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厂长,您回来了。”
于莉朝着林凡打了个招呼,然后偷偷抛了个媚眼。
这眼神和表情好像在暗示着林凡晚上要给她留门...她也寂寞啊。
林凡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是啊,回来了。”
此时,前院的邻居们也都注意到了跟在林凡后面的阎埠贵。
就连在屋内的阎解旷也被惊动了。
他趴在窗前,透过窗户看着自己的父亲,脸色有些难看。
“该死,林凡怎么把他给带回来了?难道想替他出头?”
“林凡可是大官儿...他要是真替那个老东西出头,我该怎么办?”
“不对,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我怕他个鸟?再说了,我为什么把那个老东西赶出去?那是因为他自己贱,他做错了事!”
“把我和二哥骗出去入赘也就算了,结果我前脚刚办完婚礼还没几天,他竟然去派出所报警说我未成年?又他丫的把我给弄了回来。”
“想让我给他养老,想这辈子都拿捏我?想的美!”
院子里,林凡和前院的邻居们聊了几句之后,便转头看向三大爷的家门。
三大爷阎埠贵着急道:“林厂长,咱们快进去吧,今天我可就指望你了...!”
说完这句话,阎埠贵又感觉有些不妥。
毕竟人家林厂长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回来了,这才刚回四合院,连自己家门都还没进呢。
自己在这个时候催促林厂长,未免有些不妥。
可谁知林凡竟然点了点头,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帮你想办法的...走,咱俩先进去和阎解旷聊聊。”
林凡的态度,让三大爷阎埠贵心中感激无比,甚至于以前对林凡的怨念也消散了许多。
屋内的阎解旷见到林凡和那个老东西朝着自家这边走来,心瞬间提了起来。
然后连忙跑到屋门旁,将门从里面反锁。
来到门口,林凡敲了敲房门:“阎解旷在家吗?我是林凡。”
敲了几下之后,屋内却没有半点反应。
林凡轻轻拉拉房门,便知道肯定是从里面反锁了。
这时,阎埠贵也跟着叫:“你这个小瘪犊子,赶紧开门,今天这个事儿必须解决,你躲是躲不掉的...林厂长是什么身份?你敢这么晾着他?还不快点开门!”
屋内,阎解旷铁了心不想见阎埠贵,更不想听林凡从中调解。
于是一咬牙大喊道:“谁来都没用...你这个老东西有多远滚多远,我没你这个父亲。”
“林厂长,这件事你管不了,这是我们老阎家的家务事...您是红星机械厂的厂长,又是革委会主任,副厅级干部,可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件事别说是您了,就算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也同样管不了。”
听到这话,林凡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朝着阎埠贵露出一丝苦笑。
他原本也没打算真的帮阎埠贵来调解,所以阎解旷刚刚说的那些话,刚好从了他的意思。
林凡可不是来缓和他们父子之间关系,让他们父子重归于好,然后让阎解旷乖乖将自己父亲阎埠贵接回来住的。
按照任务要求,林凡真正要做的...是挑唆阎埠贵,让阎埠贵把这个三儿子弄死,然后抢回自己的房子。
怎么样才能让阎埠贵下定决心弄死自己的儿子?
当然是最大程度地让他们父子产生矛盾。
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他才有机会说服阎埠贵。
眼见三大爷阎埠贵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林凡又开口说道:“阎解旷,你先把门开开...三大爷毕竟是你的父亲,有什么话你们两个好好说。”
阎解旷大声道:“不开!只要我还活着,这个老东西这辈子都别想进这个家门。”
林凡继续道:“这大冬天的,外面齁冷齁冷的...你真忍心让你爸在外面受冻挨饿?”
阎解旷再次回道:“受冻挨饿?冻死才好,饿死才好呢,让他赶紧滚犊子。”
干的漂亮!
林凡心中给阎解旷竖了个大拇指。
同时重重地叹息一声,无奈地看向旁边的阎埠贵。
此时阎埠贵脸色涨红,气的浑身发抖。
“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瘪犊子?不孝顺啊!”
“少他妈废话,赶紧给老子滚,我没你这个父亲。”
这几句话让三大爷阎埠贵的火气瞬间爆棚。
捡起旁边的铁锹,就狠狠的砸在了门玻璃上。
“砰”的一声,房门的玻璃崩裂开来,玻璃渣子散落一地。
“老东西,你他妈找抽是吧?”
阎解旷一声怒吼,提着擀面杖便推开了房门。
二话不说,奔着阎埠贵的脑袋就捶了下去。
此时林凡就站在旁边,如果他出手帮忙的话,肯定能帮阎埠贵挡下阎解旷的擀面杖。
不过由始至终,林凡都没有出手的意思,任由这擀面杖砸在了阎埠贵的脑袋上。
这一下砸得极为用力,直接就把阎埠贵的脑袋砸出了血,鲜血顺着脑门流淌下来。
阎埠贵哀嚎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阎解旷还不解气,便想再次过来打人。
直到这个时候,林凡才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嗓子:“阎解旷,你简直不是人,连你爸都打?”
“上次你把三大爷打出了四合院,我还想着让你们父子都冷静冷静,然后再好好的聊一聊,结果我都出门一个月了,你非但没把三大爷接回来,竟还任由着他在外面受冻挨饿。”
“我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三大爷蹲在街边上,衣衫褴褛地在要饭。”
“让大家伙看看,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说完,林凡也不等阎解旷反驳,便将瘫在地上的三大爷阎埠贵扶了起来。
“走,三大爷,先到我家暖和暖和,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这个小畜生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说着便搀扶着阎埠贵朝着后院走去。
阎解旷张了张嘴,想反驳林凡几句,可一想到林凡的身份和身手,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直到林凡和阎埠贵的身影消失,阎解旷才敢开口说话:“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起老子来了。”
“今天老子就把话撂这里,除非老子死了,否则这老东西这辈子都休想进这个家门,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我阎解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