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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王爷只是交代咱们三个到鸿远镖局取一只盒子,至于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王爷并没有说明,我们自然也不好过问。”陆修武不明白当时他沈浚也在场,何以还明知故问,于是冷淡地回答道,“而且出发前王爷一再叮嘱过不得将盒子打开,这你是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凶手要找的就是这只盒子?”停顿片刻之后,陆修武仿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目光惊异地盯着沈浚,“应该说是盒子里装的东西?”

“你们不觉得最近发生的这几件事太不寻常了吗?”沈浚带着疑问的神色看着他俩,把自己的推测大胆地说了出来,“王爷派我们到鸿远镖局取一只盒子,我们出发不久,便在森林里发现了鸿远镖局镖师的尸体,就在我们来这里的路上,这也太巧了吧!”

“如此数目众多的镖师一齐出动,显然是为了护送某样十分重要的东西。而恰恰此时王爷让我们速来京城取一只盒子,还特地强调这件事事关重大,叫我们不要耽搁,我想你们一定还记得吧?”沈浚继续说道。

“如果那些镖师没有遇害的话,同样走树林里那条近路,他们又在我们前面,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一定会比我们先抵达这里,我们到了以后就可以一点时间都不耽误地取走东西。你们不觉得这一切在时间上安排的刚刚好吗?”沈浚又说道,目光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又看看那个,仿佛在等他俩回答。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儿。”陆修武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赞同道。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沈浚胸有成竹地下结论道,“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丛林里的那队镖师就是在护送王爷所说的那只盒子。”

沈浚的这番话使兄弟俩心里一惊,顿感不妙。

“盒子呢,盒子哪儿去了?”陆修文惊慌地追问。

沈浚记起他俩进门时胆怯的样子,突然想跟他俩开个玩笑,吓他们一吓,于是用一副沮丧的口吻答道:“盒子自然是被凶手拿走了!”

“既然如此,凶手为何又跑来杀掉这里的人呢?”陆修武质疑道。

陆修文瞅了一眼兄长,随后又看向沈浚,表示同样不解。

“是啊,如果它在森林里就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他何必还要来这里继续行凶呢?”沈浚重复道,在脑子里思索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也许它在树林中并没有拿到那件东西。”

“林中那队人马要么携带的是赝品,为的是造成假象,掩人耳目。要么就是其中有人带着东西侥幸逃脱了,凶手则一路追了过来。”他又补充了一句,觉得这样解释就容易理解多了。

“那个逃走的镖师不会就在这些尸体当中吧?”陆修文扫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大惊失色地问。

“在那诡异的力量之下,不可能有活口。”陆修武打断弟弟道,他这话是对沈浚说的。

“或许真的盒子是由另一条极其隐秘的路线被送到京城的。”沈浚想了想道。

他觉得陆修武说的没错,一个人在那样幽暗的原始森林里被如此强大的异能追杀,几乎不可能逃得出来。而且从这两次极其凶残的屠杀来看,凶手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可我们都搜遍了,并没有发现什么盒子啊!”陆修文又急不可耐地叫道,眼睛不由自主地在屋子里搜寻起来。

“如果不是事先已将盒子妥善藏了起来,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盒子已经送到了这里,但被神秘人劫走了。另一种是出于某种原因盒子还在路……”沈浚的话音未落,前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得三人先是一怔,随即马上警觉起来。

“会是什么人在敲门?”陆修武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看弟弟,又看看沈浚,问道。

“去看看!”沈浚边说边带头往外走,兄弟二人见状赶紧跟上。

距大门还有几丈远时,沈浚竖起一根食指,示意二人不要出声,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飞身上了院墙。这次比之前熟练多了,兴奋的心情令他随时都想施展一下。他不再怀疑自己拥有真力,只是不知道这真力有多强。

他蹲在门檐后面向外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正扒着门缝向里张望,身上的寻常百姓装扮显得极不协调。

年轻人肤色白皙,面容俊朗,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背上背了个鼓鼓囊囊的布包,手里还牵着一匹毛色黝黑发亮的骏马。

“贵叔,是我,印廷,快开门!”见许久都没人来开门,青年又举起拳头在门上重重地锤了几下,一面高声喊道。

还是没有反应,年轻人的脸上现出了疑惑的神情。

不错,往日哪怕过往车辆压飞了路边的石子弹到门板上,发出一声短促而干巴巴的撞击声,也躲不过看门人贵叔的耳朵。

每次贵叔先是把大门拉开一道缝,不见人影,然后又开得大一些,探出头来朝两边望望,未见任何异常,便小声骂一句“见了鬼了!”随即退回去,重新关上厚重的大门。

若发现是街边玩耍的孩童所为,贵叔便立即板起脸唬他们一下,警告他们离大门远点儿,然后才返身回到门里去。

若门前站着的是妇人或女眷,通报过后,贵叔不敢怠慢,连忙引人家进去。

即便贵叔不在,也会有府中其他杂役前来应门。像今日这般无人支应,实在是太不应该,也太没礼貌了,这是从未有过的。

想到这儿,年轻人的脸色难看起来,心想这些家伙一定是擅离职守,看什么热闹去了,堂堂京城第一镖局,传出去简直让人笑话。于是心里越想越气,转身径直往后院快步走去。

哪知后门也上了闩,同正门一样,任凭你敲痛了手,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开门。

“难道是府中哪个下人做错了事,所有人都被母亲叫到一起训话了?”年轻人心中满腹狐疑,越来越觉得家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情急之下,他只好跟沈浚他们一样从一旁稍矮的院墙翻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