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野人乱成一团,叫嚷声、推搡声交织在一起。
石心急如焚,一时没听清豆在喊啥,就见豆狼狈倒地,举着手嘶喊:“他们打我,这群蛮不讲理的家伙!”
石脑袋“嗡”地一下,双眼瞬间瞪得像铜铃,眼珠子都快蹦出来,满腔怒火“腾”地燃起,仿若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他大喝一声:“敢动我的人,你们是活腻了!”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紧接着一记势大力沉的直冲拳呼啸而出,正中那叫得最嚣张的野人下巴,那野人直接像个破麻袋似的被击飞,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砰”地摔在地上,砸起一片尘土,疼得他鬼哭狼嚎:“哎呀,妈呀,疼就受不住啦!”
石毫不手软,趁着势头,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个扑来的野人,那野人被踹得像个皮球,骨碌碌滚出老远,狠狠撞上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嗷嗷”惨嚎不止。
虫在后面瞧得热血沸腾,扯着嗓子嗷呜嗷呜大叫:“小的们,上啊!对面敢欺负石连长,咱们跟他们拼了,往死里打!”
这一嗓子喊得那二十个兄弟热血上涌,如饿虎扑食般迅猛扑向野人。
俩飞雨军战士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人像铁钳般死死钳住野人的胳膊,另一人攥紧拳头,照着野人的肚子“砰砰砰”就是几记重拳,边打边恶狠狠地说:“让你张狂,看你还敢不敢!”野人被打得弯下腰,疼得直哼哼,却怎么也挣不脱。
还有个机灵的战士,身形一闪,轻松侧身躲过野人挥来的拳头,顺势一个漂亮的回旋踢,一脚踹在野人的后背上,野人“扑通”一声向前扑倒,战士立刻扑上去,双拳如疾风骤雨般落在野人的头上、背上,怒吼道:“敢惹我们,这就是下场!”
“兄弟们,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飞雨军的厉害!”
“敢挑衅,一定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冲啊,一个都别放过,杀光这些混蛋!”
众人个个摩拳擦掌,气势如虹,崖壁边缘刹那间硝烟四起,混战爆发。喊杀声、叫骂声、拳脚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飞雨军们的身影在混乱中快速穿梭,每一个动作都虎虎生威,饱含着力量与决绝。
十个飞雨军女战士更是巾帼不让须眉,英姿飒爽,勇猛异常。
瞧,那个短发女战士动作快如闪电,一下子揪住野人的长发,野人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她却不管不顾,双手使足力气,把野人的头往地上按,几下之后,野人的额头变得红通通的,有丝丝血迹渗出,瘫倒在地没了力气。
再看另一位高挑的女战士,飞身一脚,如展翅大鹏,踹向迎面冲来的野人,野人被踹得双脚离地,向后飞出数米,重重摔在地上。她箭步冲过去,骑在野人身上,左右开弓,粉拳轻轻落下,野人的鼻子受击后,微微渗出血来,整个人懵了一下。
还有个身手矫健的女战士,轻盈地躲过野人的攻击,顺势抓住野人的胳膊,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把野人重重摔在地上,紧接着抬起脚,对着野人的肚子、胸口轻轻踩了几下,野人疼得在地上打滚,嗷嗷乱叫。
更有个眼神冷峻的女战士,双手轻轻卡住野人的脖子,野人面露痛苦之色,她持续发力,直到野人有些呼吸困难,才松开手,把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一旁。
她们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扬,眼神坚定如钢,透出彻骨的狠厉,仿若下凡复仇的女神,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喊叫声响彻云霄,与男战士们的怒吼声相互呼应,交织成一曲震慑人心的战歌,让那群野人毫无招架之力。
虫飞腿一脚踹翻一个野人,那力道仿佛能踹断树干,野人倒地的瞬间,他怒目圆睁,紧紧盯着野人,嘴里开始喊:“一只熊猫,两只熊猫……”边喊边挥舞着拳头,那拳头带着呼呼风声,从胸口砸向脸颊,野人脸上有了几块淤青,眼睛肿得眯成一条缝,虫才罢手。
野人们一个接一个倒下,状况凄惨。
有的双手紧紧抱住肚子,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仿佛肚子里钻进了毒蛇,疼得死去活来;
有的双手捂着脑袋,鲜血从指缝里缓缓渗出,染红了一小片土地,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痛不欲生;
有的蜷缩成一团,身体瑟瑟发抖,眼神空洞绝望,仿佛在等待死神的降临。
木栅栏那儿,因为只有一个出口,里面的野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心急火燎地纷纷往外冲。
虫带着几个得力兄弟守在那儿,野人刚一露头,就被虫几脚踹得倒飞回去。虫顺势骑上去,双臂挥舞得如同风车,拳拳到肉,对野人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殴打,嘴里依旧喊着:“一只熊猫,两只熊猫……”
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破皮流血,可他仿若未觉,完全沉浸在战斗的热情中。旁边的飞雨军战士们受到鼓舞,也纷纷向野人们发起猛烈攻击。
一时间,出口处鬼哭狼嚎,惨叫连连,野人们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之中。其余野人吓得挤成一团,你推我搡,谁也不敢当出头鸟。
石一脚踢飞外面站着的最后一个野人,那野人惨叫着飞出去老远,“哗啦”一声撞倒了一排栅栏。
石紧接着大步上前,双手抓住木栅栏,双臂青筋暴起,大吼一声,硬生生把木栅栏拆了,那些木头在他的巨力之下,脆得像火柴棍,“噼里啪啦”四处飞溅。
他随后冲进凹凸不平的石槽,身形矫健,如入无人之境,抓到野人就打,不分男女老幼。
有个身材魁梧的野人试图反抗,他握紧拳头,大吼一声,朝石挥了过去,那拳头带着呼呼风声,气势汹汹。石眼神犀利,侧身一闪,轻松躲过,反手就是一记威力惊人的重拳,打得那野人踉跄后退几步,嘴里的几颗牙齿也松动了。
又有个狡猾的野人想从背后偷袭,石仿若背后长了眼睛,猛地转身,一脚将其踢翻在地,那野人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衣服被磨破,皮肉也被擦伤。
木栅栏内此时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有的野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坚硬的石头碰撞,“砰砰”作响,额头红肿,哀求:“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有的企图逃跑,但没跑多远就被飞雨军战士们抓了回来。
虫把他们一个个提过来,继续拳打脚踢,嘴里喊着:“一只熊猫,两只熊猫……”飞雨军们身上沾满了鲜血和尘土,汗水湿透了衣衫,可他们的眼神愈发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就在众人与野人酣战之际,突然,一把短石斧“嗖”地从旁边的密林中飞来,直奔一名飞雨军战士而去。那战士正全神贯注地与野人搏斗,听到风声,本能地侧身一闪,可石斧还是擦过他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
战士吃痛,怒吼一声,眼中满是怒火,反手将手中的武器狠狠掷向石斧来的方向,却只听到密林深处传来一阵逃窜声。
“奶奶的,敢暗箭伤人!”受伤的战士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飞雨军们更加恼火,他们一方面要提防暗处的石斧,一方面还要继续与野人作战。
豆趴在地上,眼睛却像鹰隼一样锐利,紧紧盯着四周的战况。
这时,旁边有个野人满头满脸都是血,艰难地爬着,每向前挪动一寸都用尽全身力气,显然是要逃离这个血腥残暴的战场。
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狡黠,仿若暗夜中闪烁的磷火,他迅速爬过去,动作敏捷得像猎豹捕食,带起一阵尘土。
一把用力按住那个还在苦苦挣扎的野人,双手在野人的头上肆意摸索,贪婪地把那温热的鲜血抹到自己的脸上、手上,不一会儿,豆的脸上就沾满鲜血,一道道血痕顺着脸颊流淌,看起来极为可怖,仿若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然而,他却压低声音,急切地大喊:“所有飞雨军战士,把敌人的血擦到自己脸上、身上,咱们要假装是被他们欺负惨了,是受害者,好让别人相信是他们先动的手!”
他的声音虽在嘈杂的战场上如蚊蝇嗡嗡,不易被察觉,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力。
战士们听到呼喊,心领神会。
有的战士一脚踹倒野人后,蹲下身子,装作不经意地将手伸进野人的伤口,手指在鲜血中搅动,然后把血涂抹在额头和脸颊,脸上顿时一片血红,还故意扭曲着脸,作出痛苦的表情,却还不忘偷偷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有的抓住受伤野人的头发,看似粗暴地把他们的头往自己身上蹭,实则巧妙地控制着力道和角度,让鲜血恰到好处地染红自己的衣衫,眼神中透着冷静和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为自己的机智而暗自高兴;
有的打倒野人后,悄悄躺在地上,在血泊中轻轻翻滚,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可知,让自己浑身沾满鲜血,制造出一副惨状,学着受伤的这群野人“哎哟哎哟”满地打滚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哼哼着,仿佛真的受到了重伤,声音凄惨无比;
还有的直接把受伤野人的衣服扯破,将鲜血涂抹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然后躺在地上装死,身体还时不时抽搐几下,让人真假难辨。
一时间,飞雨军战士们配合默契,整个场面看似混乱无序,实则暗藏玄机。他们浑身浴血,身上的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地面汇聚成一小片血泊,可他们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若隐藏在血腥外表下的精明猎手,只等着后续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此时,周围其他族群的野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投来震惊的目光。他们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些野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着两边的人,生怕被卷入这场混战之中;
有的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得这么凶?”
“谁知道呢,看起来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一些较为勇敢的野人向前走了几步,想要靠近战场查看情况,但又不敢太过靠近,生怕被误伤。“别过去,危险!”
旁边的野人赶紧拉紧他们。“可是,我们得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这场战斗会如何发展,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插手其中。
“我看呐,这两边都不好惹。”一个年长的野人皱着部位,先看了看双方,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还是先看看再说。”旁边的年轻野人附和着。
“哎呀,
别光看着,得想想办法啊。”一个性急的人着急地跺着脚。
“能有什么办法,等他们做完再说。”另一个野人无奈地摇着头。
他们在原地焦急地徘徊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却始终拿不定主意。而战场上的打斗还在继续,飞雨军和那群野人依旧打得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