。

她闻言缓了片刻正欲跟顾宴修开口说她没事。

谁曾想,她刚一张口,那股强烈的恶心便如潮水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