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温良太丢我们男人的脸。”
“咦~云队你一看就不懂爱情。”,稚气未脱的少年狡猾一笑,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挪移地看着男人。
“云队你该不会是母单吧?”
云昊宸的耳朵有点红。
叶寻年见此知道自己说中了,狭长的狐狸眼弯起来,闪过狡黠的精光,慢慢悠悠开口:
“云队你以后的女朋友一定是个忍者。”
“毕竟像你这样的大直男很难给女朋友提供情绪价值。”
“谈恋爱那种腻腻歪歪的事情我才不喜欢。”,云昊宸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板起脸故作镇定。
“爱情对我来说是累赘。”
“你个小屁孩年纪轻轻还说起我来了?”,云昊宸瞥了一眼比他矮一头的少年,一把捞过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把他的头发揉成鸡窝。
“装老成的小屁孩。”
——
仓库废弃了很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陈旧腐烂的木头味,还有挥之不去的铁锈味道。
向来被娇养着的小鬼哪里经历过这么糟糕的环境,小手捂住鼻子,从温良怀里探出头看着仓库地面干涸成暗紫色的血迹,有一点嫌弃。
“宝宝先坐在这里。”,温良找到一块勉强干净的地面,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铺好,“我去车里给宝宝拿吃的。”
“宝宝今天想吃什么?”
槐荫小心地挪了一下脚,抱住蜷起的双腿缩成一个小团,不让皮肤碰到脏兮兮的地面,“什么都行的,哥哥。”
【警告——人设ooc值1%,请宿主注意维持人设。】
【你要对温良凶一点。】,233也有点嫌弃这个破破烂烂的环境,一直待在小鬼的口袋里不出来,【我们之后还要把他推进丧尸堆里呢,你这样太软了。】
槐荫板起小脸,努力学凶凶大鬼那样粗声粗气,圆圆的眼睛也睁的很大,“我想吃什么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吗?”
只是小鬼长得小,脸蛋鼓起来时稚气更重,故意装凶的样子就像一只不足数月的小奶猫在挥爪子。
温良侧过身体,把喵喵叫的小猫崽堵在了仓库的角落里。
男人故意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安置槐荫,这个地方被重重货架掩盖住,如果不是特地往这边走,进入仓库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宝宝总是对我很不满意。”,温良蹲下身,抬起手指摸了摸槐荫的脸颊。
末日里没有理发师,没有打理的额发长长了,挡住男人俊俏的眉眼,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是因为我不是他吗?”,冰凉的手指划过槐荫的嘴角,曲起指节捏住粉白的腮肉,让她受力张开嘴巴。
甜蜜的香气从唇缝间溢出,湿粉的sj、cww地动了动,最后抵在下唇肉上,看起来咬一口就能冒出甜得要命的汁、、、水。
温良的视线变得很沉,语气却轻的诡异:
“可是宝宝,他已经死了。”
“你不是亲眼看到他的尸体了吗?”
“而且本来也是我……”
槐荫听不懂,颤了颤湿漉漉的眼睫,男人身上危险又狠厉的气质让她有点害怕,却被捏着嘴巴说不出来话。
“算了,不说那些过去的事了。”,温良说了几句奇怪的话又突然笑起来,和槐荫最开始接触的样子一样温润无害。
“我去给宝宝拿面包和牛奶,今天吃巧克力味的好不好?”
【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呀?我听不懂。】,温良走远了,小鬼揉揉被捏红的酸酸下巴,可怜地吸了吸鼻子,【他是谁呀?】
233顿了一下,迟疑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剧情里没写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只说了你们是男女朋友。】
【而且你的戏份很少,只是用来衬托温良美好高贵品德的恶霸前女友。】
槐荫和233聊天的功夫,往这边走的云昊宸发现了可怜巴巴缩在角落里的少女。
他皱了下眉头,原本想绕开她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却不受控制。
——
一双沾了点黄泥土渍的墨绿色军靴映入眼帘。
槐荫懵懵抬起头,看到来人胳膊上的老虎纹身抿了抿唇。
是很凶的哥哥。
“你怎么不说话?”,男人看到缩着腿离他远一点的少女不高兴地沉下脸,“之前指使我们给你做晚饭的时候不是很能说吗?”
槐荫讨厌这个凶巴巴说话又阴阳怪气的哥哥,小声哼唧:“我不想和你说话。”
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那里像一座小山,饱满的胸肌在紧身背心的衬托下显得鼓鼓囊囊,宽松的工装裤也掩盖不住他健硕的大腿肌肉,倒三角的身材,肌肤也是狂野的小麦色。
看起来就散发着最原始的兽性。
小鬼有点害怕这样的人。
“你为什么不想和我说话?”
“不想就是不想。”,小鬼嘟嘟囔囔想让他快点离开,“哥哥你好烦人。”
云昊宸气笑了。
“温良真是把你宠的无法无天。”,男人声音粗哑醇厚,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仓库的空气都低了几度,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恶意。
“你说我要是趁温良不注意把你扔出去怎么样?”
“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女生,一定很受丧尸的喜欢。”
“温良把你保护的这么好,你肯定没见过丧尸吧?”
“他们都是一群青面獠牙的怪物,身腐烂的肉块挂在身上半掉不掉,满身都是脓疮,还留着黄色的恶臭脓液。”
槐荫被吓到了,抱着腿一动不敢动,兜帽下白生生的小脸通红一片,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眼眶欲落不落。
“论体力温良打不过我,外面那些人都听从我的指挥,我让他们拖住温良他们就会照做。”
“反正你留在队伍里除了浪费资源什么用也没有,我早就想找理由把你丢下了。”
槐荫吸了吸鼻子,兜不住的泪珠从眼眶溢出来,嗓音染上了哭腔,“坏哥哥!我讨厌你,你是大坏蛋!”
云昊宸被她一骂心里却像有电流划过,整个身体都变得酥麻,鼻腔里的呼吸也愈发粗重。
小鬼哭得可怜,小手胡乱地抹了抹脸蛋,又抬起袖子去眼泪,头上摇摇欲坠的兜帽在她的动作中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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