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灵惊喜地活动着四肢,说道:“太好了,我能动了。”
苏长天凝视着红衣女子,心中满是疑惑。这个神秘的女子究竟是谁?
她与师父又有着怎样的过往呢?而他们能否从这里出去,继续寻找宁茨羽呢?一切都充满了悬念。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师父?”苏长天再次问道。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找到你们的朋友宁茨羽。”
“你知道宁茨羽在哪里吗?”梅子灵急切地问道。
红衣女子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给你们一些提示。”
苏长天和梅子灵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期待。“什么提示?”苏长天问道。
红衣女子说道:“红瑶府。”
苏长天从怀中拿出那条红色丝带,小心翼翼地展开,说道:“是这个红瑶吗?”
红衣女子看着丝带,微微点头,说道:“对,就是这个红瑶。”
苏长天心中一喜,急忙问道:“那你知道红瑶府在哪吗?”
红衣女子说道:“当然。”
苏长天面露喜色,说道:“那在哪?”
红衣女子微微抬眸,望向远方,说道:“红瑶府很有名的。
你们出去后,向北走,便能看到一座巍峨的山峰,红瑶府就在那山峰之后。”
梅子灵看着红衣女子,心中充满了感激。她说道:“前辈,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日后不知如何报答你。”
红衣女子笑道:“红缃。”
苏长天说道:“多谢红缃前辈。”他和梅子灵微微鞠躬拜谢,表达着他们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红缃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们去吧,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你们的朋友。”
苏长天抬起头,看着红缃,说道:“前辈,红瑶府是个怎样的地方?我们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红缃微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红瑶府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至于危险,自然是有的,但只要你们小心谨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梅子灵紧张地说道:“苏大哥,我们真的要去吗?”
苏长天坚定地说道:“当然要去。我们一定要找到宁茨羽,不管有多大的危险。”
红缃点点头,说道:“你们有这样的决心,很好。但记住,在红瑶府中,要保持警惕,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苏长天和梅子灵再次向红缃道谢,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红缃说道:“你们怎么出去?”
苏长天说道:“是大鱼带我们来的。”
红缃笑道:“那还是让大鱼带你们出去吧。”
话音刚落,只见那条消失的大鱼,又出现在河边。它庞大的身躯在水中若隐若现,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苏长天和梅子灵对视一眼,他们急忙来到河边,看着大鱼,心中满是感慨。
“没想到这大鱼还会回来。”梅子灵轻声说道。
苏长天点点头,说道:“看来红缃前辈有办法让大鱼听她的指挥。红缃前辈的能力真是让人惊叹。”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鱼,大鱼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到来,微微摆动着尾巴,溅起一片水花。
“我们可以上去吗?”苏长天望向红缃,询问道。
红缃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去吧,它会带你们出去的。记住我说的话,在红瑶府要小心。”
苏长天和梅子灵再次向红缃道谢,然后爬上大鱼的背。大鱼缓缓游动起来,带着他们朝着来时的方向游去。
“苏大哥,我们真的能找到宁茨羽吗?”梅子灵轻声问道。
苏长天坚定地说道:“一定能。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她。”
大鱼在暗河中快速游动着,周围的景色不断变化。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出口。
大鱼带着他们冲出出口。
苏长天和梅子灵跳下大鱼的背,看着大鱼消失在水中。
他们深吸一口气,然后按照红缃的指示,向北走去。
“苏大哥,红瑶府会是什么样的地方呢?”梅子灵一边走一边问道。
苏长天思索片刻,说道:“不知道,但我们一定要小心。红缃前辈提醒我们那里有危险,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两人一路向北匆忙赶路,行至半途,天空却骤然阴沉下来,仿佛一块巨大的灰色幕布笼罩大地。
不多时,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
“苏大哥,怎么好端端地突然下起大雪了呢?”梅子灵赶忙拉紧身上的披风。
苏长天微微仰头,望着铅灰色的天空,沉声道:
“这天气的确变化无常,不过我们不能耽搁,得加快脚步了。否则在这大雪中行走,只会愈发艰难。”
他们顶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继续艰难前行,那洁白的雪花不断地落在他们身上。
很快,他们的头发如同染上了一层银霜,肩膀也被白雪覆盖。
“这雪越下越大,苏大哥,我们会不会迷失方向啊?”
梅子灵说道,她紧紧地盯着前方,试图在茫茫白雪中找到一丝方向的指引。
苏长天的眼神坚定无比,说道:“不会的,我们只要一直坚定地向北走,就一定能找到红瑶府。”
他们在厚厚的积雪中艰难地跋涉着。
突然,苏长天的目光被前方一个若隐若现的轮廓吸引,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破旧的庙宇。
“看,那里有个庙宇,我们可以去那里避避雪。”苏长天兴奋地指着庙宇说道。
梅子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忙点头说道:“好,这雪实在太大了。”
他们加快脚步,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庙宇走去。
当他们推开那扇破旧的门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庙宇里十分简陋,只有一些残破的佛像和几张破旧的桌椅,但却能为他们遮挡住外面那肆虐的风雪。
“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雪小一点我们再走。”苏长天找了一个相对干燥的地方坐下,微微喘着粗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