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山,青金余孽?
这帮丧家之犬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车大少心里暗想,咋走到哪都能遇到这帮子青金余孽呢,是不是本大少天生就与这帮玩意儿犯冲啊?
这可真倒霉!
“别动!”敖丙方见车大少似乎有要出手的打算,轻轻踢了车大少一脚“等他们走了在出去看看。”
车大少点点头,心里暗自腹诽起了自己这个还没过门的老丈人就是事多,大马金刀的出去干一架不就完了么,何必像个小偷一样在这里猫着。
既然只能做一个躲藏在暗处的看客,车大少也就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起了那巡逻小队会说点什么。
福不安掏出卷成喇叭筒的茄子烟讨好似的给领头的护卫敬烟。带过滤嘴的烟卖的也太贵了,自己这个月的饷银根本就买不起几盒,好在鳌寄吧拜统领平时也抽这种喇叭筒,不然自己还真不好意思拿出来。
“头,走累了吧,抽根烟歇一会吧。”福不安带着谄媚的笑,就势给鳌寄吧拜把烟点上了。
鳌寄吧拜抽了口烟,眉头一皱,呸呸呸的吐了几口烟叶沫子,不满的说道:“福不安你这烟卷的也不行啊,太松,一抽一口烟叶沫子。”
“嘿嘿,小的这不也是刚学着自己卷嘛,没有头你这么有经验。让您见笑了。”福不安嬉皮笑脸的道着不是,自己也点了一根喇叭筒。
“唉,也不知道发明这茄子烟的王八蛋脑子是咋长的,你说他咋就知道拿茄子叶卷成烟卖钱呢?”鳌寄吧拜又抽了一口感叹道“听说这瘪犊子又鼓捣出来一种叫雪茄的东西,现在帝都那边上层人士都开始抽那东西了。”
“啥?”福不安露出惊愕的表情,自己连有过滤嘴的都抽不起呢,这就又开始流行雪茄了?
都是妖兽,这做妖兽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躲在暗处的车大少气的直咬牙,他么的,谁把茄子烟的秘方给透露出去了,我就说最近收入怎么直线下滑呢,不行,等回去我得好好查查,不然大学堂里种了那么多的茄子,茄子叶我卖谁去。
唉,损失惨重,本大少的心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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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头,主子爷从皇上那回来都多少天了,咱们啥时候还外出公干啊?”福不安把鳌寄吧拜丢在地上的烟头踩灭,眨巴眨巴他那清澈愚蠢的小眼睛问道。
“咋?跟主子爷出去一趟心就野了?”鳌寄吧拜白了福不安一眼,多少带了点嘲讽。
“嘿嘿,这不是出公差有补助拿嘛。”福不安识趣的笑笑“小的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就靠我这点俸禄呢,出公差一天起码有五个中品灵石可拿,多少能让家里吃的好点。”
“唉。”鳌寄吧拜叹了口气,拍拍福不安的肩膀说道“谁家不是这样呢,凑合过吧。不过过两天还真有出公差的机会,就是不知道主子爷会带谁去。”
闻言福不安也是满脸的失望,僧多粥少,能跟着主子爷出公差的机会确实不多。要是过两天主子爷外出办事能把自己领着,那自己绝对会感谢他家八辈祖宗积了大德了。
“行了,都歇够了没有?歇够了咱们就继续吧,一会桑狗子他们就过来换岗了。”鳌寄吧拜站起身来,大手一挥,重新整合了一番队伍,冲着后院就走远了。
敖丙方见一行人走远,忙从暗处露出头来,冲着车大少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走,去那边看看。”
说罢,就冲着一间还亮着灯光的房子悄悄走了过去。车大少见状,也轻点脚尖,跟着敖丙方的节奏走了过去。
凑近窗前,敖丙方往手指上蘸了点唾沫,往窗户纸上轻轻一抠,就出了一个小洞,贴着小洞就往里看了过去。
见自己那没过门的老丈人操作的居然如此丝滑没有一点负担,显然这种听墙根的缺德事就没少干。不禁也想起来小时候去在农村的奶奶家,住的那个泥草房就是这种老式的纸窗户。自己淘气,学着电视上演的样子,一晚上把纸窗户捅的到处是窟窿眼,四处漏风。结果等自己老爹来接他回家的时候,就差一点点没把他的七匹狼给抽断了。
唉,都是眼泪啊!不过那条假七匹狼腰带质量确实挺好的,抽了他五六年硬是一点破损的迹象都没有。
“爹,你都看到啥了?”车大少见敖丙方趴在窗户上往里偷看,居然还能把自己看的面红耳赤的不免有点好奇,扯了扯敖丙方的衣角小声问道。
“嘘,小点声,里面打架呢,战况老惨烈了。”敖丙方扭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
“那你让开,让我看看呗?”车大少臭不要脸的问道。
“滚,一边老实待着去。”趴在窗户上的敖丙方踹了蹲在一旁的车大少一脚。
“切,不给看就不给看呗。”车大少嘟囔一句,抬头看了看房顶,轻轻一跃,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房顶,嘿嘿一笑,你不给我看,我就创造机会自己看。
小心翼翼的掀开两片瓦片,探头向下看去,着实被里面激烈的战况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正有三条大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做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不过这好像是三条公蛇吧,这帮人玩的也太花了吧?车大少疑惑的挠挠头,表示十分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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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大少正在房顶看的津津有味呢,却不知道敖丙方什么时候也蹦到了房顶之上。直到敖丙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车大少这才抬头向上看去。
“走,刚才我在他们这找到了点好东西,一会给你开开眼。”
车大少赶忙起身,跟着敖丙方从房顶一跃而下,趁无人发现,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外面的小巷里。
敖丙方领着车大少快速来到一座拱桥下,这才停下起来举起手,做了一个夹烟的动作。
车大少立马会意恭恭敬敬的奉上一根烟,等敖丙方把烟叼在嘴里,车大少立马上前把烟给他点上了。
“爹,您老人家要给小婿看什么东西啊?”车大少把烟叼在唇边,正打算自己点上,就见敖丙方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的拿出一个用明黄色绸缎包裹的锦盒。
车大少好奇的打开包裹,从锦盒里取出一块印玺,定睛一看,不免吓得咽了口唾沫。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着实吓了车大少一跳。
这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那个没过门的老丈人身上?
“爹,你不是要造你们老敖家的反吧?”车大少哆哆嗦嗦的把玉玺放回锦盒之中。
“滚犊子,别在那胡说八道,我要是想当皇帝还轮得到他那个闷葫芦。”敖丙方不屑的抽了车大少后脑勺一巴掌“还有,你以后不许叫我爹,老子不缺儿子。”
“嘿嘿,那就等你给我改口费那天我在叫吧。”车大少嘿嘿笑道。
听人劝,吃饱饭,既然你个老东西不喜欢本爵爷叫你爹,那就不叫呗,反正你也没有给过我改口费!
“不过,这玩意儿怎么会在你手上?”车大少不解的看向敖丙方。
“本王刚才从别的房间找到的。”说罢,敖丙方把手里头的烟头弹进水里。又自己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可惜颤抖的手让他半天都没把烟点着。
还是车大少看不下去了,死皮赖脸的帮他把烟点上。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辉发王,不就是块破石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