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秦和天国之事,东荒和北境势力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势。
“让天国他们和荒古圣地都克制,有什么恩怨等待麒麟盛会后再解决。”
东荒不少势力出面调停,一旦战火一开,就没有那么容易停下,麒麟盛会也难以如期举行。
众多势力联合向两面施压,让他们暂时不要妄动刀兵。
“前辈,晚辈愿意交出手中神鼎,换取前辈出手相助。”
赶往荒古圣地途中,沈清秋决定放手一搏,将手中的神鼎作为筹码,换取大秦出手解救白彩云。
这尊神鼎是沈清秋从一个古老洞府获得,神异非凡,他能躲过造化境追杀,此鼎功不可没。
看着有着众多裂痕,还有一部分被未知力量腐蚀的小鼎,不良帅眼神一亮。
即便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小鼎仍比一般的七品神兵还要强大,可想而知小鼎完好之时何等珍贵。
可惜神鼎遭到太多伤害,难以恢复。
比起神鼎,不良帅更加在意沈清秋。
沈清秋身怀神体,只要不折翼,突破造化境是必然之事,就算是天人境也有一丝机会。
若是能将他拉入大秦,让他加入不良人,今后必然会成为不良人一大助力。
“神物已经损毁,难以修复,你收起来吧!”
闻言,沈清秋心中无比失落,神鼎是他唯一能够拿出来的东西,却被不良帅拒绝,他想要救出白彩云的计划胎死腹中。
就在沈清秋心情低落时,却听到不良帅道:“若是你愿意加入大秦不良人,本帅可以为你向荒古圣地求娶他们的圣女。”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原本已经绝望的沈清秋眼神绽放精光,一扫先前颓废之气。
“属下沈清秋参见大帅。”
沈清秋没有半点犹豫,立即对不良帅大礼参拜。
这么多年他也想清楚了,散修虽然自由自在,但却没有势力依靠,寸步难行。
就是因为没有靠山,他才会被天国,武神殿这些势力欺辱,他稍微反抗,就招到这些势力的大肆追杀。
很多势力为了讨好天国他们,也纷纷下场追杀沈清秋。
沈清秋虽然是神体,前途无量,但一个没有成长起来的神体,在这些大势力眼中不值一提。
现在加入大秦不良人,不仅从今以后有了一个巨大的靠山,还能救出白彩云,如何抉择已经不需要考虑。
“很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大秦不良人校尉。”
能够将神体吸纳进不良人,不良帅也很高兴。
不久后,荒古圣地两位造化境太上前来和大秦队伍汇合,一同前往荒古圣地。
当他们即将进入荒古圣地地界时,天国之人出现,拦住他们的去路。
“大秦杀了我天国之人,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为首的公孙武散发造化境中期的惊人威压,横亘在大秦和荒古圣地前进之路。
杨太上和袁太上二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天国会让造化境中期的公孙武出手。
他们正想开口,却见不良帅已经抢先一步来到公孙武身前,两股超越造化境中期的威压相互抗衡,激荡风云。
“笑话,天国竟敢冒犯我大秦皇后,罪该万死,本帅还未前往你天国问罪,你们居然主动找上门来,本帅正好让你们在此伏法。”
不良帅声音响彻周围,言语之中尽显强势姿态。
“大秦太狂妄了。”
“面对天国他们居然毫不退让。”
“他们真以为天国奈何不了他们吗?”
“……”
此地聚集了不少势力之人,听到不良帅狂妄霸气之言,皆震撼不已。
不良帅此言一出,双方再无缓和的可能,只能兵戎相见。
”哈哈哈,就凭你区区大秦吗?”
公孙武气急而笑,大秦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若是在北境,天国或许奈何不了他们,可这里是东荒,不是大秦的地盘。
“大秦百万带甲锐士,踏平你天国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不仅气息在相互碰撞,言语也是针锋相对。
“不知道你的实力是否也和你口舌一样。”
公孙武气息直贯天穹,震碎云层,天空都阴暗下来,天风震荡,闷雷阵阵,他不想再做口舌之争,要将不良帅等人全部斩尽杀绝,让世人知道天国不可犯。
惊世大战将起,秋风冷袭,枯叶飘飞,充满肃杀之气,让周围的人如临深渊,瑟瑟发抖,不由自主一退再退。
“轰!”
不良帅气息一变,催动身上的荡魂钟,顿时云霞飞腾,瑞气灿烂,璀璨的魂气弥漫。
“来,本帅斩了你。”
不良帅此言直指人心,振聋发聩,如同利剑抵在人们心间,让在场众人一个激灵,浑身一颤。
那可是一位造化境中期的绝世强者,足以横行大陆的无上存在,不良帅却直言要斩了他。
不知道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真有那个本事。
“轰!”
一辆古老的战车出现,这是公孙武征战沙场的战车,战车上刻画日月星辰,花鸟鱼虫,大陆万灵,一股铁血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轰,轰隆隆……”
公孙武居于战车中央,一道道真气升华,凝聚成各种神兽盘旋在上空,光华淹没天地,交相辉映。
战车碾碎云霄,镇压万界,驰骋而来。
“不好,这是七品神兵,已经快要蜕变为八品神兵的战车。”
“这是一辆古老无比的战车,曾跟随公孙武镇压无数敌人。”
“公孙武连这个底牌也动用,看来他已经怒到极致。”
“……”
有人认出战车的来历,皆惊惧不已,公孙武一上来就出动这辆战车,可见他对不良帅的杀心。
“轰!”
战车碾碎虚空,滚滚而来,战车上面的公孙武如同一尊天神,有一种舍我其谁,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气,让很多人无法直视。
“这就是你的底牌吗?还不够,远远不够啊!”
不良帅从始至终云淡风轻,战车即将杀到他的身前也没有半点表示,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