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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静静地在等待司礼监发布公文,他未曾料到,一场阴谋正像汹涌的暗流朝他的医馆席卷而来。

吕氏在得知林天开了医馆后,嘴角泛起一抹阴毒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旋即暗中安排人手。

不多时,一个面色青紫、嘴唇乌黑的中毒者被几个五大三粗的闹事者用担架抬到了云医庐门口。这几个人身着略显破旧但还算厚实的粗布衣裳,有的还围着脏兮兮的围巾,在深秋的寒风中,他们却好似浑然不觉寒冷。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闹事者,将担架重重地往地上一摔,扯着脖子吼道:“大家来看看呐!就是吃了这云医庐的药,才把我兄弟害成这样!”他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额头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乱飞。

旁边几个闹事者也跟着起哄,挥舞着手中的棍棒,把医馆的门板砸得砰砰作响,口中不停地喊着:“赔命!赔命!”

此时,朱橚正在医馆内,乔装成普通大夫模样给人看病。听到外面的喧闹声,他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药材,起身走了出去。

他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神色凝重,朗声道:“各位乡亲,先莫要慌乱,容我查看一二。”

闹事者中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斜睨着朱橚,粗声粗气地吼道:“你是何人?能做得了主?少来多管闲事,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朱橚神色镇定,目光从闹事者身上一一扫过,说道:“我虽不是掌柜,但也略通医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你们如此冲动,对这位中毒的兄弟并无益处,不如让我先看看。”

那闹事者却嗤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朱橚:“哼,你懂什么?我们兄弟吃了这的药都成这样了,你休要狡辩,掌柜的再不出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棍棒,眼神中满是威胁。

朱橚眉头微皱,却没有退缩,他看向担架上的中毒者,说道:“若真是医馆之过,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在这之前,莫要耽误了救治的时机。”

那闹事者冷笑:“交代?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兄弟的命难道不比这医馆值钱?”其他闹事者也跟着应和,场面愈发混乱。

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像潮水一般围了过来。大家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顿时议论纷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说:“这医馆看着挺正派的,怎么会出这种事呢?”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小声嘀咕着:“是啊,这可得查清楚喽,要是真有毒药,咱们可都不敢来这看病了。”

这时,有个闹事者猛地抓起一把药渣,扬向空中,大喊道:“你们看,这就是他们医馆的药,就是这毒东西!”药渣纷纷扬扬地落下,周围的百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还有个闹事者揪着一个从医馆里出来的伙计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今天不给个说法,你们这医馆就别想开了!”那伙计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林天耳中,说是有人在他家医馆看病买药回去吃后中毒了,而且闹事的人越来越多,医馆周围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林天顿时大惊失色,脑海中首先浮现出朱橚的安危,他猛地从座位上弹起,“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都打翻了。

他冲着张玉、赵大柱和几名护卫喊道:“快走!医馆出事了,别让王爷有危险!”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焦急与愤怒,说完,他脚步如飞般冲了出去,带起一阵风。

张玉等人赶忙跟上,一行人急匆匆地向医馆赶去。朱橚和闹事者们仍在医馆前僵持着,气氛愈发紧张。

林天几人急匆匆赶到医馆,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医馆周围人们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把医馆围得严严实实。

林天深吸一口气,走到人群中间,神色凛然,大声道:“我是这家医馆的掌柜林天,有什么事冲我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回荡在人群上空。

闹事者们一听,像是炸了锅一般,纷纷围了过来。

那个满脸横肉的闹事者头目瞪着林天,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大声嚷道:“你就是掌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人都快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得意,心想:这次可把你找着了,看你怎么收场。

周围的闹事者也跟着起哄:“对,不给个说法,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报官,让官府来治你!”

林天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嚷,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中毒者身上。

他快步走到中毒者跟前,蹲下身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地为中毒者号脉。他的手指搭在中毒者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心中默默思索:这脉象有些奇怪,不像是普通药物中毒的样子。

号完脉后,林天又站起身,走到被扔在地上的药渣旁。他弯下腰,抓起一把药渣,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随后轻蔑一笑。

这一笑,让闹事者们有些心虚。

闹事者头目额头微微冒汗,眼神开始闪烁,他见势不妙,眼珠一转,开始故意煽动百姓,扯着嗓子喊:“乡亲们呐!这掌柜的太可恶啦!他现在还笑得出来,根本没把咱们的死活放在眼里啊!我们兄弟都这样了,他还想耍赖。你们想想,这医馆平日里看着就不怎么靠谱,说不定一直都在卖假药呢!我们兄弟就是被这黑了心的医馆给害的啊!这医馆要是不治,以后指不定要害多少人呢!”

旁边一个闹事者也跟着嚷嚷:“是啊!这种医馆就该关门大吉,他肯定是怕担责任,想把咱们都糊弄过去,咱们可不能让他得逞!”

另一个闹事者则挥舞着手臂:“大家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医馆就是个毒瘤,留着只会祸害人!”

那些闹事的发现有些不对劲,那个闹事者头目指着林天,满脸愤怒地大喊:“医馆掌柜看见人都成这样了还笑的出来,你还有没有良心!”其他闹事者也跟着大喊:“就是,太没人性了!”

周围的百姓听到闹事者的话,又是一阵哄闹,大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一位百姓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这掌柜的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他的错?”另一位百姓则摇摇头说:“看着不像啊,这里面恐怕有蹊跷。”

林天看着闹事者们,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他冷笑道:“哼,你们以为你们这点小把戏能骗得了我?这药渣根本就不是我医馆的药,你们是故意来闹事的吧!”

闹事者头目脸色一变,但仍强装镇定:“你胡说!明明就是从你医馆抓的药,你想抵赖?

林天大喊一声:“都给我安静!”那声音如同炸雷般瞬间压过了喧闹声,人群逐渐安静下来,只余几声小声的抽气声。他转身快步走进医馆,不多时,便手持金针走了出来。

那几个闹事的顿感不妙,怕人真的被救回来然后把他们招了就麻烦了,随后就上来阻止,可是却被张玉、赵大柱还有林天身后的几个护卫挡住了。

张玉眼神犀利如刀,盯着闹事者,冷冷喝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想伤我家掌柜不成?”

闹事者头目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们兄弟被这医馆害成这样,我们要讨个公道!你们别多管闲事!”张玉冷笑一声:“公道?等我家掌柜查清楚了,自然有公道,你们现在这样胡搅蛮缠,倒像是心虚。”

赵大柱也瓮声瓮气地说道:“就是,你们这般阻拦,莫不是心里有鬼?”闹事者们一时语塞,却仍不甘心地挣扎着。

闹事者们被阻拦后,虽仍在挣扎,但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天。他们眼神中满是心虚与惶恐,额头不断有冷汗渗出,沿着脸颊滑落,手脚都有些微微颤抖。

闹事者头目眼神闪烁,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天手中的金针,心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暗自祈祷:“千万别救过来,千万别……”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抖动,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微弱的气息,生怕引起旁人的怀疑。

此时,他身旁的一个闹事者凑近他,压低声音,带着颤抖的语调说:“大哥,这事儿要坏,那掌柜的看起来有两下子。”头目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骂道:“别瞎嚷嚷,闭嘴!现在只能盼着他救不活。”

旁边的闹事者们也面色惨白,其中一个咬着牙,低声对头目说:“大哥,这可咋办?要是这事儿露馅了,咱们都得完蛋。”头目目光凶狠地回敬过去,眼神中满是警告。

周围的百姓们虽安静,但也有隐隐的窃窃私语。一位老者眯着眼,对身旁的人小声说:“这几个闹事的有些古怪,你看他们那慌张的样子,不像只是来讨说法的。而且那掌柜的看起来沉稳得很,不像是会卖假药的人。”

旁边那人微微点头,轻声回应:“是啊,我也觉得,看这掌柜的施针,手法娴熟得很呢。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是有人故意来陷害这家医馆的。”

另一边,几个妇人聚在一起,一个妇人捂着嘴,悄声道:“希望这中毒的人能救过来,要是医馆被冤枉了,那可真是作孽。这医馆平日里也帮了咱们不少忙,收费也合理,可不能就这么被人给毁了。”

其他妇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担忧与期待。还有几个年轻小伙在一旁嘀咕:“这掌柜的要是能把人救活,可就狠狠打了这些闹事者的脸了。看他们还这么嚣张,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旁边一个小伙接话道:“没错,等真相大白,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不能让好人受委屈。”

林天则神色专注,完全不受干扰手中金针精准地刺入穴位。

他心中默默思索着解毒的步骤,周围的百姓都安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看着这一切。