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费钱?”傻柱一脸茫然。
他家钱大部分都在京茹手里,而且他家吃的好,不管是他和京茹,还是两个孩子,基本没得过什么病。
就算有个感冒发烧流鼻涕,去许二茂药房拿几服药,不出两天必定痊愈。
所以他对此并没什么概念。
许二茂无奈分析:“杨婶儿要转到我们医院,她一家庭主妇又没什么保险,要是按咱们院儿四十多家算的话,每户最少要掏二百多!”
许二茂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二”的手势,“就这还是我看在大家是邻居的份上少算了!”
他空间里的灵泉可是包治百病,便宜阎家了!
傻柱闻言,直接愣住,他对他们院儿里各家的经济情况还算了解。
大部分家庭只有一两位工人,每个月到手工资合起来,也就差不多一百多来块。
然后养活一家老小。
基本没多少存款。
二百可是有些人家将近半年的生活费,怎么可能用来捐款啊。
咽了咽唾沫,傻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二茂眼中划过笑意:“还有,你记得小程曾说过,捐款要给街道或者居委会报备吗!”
“这......”
傻柱使劲儿想了半天,才终于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他当院儿里“会计”的历史。
那时,小程好像是说过,尽量不要召集私人募捐,就算捐款,也要记清楚钱用在了什么地方。
很有道理。
傻柱问:“你的意思是.......”
许二茂见他会意,轻轻一笑,建议:“杨婶儿治病的费用在街道的帮助下,相信会更快筹到!”
把人口基数扩大,不仅能轻松解决三大妈的治疗费用, 各家也不用背负什么道德压力。
一箭双雕!
傻柱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让街道组织附近几条胡同儿里所有邻居捐款?”
许二茂点点头:“当然,阎解放,阎解成他们作为儿女,掏钱是必不可少的!”
那家分出去的三兄妹都住在附近。
有街道施压,不怕他们不出血。
加上邻居捐款,应该够了。
反正阎家人想进他的医院治病,他许二茂作为医生,当然不会拒之门外或者刻意为难。
可想拖欠他们医院的治疗费,绝对不可能。
厨房传来炒菜声,许二茂瞧了眼傻柱:“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傻柱竖起大拇指:“绝对可行,明天我就去居委会和主任商量。”
新上任的主任知道他和许家关系好,对他特别照顾,应该会同意这个方案。
松了口气,傻柱扭头看了眼厨房,嘿嘿一笑:“你说咱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但那几家啊......”
傻柱表情复杂,似笑非笑。
更多是看好戏的样子。
许二茂微微挑眉:“他们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你知道吗,小丽妈中午去找我,说她想离婚,让我帮她召开全院大会,”
傻柱说着,又补充道:“看起来挺着急的!”
许二茂一听,早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
沉默片刻,他谨慎道:“这事儿我知道,今天早上她等在我家门口,我总觉得她有什么阴谋.....或者说和易中海有什么事瞒着不说,”
“要不然自己家里离婚,干嘛一定要开全院大会?”
许二茂之前猜测,也许是担心易中海走私的事儿影响到小丽档案,小丽妈才想离婚。
毕竟那黑暗的十年大家都经历过。
哪怕离婚,也要广而告之,才能避免红小兵的迫害。
可现在已经开放了,大家婚嫁自由,离婚也自由。
许二茂想不出来小丽妈为何一定要开全院大会。
毕竟还没离婚呢就闹成那样,对孩子也不好啊。
傻柱也不知道小丽妈的想法,不过看易中海成为孤家寡人,他还是很高兴。
砸吧了下牙花子,傻柱哼哼笑道:“估计他们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刚才趁着明天给阎家捐款的空档,把她的想法说给大伙儿听。”
许二茂没有异议地点头。
他只要守好自己,不管易中海想做什么,都害不了他!
第二天,估计阎埠贵老伴儿刚转院,没空兼顾其他事,倒是让许二茂轻松了不少。
下班回到家刚吃完饭,就听到瘸子敲锣。
许二茂按照自己的节奏,先休息了一会儿,才慢悠悠走到中院。
此时,中院已经聚集了不少邻居。
全都在窃窃私语,偶尔还隐晦地指指易中海家。
许二茂边应付着大家的问候,边环顾四周。
除了阎埠贵和他家老大阎解成,还有小丽妈坐在拐角,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过来。
想来应该羞愧到是无脸见人。
许二茂坐到小刘旁边,从他手心儿里抓了几颗瓜子,边嗑边问:“大家都在说那三家的事?”
小刘视线扫过周围,点点头:“我听你弟妹说,这两天大家伙儿都在想,什么时候开全院大会,没想到这么快。”
许二茂呵呵笑了笑,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见傻柱和冯大叔从何家出来。
这是傻柱第一次正式主持全院大会。
他腰背挺直地站在四方桌前轻咳一声:“今天让各位邻居来,主要是三个事儿,”
他扭头瞧了眼阎埠贵,“想必大家都知道,咱们院儿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跟着轧钢厂原副厂长李怀德走私电视机,被公安当场逮捕,”
“不仅赃物赃款被没收,自己也被警察记了一大过,对此,你们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后院赵大哥是个直肠子,直接喊道,“犯罪分子人人喊打!”
“对!”他不远处的另一位邻居也跟着提高声音,“咱们院自从易中海他们三个当了管事大爷后,就没消停过!”
其他邻居纷纷点头。
易中海包庇贾家,整天慷他人之慨。
刘海中把打孩子当饭吃,甚至还搞什么嫡长子。
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什么嫡不嫡长不长的,不都是自己孩子。
至于阎埠贵,更是可恶,仗着自己是三大爷,又住在前院儿,只要从路过,就得给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