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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强跟赵三剑拔弩张,在电话里头那可是吵得不可开交了。

张家强那是有点霸道了,不想让赵三干这查干湖的项目,还不给人家退钱,这做法确实挺欺负人哈,但张家强那就是这么个性格,一贯都挺横的。

他也是仗着自己的那些光环,有政府撑腰,让政府给惯的。

可赵三能惯着他吗?那赵三可是吉林省有头有脸的大哥呀,哪能他说不让干就不干了呢。再说了,你张家强想干你好说好商量的也行,就这么硬掐脖子,赵三能让着他吗?

这不,当地政府有关部门又跟赵三对接了,电话里说道:“红林三哥呀,你看这马上就要封湖了,冬捕就要开始了。今年这冬捕啊,咱政府宣传力度可大了,你看三哥,你过来再考察考察,你多少来一下呀,露露面,这都邀请你好几回了呢。”

“哎,好,好,我过两天就去。”赵三应承着。

接着那边又说:“对了,三哥,你过来考察的时候,下一批的尾款也得打过来呀,完了咱还得接着搞建设呢,那桥也得建了。”

“行行行行行行,我过两天去啊。”赵三说完就把电话撂下了。

心里想着:“我上松原考察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张家强那家伙,他会不会难为我呀?哼,现在高大平不在松原了,在监狱里待着呢,不过我也有当地的哥们,怕他个啥呀,再说了还有当地政府保护着呢。”

话不多说,到了该去的那天,赵三出门了。

三哥出门那肯定得带兄弟呀,就喊司机黄强:“黄强啊,你去把我那红旗车加满油,咱们去松原。”

这加长红旗可是桑月村大哥给赵三的。

等车到了松原,六扇门那边的招待所早就安排好了,人家直接就把赵三对接安排到位了。

松原市六扇门有个招待所,就是市局招待所,这是特意为了保护赵三呀,毕竟人家是来投资的,搞招商引资的,可得照顾好了。

赵三来了之后,晚上就在招待所住下了,白天考察那些事儿咱就先不说了,反正全程都有六扇门的人员陪着,还有一帮工作人员跟着。

等考察完了,晚上赵三喝点酒,就回到这六扇门的宾馆里了。

回到宾馆后,三哥寻思着也没啥事儿啊,这晚上七点多钟了,赵三本来就是个爱热闹的社会人呀,看着黄强,就说:“黄强啊,咱俩晚上在这大眼瞪小眼的,待着干啥呀,出去溜达溜达呗,出去玩一会儿啊?”

黄强有点犹豫,说:“三哥,你不说那张家强在这挺嘚瑟的嘛,咱俩要是碰见他,可咋办呀?”

赵三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有哥们在这呢,怕他干啥呀。”

要说这松原啊,之前高大平好使,认识不少厉害人物,赵三也有个挺不错的朋友,也是个社会人,平时也好耍钱啥的,认识最早了,叫啥呢?都叫他哈臣儿。

松原这边的人一听就知道是谁,咱就不说他的准确名儿了,就管他叫哈臣吧,也挺有名气的。

哈臣跟张家强他们以前都是一起混社会的,虽说哈臣没张家强混得那么大,但名气也不小,他俩算是一批出来混的。

不过哈臣跟张家强,关系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就是一起在社会上闯荡的那种。

像长春那边的谢小娇、韦来远、刘奎燕他们这一帮跟赵三关系特别好。

赵三想着出去找乐子,就给哈臣打电话了:“哈臣啊,我到松原了,我寻思晚上没啥事儿,我在这政府招待所呢,晚上没啥事儿,想找你喝点酒呀。”

“三哥呀,你住哪儿啊,你吱个声呗。你说上次上长春,我拉着七八个兄弟去办事,你那可是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呀,香格里拉好几个房间,又吃又喝的,走的时候还给我们拿茅台呢。”

赵三哈哈大笑,“兄弟呀,那不是应该的嘛,都是兄弟,你到我那我不得好招待呀!”

哈臣一听,赶忙说:“三哥,你啥也别说了,你那绝对够意思啊,三哥,这次到松原啊,我必须得全套给你安排上,不过你不是投资查干湖的项目嘛,政府都给你安排好了,我听说你现在在那六扇门的招待所呢,我可进不去呀。

三哥,你太牛逼了,到松原太有面了,六扇门都去接你呢,政府为了保护你的安全,那安排得挺到位啊。三哥,那我过去到门口行不,你出来呗,我是进不去那地方呀,那能随便让人进嘛。”

“那行,那你啥时候能到呢?我一会儿找两个朋友,咱上江南那边玩去啊,去唱歌啥的,行不?”赵三问道。

“三哥,行,半个小时,我到那招待所门口等你。”哈臣应道。

“行行行行行行行,哈臣啊,撂了啊,我这边也准备准备。”

赵三说完就挂了电话,心里还挺期待这晚上出去玩呢。

哈臣把电话一撂,本来哈臣正搁外面喝酒呢,立马招呼身边的人:“别鸡巴喝了,我来个好大哥,给你们介绍介绍,那可是长春一把大哥,叫赵红林呢,我跟你们说,上次去长春,人家安排得那叫一个明白,一会儿啊,咱们上江南,去他妈夜巴黎、夜巴黎玩去。”

当时松原有个夜巴黎,就在江南那块儿,是一个大哥开的,叫金五哥。

松原有个金老五,反正就这么称呼他呗,也是个社会人,那时候大家都挺捧他场的。

这金五哥跟高大平也没啥过节。

很快,哈臣这边带着六七个朋友,开着两辆车就出发了。

哈臣当时也没多大牌面,两千年左右就开个捷达,就这么两辆车,拉着七八个人,晃晃悠悠就到了六扇门那宾馆门口等着赵三。

没一会儿,赵三跟黄强也下楼了。

赵三嘴里叼着小烟,一猫腰就钻到哈臣的车里去了,还说:“行,我就坐你这车就行了啊,三哥我的车在那停着,太大了,不好开,瞅着费劲。”

哈臣一看,立马奉承道:“哎呦,我操,三哥,你开那车来的啊,三哥,你就开这车,太有面子了。”

说着,这一伙人就直接奔江南去了,到了那夜巴黎门口,车一停,就都下来了。

这夜巴黎可有好几层呢,当年都是社会人爱去捧场的地儿。

哈臣一下车,那金五哥在门口站着呢,一眼就瞧见哈臣了,认识呀,就打招呼:“哎呀,来了哈臣儿啊。”

哈臣笑着说:“哎呀,五哥,我来玩会儿,有几个朋友从外地来的,五哥,有包房没,最大的那种,我瞅楼上那沙发包房空着呢。”

金五哥挺爽快:“哈臣啊,你上去吧,一会儿我送箱啤酒上去。”说完就走了。

哈臣赶忙招呼:“哎呀,三哥,走走走走走走。”这帮人就稀里呼噜上二楼了。

哈臣虽说没多少钱,但也是个社会人啊,三哥来了,那可得安排明白咯,再说了,松原这边消费可能价钱也低点儿,没长春那高。

哈臣扯着嗓子喊:“来来来,操他妈,上点酒啊,整两瓶吧,把你家头牌啥的全给找来。”

没一会儿,屋里进来十来个貌美大长腿的姑娘,那皮肤还挺白的,往那一站,整整齐齐的。

哈臣得意地说:“三哥,你看,还有两个是内蒙娘们呢,从内蒙过来的,咋样?”

赵三一瞅,乐了:“哟,松原这块还有内蒙的呀,嗯,不错,过来,过来,陪陪三哥。”

哈臣说着就给赵三安排俩姑娘,黄强也给安排了一个,哈臣这帮兄弟也一人搂一个,安排完了,哈臣就说:“剩下的都出去吧,咱们开始喝。”

喝着喝着,赵三寻思着事儿呢,就问哈臣:“哈臣啊,你行不行啊,在松原这社会上,你说话好使不?”

哈臣一听,拍着胸脯说:“三哥,在松原这旮沓,我哈臣那是非常好使啊,我可不是吹牛逼。”

屋里这帮人一听,也跟着附和:“我臣哥好使啊,三哥,那绝对好使!”

赵三叹口气说:“哎呀,这个查干湖项目干得挺闹心啊,那谁,张家强,你知道不?”

哈臣一听,立马回道:“张家强啊,那十三太保张家强嘛,咱一起混过的呀,他现在混得挺大,反正三哥啊,他确实挺牛逼啊,咋的了?”

赵三皱着眉头说:“原来前几年耍钱的时候,上这旮沓来跟他干过仗,这不,这次我来,他打电话,他妈告诉我不让我上这儿来呢,我寻思着到这儿别碰着他,那多不好啊。”

哈臣满不在乎地说:“三哥,你这来都来了,怕啥呀。对了,我跟那张家强熟啊,咱都是一批玩社会的人,他虽说比我混得大点儿,那我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让他跟三哥你赔个礼、道个歉,咱都是哥们儿嘛,必须得给这个面子呀。”

赵三有点怀疑,笑着说:“哈臣啊,你没那么大力度吧,你在松原这不算是二线社会嘛,在三哥我面前,可别吹牛逼啊。”

哈臣一听就急眼了:“哎,三哥,瞧不起谁呢?我给张家强打电话,叫他过来,你看我有没有面子啊。”说着就去掏手机,那手还挺快,“扑棱”一下就把电话打出去了,也不管赵三拦没拦着了。

张家强这会儿正在体校呢,晚上了,那帮兄弟学员都在那练着呢。

张家强手里拿着个小棍,背着小手,在那喊着:“一、二、三、四……”正培训着那些学员啥的练武术呢。

张家强背着小手,跟个校长似的,看着有人练举重,就骂骂咧咧地说:“就你这屁股,那他妈深蹲,那膀子还泄力了呢,啊,就你这逼样,练一辈子也走不出松原啊。”

正说着呢,电话响了,张家强不耐烦地接起来:“喂,谁呀?”

“强哥,我哈臣儿啊,你干啥呢?”

“我搁这儿训教呢,咋的了?”

“那啥,我在喝酒呢,你过来啊,在江南那个夜巴黎呢,过来一起喝点呗。”

“喝啥酒啊,这两天他妈不喝了,咋的,有事啊?”

“不是,你来这儿呗,有一个大哥,你想见的人儿,我寻思叫过来,给你们调解调解啊,完了喝点酒,这人跟我关系也挺好的。”

“好大哥?哪的呀?”

“长春的,长春的呀,对呀,赵三儿啊,赵红林呐。”

“哎呦,我操,赵三啊,我知道啊。”

“对,就三哥嘛,我三哥可好了,上次我上长春,那给我安排得老明白了。刚才三哥也说了,跟你之前有点那啥,你过来呗,强哥,咱喝点酒,哥们儿之间交个朋友行不行?你过来吧。”

“在哪包房啊?我现在就去。”

张家强心里想着:“操你妈的赵三来了啊,我都告诉他不让他来,这咋还来了呢?”

“夜巴黎那个楼上啊,你过来吧,等你啊,从你那到这儿也就那个二十分钟吧。”

“行行行行行行,我现在就过去啊。”

哎,这边哈臣儿把电话一撂,张家强心里那火“噌”就上来了:“我操你奶奶,赵三,你来松原了,还敢跟我这儿整事儿呢。”

张家强这人性子可倔了,一瞅身边那些拳击队的、散打队的、摔跤的,大声喊道:“你们过来集合,把衣服脱了啊,拿上家伙事儿。”说着就开始集合人马了。

集合起来的人也不多,十来个,可那都是手下教员级别的呀,最起码在松原这块,散打、格斗那都是数一数二的,那体格一个个都杠杠的,而且都挺年轻的,二十来岁儿,都挺厉害的。

这帮小子集合好了,站得笔直,喊着:“校长,请您训话。”

张家强扯着嗓子说:“你们总说不实战不实战,今天晚上领你们出去实战实战啊,一会儿我有个仇家,过去我跟你说,你们练拳击的,练的刺拳、重拳啥的,都给我使出来啊,这就领你们去比划比划!”

要说这帮练体育的,那可好战了,就跟踢足球的那帮人似的,脾气都不好啊,在场上动不动就干起来了,性格就这样,文质彬彬的人也练不来体育呀。

很快,这帮兄弟就集合好了,跟着张家强往出走,坐了两辆车就奔夜巴黎去了。

十来个人,也没带多厉害的家伙,顶多就是手上戴个手撑子,有的把那大皮腰带系紧了,就这么着出发了。

这边哈臣儿把电话一撂,瞅瞅三哥,呲着牙说:“三哥,没事啊,一会儿强子就来,完了咱一起玩,都是玩社会的,他能给我面子啊,别看他现在混得挺牛,三哥,你别怕,他身上光环多,大小也是个公众人物,他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