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天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溶洞洞口一侧,目光紧紧锁定在不远处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场景之上。那棵灵树静静矗立在旁,灵果散发着的浓郁灵气如云雾般缭绕,可此刻韩啸天却无暇他顾,满心满眼皆是宫装女子与两只血煞雕的激烈争斗。
宫装女子身姿绰约,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英气。她周身稳稳地笼罩着一层护盾,那护盾仿若一层坚不可摧的透明铠甲,散发着柔和且明亮的光芒,将她完完全全地护在其中。只见她手中紧握着一件精致非凡的法宝,形似一把流淌着五彩光芒的长剑,剑身之上灵力光芒流转,熠熠生辉,煞是夺目。
“哼,你们这两只不知死活的畜生,也敢来招惹本姑娘,简直是自寻死路!”宫装女子柳眉轻挑,朱唇轻启,娇喝之声中满是恼怒与不屑,那清脆的嗓音在这溶洞外的空间里回荡着。
那两只血煞雕可着实凶悍无比,身形庞大得犹如小山丘,双翅展开更是遮天蔽日,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阵狂风呼啸,刮得四周的草木疯狂摇曳,沙沙作响。其中一只血煞雕率先发动攻击,它张开那血盆大口,发出一声尖锐刺耳至极的嘶鸣,那声波震得空气都仿佛泛起了层层涟漪,紧接着便朝着宫装女子迅猛扑去,锋利的爪子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这世间的一切阻挡之物。
宫装女子见状,眼神中毫无惧色,反倒透着几分从容淡定。她脚下步伐轻盈地往后微微一退,借助那坚不可摧的护盾,轻轻松松便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想伤我,你们可没那个本事,就凭你们这点能耐,还不够看呢!”宫装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冷哼一声,手中长剑顺势挽出几个漂亮至极的剑花,一道道灵力如潺潺溪流般注入其中,长剑瞬间光芒大盛,璀璨夺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她随即朝着扑空后正准备再次发动攻击的血煞雕反刺而去,这一剑速度快若流星划过天际,眨眼间便刺到了血煞雕的身前。
然而,那血煞雕却似早有防备,它庞大的身躯在空中一个极为灵活的扭转,竟轻松地避开了这势在必得的一剑。宫装女子倒是也不气恼,只是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畜生倒是灵活得很,看来不能小瞧了它们呀。”
另一只血煞雕见同伴避开了攻击,眼中凶光更甚,它双翅一展,飞到半空中盘旋了一圈,紧接着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宫装女子俯冲而下。与此同时,它口中喷出一道黑色的火焰,那火焰好似一条张牙舞爪的黑色巨蟒,带着浓烈的腥臭味,朝着宫装女子席卷而去,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烤得炙热扭曲,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宫装女子面色依旧平静如水,她深知这黑色火焰的厉害,可她有那牢不可破的护盾在身,又何惧这区区火焰。只见她不慌不忙地稳住身形,手中长剑在身前一横,口中念念有词,那原本就散发着光芒的护盾瞬间光芒更盛,如同一个闪耀的光罩,牢牢地挡在她身前。
那黑色火焰狠狠地撞击在护盾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溅起一片片火星,如同绚烂却又危险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可宫装女子稳稳地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她自身压根就不会受到丝毫损伤,那护盾完美地将火焰的侵袭全部抵挡在外。
“哼,这畜生的火焰倒是越发厉害了,不过也就是白费力气罢了。”宫装女子心中暗自冷哼,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两只血煞雕,心中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虽说她不会受伤,但也不想就这么和这两只妖兽一直僵持下去,总归是要想个法子将它们打发了才好。
韩啸天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肉跳,他深知这两只血煞雕的厉害,自己若是贸然卷入这场打斗,恐怕瞬间就会被撕成碎片。而且他也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即便想帮忙,那也是有心无力,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他只能躲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战局的发展,心中暗自纠结,不知道这场战斗最终会是怎样的结果。
“这宫装女子看起来实力不凡,可这两只血煞雕也太难对付了,她的法宝和法术似乎都很难对它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不过好在她有那厉害的护盾,不会受伤。我现在要是冲出去,那可就是自寻死路了,只能先看看情况再说吧。”韩啸天在心里反复权衡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韩啸天犹豫之际,那只先前躲避了宫装女子一剑的血煞雕似乎被彻底激怒了,它不顾同伴正在发动的火焰攻击,再次振翅高飞,然后与另一只血煞雕一起,从左右两个方向朝着宫装女子包抄而去。
宫装女子见此情形,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两只血煞雕要是同时发动攻击,虽说自己不会受伤,但也会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当下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疯狂运转起来,手中长剑光芒更甚,几乎要刺得人睁不开眼。她试图通过增强自身的灵力输出,来提升护盾的防御强度以及长剑攻击的威力,虽说这对两只血煞雕造成不了什么实质伤害,但也能让它们不敢太过放肆。
“来吧,你们这两只畜生,本姑娘今天就跟你们拼了!”宫装女子大喊一声,眼神中透着决然,她主动朝着两只血煞雕冲了过去,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了一道剑幕,将自己护在其中。虽明知自己的攻击可能难以对它们造成重伤,但此刻也只能尽力抵抗,寻找战机。
两只血煞雕同时扑到了剑幕前,它们用锋利的爪子狠狠地抓挠着剑幕,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那剑幕在它们的攻击下,光芒闪烁不定,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攻破。宫装女子咬紧牙关,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全力维持着剑幕的稳定,同时密切留意着两只血煞雕的一举一动,希望能找到它们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虽说她不会受伤,但也不想就这么一直耗下去。
可那两只血煞雕配合得极为默契,它们不断地变换着攻击的角度和节奏,让宫装女子始终难以找到合适的反击机会。而且它们的爪子异常坚硬,每一次抓挠在剑幕上,都让宫装女子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她的灵力防线一点点撕裂开来,不过好在她有护盾保护,并不会真的受到伤害。
在一番激烈的僵持之后,宫装女子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她的灵力消耗得极为迅速,尽管护盾依旧在发挥着作用,可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得打破这个僵局才行。
“这两只畜生,还真是难缠得很!”宫装女子心中暗自焦急,手中长剑的光芒也因为灵力的消耗而略微暗淡了一些。
而此时,韩啸天在一旁看得也是心急如焚。他一方面担心宫装女子若是不敌这两只血煞雕,自己恐怕也难逃一劫;另一方面,他又实在不想错过那灵树上的灵果,毕竟这可能是他提升实力、改变命运的绝佳机会。可他也清楚,自己此刻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激烈的战斗继续下去。
“我到底该怎么办?是继续在这儿观望,还是冒险去摘灵果?要是这女子败了,我拿了灵果也未必能跑得了啊……”韩啸天在心里不停地纠结着,双眼紧紧地盯着战场,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焦急。
就在双方陷入僵持,战斗似乎陷入了胶着状态之时,宫装女子突然灵机一动。她想到了一个冒险的法子,或许可以利用两只血煞雕攻击时的惯性,来制造出一个反击的机会。
于是,她故意在剑幕的防御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破绽,佯装灵力不支,身形也微微晃动了一下。
那两只血煞雕果然上当了,它们见宫装女子似乎露出了疲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立刻加快了攻击的速度,朝着那破绽处狠狠地扑了过去。
宫装女子见时机已到,心中一喜,她猛地将体内剩余的灵力全部汇聚到手中的长剑上,长剑瞬间光芒大盛,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就在两只血煞雕扑到破绽处的瞬间,她以最快的速度将长剑从剑幕中刺出,这一剑蕴含了她全身的灵力,速度快得惊人,直接朝着前面那只血煞雕的腹部刺去。
那只血煞雕根本来不及躲避,被长剑狠狠地刺中了腹部。虽然它的皮毛极为厚实,肉身也极为强悍,但这一剑终究还是刺进了它的身体,黑色的血液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它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在空中痛苦地翻滚着,翅膀胡乱地扇转动着,差点就撞到了旁边的树。
另一只血煞雕见同伴受伤,顿时慌了神,它放弃了对剑幕的攻击,转身朝着受伤的同伴飞去,想要查看它的伤势。
宫装女子趁机喘了口气,她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若是能趁此机会将这两只血煞雕一举击败,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两只血煞雕追了过去。手中长剑再次扬起,准备给它们致命的一击。
可那两只血煞雕也十分警觉,受伤的那只虽然痛苦万分,但在 同伴的提醒下,还是迅速调整了状态。它们见宫装女子追来,并没有慌乱,而是一左一右再次摆出了攻击的阵势。
“哼,还想负隅顽抗,看我今天不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宫装女子怒喝道,她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杀意,手中长剑再次注入灵力,准备与这两只血煞雕展开最后的决战。
而韩啸天依旧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他的心情随着战局的起伏而跌宕起伏。他深知这场战斗的结果对于自己来说至关重要,可他却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宫装女子能够获胜,这样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也才有机会去考虑那灵树上灵果的归属问题。
就这样,在韩啸天的紧张注视下,宫装女子与两只血煞雕的战斗继续激烈地进行着,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谁也不肯轻易认输,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激烈的厮杀之中,而那灵树上的灵果,依旧在微风中散发着诱人的灵气光芒,静静地等待着这场战斗的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