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着秦守银被秦风如此霸道,罗月香心头其实是很痛快的。
“啊……”
秦守银被秦风打得崩溃绝望,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秦风的面前,对秦风磕头,问道:“秦风,你能不能别打了,你有啥话,直接说不行吗?你说我欠你家钱,你也说个子丑寅卯行不行?或者你拿出我借你家钱的证据,比如借条这些,你不能乱打人啊,你年轻力壮,我是打不过你,但你这么无辜殴打村长,成何体统,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呵呵,王法?”
秦风咧嘴轻笑,瞪着秦守银,怒斥道:“秦守银,你个老流氓,眼里从来都没有什么王法,你不是自称是桃花村的天,你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吗?你这样的老杂皮,现在也跟我谈王法?王法这两个字,你会写吗?”
“秦风,你现在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我什么时候欠你家钱了,你只要说个子丑寅卯出来,我真欠你的,我还给你……”
秦守银就带着哭腔和哀求的语气对秦风说道。
现在秦守银都不是心疼钱的问题了,他再这么被秦风打下去,真的是要被打残啊。
“好吧,老狗,我也不想跟你废话那么多了,你不是砍了我家几棵老柏树,拿去卖了吗?这算不算你欠我家的钱?”
秦风搓着手,凝视着秦守银。
“这……”
秦守银神色很是尴尬。
他是打死都没想到,秦风说的竟然是这个。
他现在,也不敢在秦风面前抵赖说他没做这个事情,他很清楚,如果抵赖的话,接下来又要遭受秦风狂风暴雨的拳打脚踢。
“老狗,我家的几棵老柏树都被你砍去卖钱,你也真够无耻的呀!”
秦风继续搓着手,对秦守银淡淡说道。
秦守银内心发悚,他就对秦风问道:“秦风,这几棵老柏树,是被我不小心砍去卖了,我总共卖了五千多块钱,我就赔给你吧!”
“啪……”
秦风先是一巴掌打在秦守银的脸上,接着怒喝道:“五千多?你在想啥呢?”
“你……你到底要多少啊?我真的只卖了五千多块钱啊!”
秦守银很是崩溃。
“两万!”
秦风朝着秦守银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两万?”
秦守银张大了嘴,他没想到秦风的胃口这么大呢。
其实,秦风也不是敲诈勒索秦守银。
本身这几棵老柏树年岁久远,品质非常的好,肯定是不止卖五千多,最少也要卖一万出头,秦守银这奸诈狡猾的老匹夫,是绝对不可能五千多低价售卖的,秦风要两万块钱,虽然多要了一些,但也没有太离谱。
他家的这几棵老柏树,本身是舍不得售卖的,秦风家里经济困难的时候都没有砍伐卖掉,结果被秦守银这老狗砍伐卖掉,秦风多要几千块钱,也根本不算过分。
“怎么?两万块钱,你觉得多了?你这老狗,少蒙骗小爷,我家的几棵老柏树,最少也要卖一万一二,我这多收你几千块钱利息,算是没有为难你,如果你不给,我就打断你的双手,一只手一万块钱,你自己盘算盘算,是要钱呢,还是要手!”
秦风咧嘴,淡淡说道。
“秦风,你……你敢?”
秦守银非常愤怒。
“小爷有什么不敢的?”
秦风马上抓起了秦守银的右手胳膊,用力一拉扯,就听到咔嚓一声,秦守银的胳膊肘,就被秦风这么一下子给弄得脱臼了。
“啊!”
秦守银痛得惨叫。
秦风接着又用力,把秦守银脱臼的手给复原,再拉脱臼,再复原,再拉脱臼,再复原,就这么反反复复的,拉脱臼和复原之间换来换去。
“啊啊啊……”
秦守银已经被痛得死去活来。
罗月香都看得胆战心惊的。
秦风说道:“这,只是我送给你的开胃菜,两万块,你是给,还是不给呢?你给,我们就清算了然,你要是不给呢,不好意思,我只有继续虐你了,你别怀疑我打断你双手的决心!”
“给,我给!”
秦守银马上点头。
到了这个时候,秦守银是丝毫不会怀疑秦风打断他双手的想法了。
“怎么给?”
秦风问。
“威信,我用威信给你转账吧!”
秦守银掏出手机。
“成。”
秦风也掏出手机,打开了收款二维码。
秦守银马上扫码,然后输入了两万块钱,再输入了付款密码之后,就把两万块钱转给了秦风。
“滚吧!”
收到了钱,秦风就一脚重重地踹在了秦守银的屁股上。
秦守银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死狗一样扑腾了出去,面部朝下甩在了苞米地外面的路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呢。
秦守银心头是把秦风的祖宗十九代都问候了一个遍,只是他拿秦风没有任何的办法,也只能是在心头默默辱骂秦风,不敢当着面骂出来。
今天他被秦风暴打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还被秦风‘敲诈’了两万一,想要侵犯罗月香也被秦风破坏了,他内心对秦风的彻底忌恨上了,让他从此善罢甘休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在心头谋划着该如何报复秦风。
动武是显然不行,秦风的实力太过于强悍了,他根本打不过秦风。
当秦守银回到了家,一个两百多斤的彪悍妇人,还有一个染着黄毛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地坝里吃瓜子呢。
彪悍胖妇叫陈钟琴,是秦守银的老婆。
染着黄毛的年轻人,叫秦飞扬,是秦建强的儿子。
“老秦,你这是咋的啦?脸都肿了?又去哪个女人家里,被人家男人打了吗?”
看到秦守银的这幅姿态,陈钟琴就带着揶揄嘲讽的语气问道。
秦守银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欺负良民,侵犯妇人,这些破事儿,陈钟琴都是知道一二的,陈钟琴也不介意秦守银去搞别的女人,反正秦守银把钱交回家就行了。
秦守银马上陪着笑脸对陈钟琴说道:“老婆,不是这样的呀,我哪会去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我只爱你呀!”
“你少跟老娘来这一套假惺惺的,恶心,说吧,你这脸是咋搞的?哪家男人打的?”
陈钟琴继续问道。
“真没有啊,老婆,你说,在这桃花村,有谁敢打我这个村长?这不是要反了天吗?”
秦守银就昂着头,很是倔强的一副模样。
“也是……”
陈钟琴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秦守银的这个说法。
她丈夫秦守银,虽然不是个东西,喜欢乱搞,但在桃花村确实是土霸王,他说了算,谁都不敢跟他作对,哪怕是心里有怨气,那都是敢怒不敢言,谁敢动手打他这个跋扈村长呢?
秦守银就这么蒙混过关了,他是打死都不愿意在老婆孩子面前坦白今天的经历,他欺负留守妇女这些,都还好说点,今天想着去欺负罗月香这么一个生瓜蛋子,还是没脸承认,关键是欺负不成功,还被秦风暴打了一顿,被秦风‘敲诈’了两万一,他也不敢说出来。
这说出来丢人,损失两万一,也要被老婆问责啊。
秦飞扬问道:“爹,那你这脸,是咋搞的呀?”
“我,我去村口喝了几杯酒,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下乱石沟,被摔的!”
秦守银就扯了个谎。
“哦!”
秦飞扬点了点头,说道:“爹,你还是少喝点酒啊,你年纪大了,喝多了伤身体啊,你要是这么喝下去,喝死了,谁给我挣钱花啊!”
“哼,喝喝喝,喝死他得了!”
悍妇陈钟琴,对着秦守银大骂。
秦守银是土霸王,是恶霸村长,在桃花村是横行一方,谁都不怕,但他还是怕老婆。
被陈钟琴这么辱骂,秦守银也还是陪着笑脸,一句狠话都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