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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很佩服林听她们这样的人,把一个不起眼的茶语楼,经营得有声有色。

“林娘子想订个什么样的酒席,大概需要几桌。”

现在是早上,南兴楼也没有人,不过刚好南兴楼东家赵正阳,赵老爷也刚好过来视察。

听到林听说要订酒席,也跟了过来。

“赵老爷也在啊,我准备定一场六十桌的酒席。”

六十桌,这一听就是要在村里办酒席的势头,订这么多的话,那他们南兴楼只能停业,过去做饭了。

但六十桌可是大生意,他们南兴楼一天开在这,最多也只有三四十桌而已。

掌柜的看到东家亲自来跟林听对接,他也很识趣的不说话了。

“六十桌可不好做啊,但这是林娘子开口,我老赵怎么也要应下来。”

说完他笑着邀请林听坐下,并亲自给林听倒茶。

“掌柜的,把我们南兴楼的所有菜单都拿过来给林娘子过目,酒席的菜品,可不能马虎。”

“好!林娘子请稍等。”

掌柜的下去了,赵老爷看林听一个女子,身上居然有一种比男人还成熟的坚毅。

他都一直想找个机会跟林听请教,他们是怎么把茶语楼弄成如今这么火爆的。

“林娘子,你品我这里的茶,是不是比你们茶语楼的茶,差远了。”

林听品尝了一口,味道淡雅清香,口中还有微微的回甘。

“每一种茶都有它自己独特的一面,而千人千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去随意评定一个茶的好与坏。”

赵老爷没想到林听会这么去回答他的问题,不过这也刚好证明了,她与别人的不同之处。

“林娘子的思维果然与旁人不同,看你们把茶语楼经营如此兴隆,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给我们传授些经验。”

问这话赵老爷是认真的,虽然林听比他年纪小,但生意人的大忌,就是顾面子。

“赵老爷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经验,不过是七分运气罢了。

但我之前去岷州,那里的人很聪明,想要生意做得好,就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特色。

我这不也是照葫芦画瓢,把别人的经验给学了过来。”

这事林听没必要瞒着,谁不知道,现在整个文竹县的女人,为了玉肌散疯狂。

这就是林听说的特色,道理他都懂,可他要拿出什么样的特色,生意才能像茶语楼那样好呢。

“看来林娘子做生意的天赋,我等就只有仰望的份了……”

赵正阳说着话,有点恭维的语气,茶语楼的东家,在他们这个圈子,已经是不敢随意得罪的人。

“赵老爷也不用心急,这种特色,南兴楼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且看吧……”

赵正阳看林听的眼神一缩,脑子里有过无数想法一闪而过。

林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有什么能进军酒楼的特色吗?

还是说,她刚才的话,是想帮他们南兴楼一把。

商人无利不起早,这不得不让赵正阳心里一紧。

如果是共赢,那便最好,若是林听想一家独大,按照他们经营茶语楼的势头来。

用在酒楼里,那整个文竹县的酒楼,将再无出头之日。

赵正阳还想再问林听刚才那话的意思,不过掌柜带着南兴楼的菜单上来了。

“老爷,林娘子,酒席菜单您看一下。”

赵正阳也给林听做了请的姿势,菜品要林听自己挑,菜的价格也都在那里了。

至于她定多少菜,要定什么菜,都随她。

林听看了南兴楼的菜单,这里菜品不算贵,都是稍微好一点的人家,都能消费得起的。

像一盘白切鸡五十文,而且是一整只。

林听点了几个主菜,配菜,加上凉拌,一桌是十二个菜,加上酒的话,一桌差不多是七百文银。

六十桌就是四十二两,加上是一天,那就是两顿,一起就是八十四两银子。

“就这些吧!但酒席我要求去武山村办,这种流程,想必南兴楼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菜品,还有厨师,什么都是南兴楼准备好,林听他们只负责吃。

“林娘子放心,我们南兴楼办事效率在文竹县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这两天我们就把东西准备好,保证能在林娘子制定的时间内,把宴席给办妥妥的。”

掌柜答应得很快,赵正阳也想林听放心,但订了宴席,订金就要先交一半。

大家都是在同一条街做生意,都认识,林听交了四十二两,酒和菜就算订好了。

赵正阳和掌柜目送林听出去,他心里还是隐隐担忧林听以后会不会开酒楼。

“老爷,这林娘子有问题吗?你怎么一直看着她?”

不是林听有问题,而是赵正阳心里害怕。

想他堂堂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在一个年轻的女子面前,体会到了杞人忧天这个词。

“此子绝非池中物,一遇风雨便化龙。”

掌柜的眼神也落在林听远去的背影身上,虽然他觉得林听做生意厉害,从一个农妇做成这样,但也没老爷说得这么夸张吧。

不过赵正阳给林听这么高的评价,她也不知道。

订完宴席,她就去找沈轻舟,通知他早点跟夫子说休沐的时间。

不过这次去扬泰书院,林听有了经验,直接给看门大哥一封,让他带给沈轻舟,她就不进去。

而沈轻舟因为坐轮椅的缘故,所有人都认识他,这封信不到一个时辰,就送到了他的手里。

看着林听写来的信,沈轻舟心中计划已久的事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当天他就去跟夫子请假休沐,第二天他打包一些书籍,还有衣物,带随身物品,就出了扬泰书院。

可扬泰书院门口,等他的不是林听,而是现在名声恶臭的吕才良。

吕才良被关在县衙十日,最近才出来。

在被关的那些日子里,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县令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避开他的所有手下,找到他郊外的小院?

失踪案和破案的时间太相近,这就算他曲元勋是神,会算命,也不可能办事这么迅速。

所以,这件事一定是有人从中间做局,他被人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